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青龍,誰都不敢相信。陳淵真的殺人了。
當着所有華潤高層的面。
特別是外面還有警車的聲音。
梁寬死亡的時候,瞳孔還瞪得大大的,臉上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似乎在死亡之前的一秒,他都還不相信有人還真正的在滬城殺梁家的人。
他可是梁寬啊。
一線的大明星,不可一世的梁家大少爺。
誰敢動他?
誰敢斬他?
可今天陳淵做到了。
一槍下去,梁寬斃命,無比的霸氣。
收槍坐下,仍舊喝茶,雲淡風輕。
“國之重器,帝王之師,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這就是帝師,這就是陳淵!”
青龍看向陳淵的神色無比的激動。彷彿這纔是他所見的真正帝師。
“殺……殺人了。”黃琦愣了。
在他的印象中,這應該交給法律去判,地方會審的。
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得在證據確鑿之後,交給人民審判。
這是黃琦的固化思維。
“陳淵,你殺人了!”
“快……快跑吧。外面警車已經來了。”黃琦想將陳淵拉進屋子裏面。
陳淵搖了搖頭。
“這種人,該殺!”
“放心吧,師孃。警察不會抓他的,老師懲奸除惡有功,說不定警察還會獎勵他一面小紅旗呢。”
青龍半開玩笑的說道。
“真的……沒事?”黃琦臉上還是一副擔憂的神色。
“放心吧。老師的能耐大着呢。有事的是梁家。”青龍道。
陳淵點了點頭,證明青龍的說法。
“呸,誰是你師孃。”
懸着的心略微的放鬆了一點之後,黃琦突然想到了青龍之前的稱呼,頓時小臉一紅,像個蘋果似的。
“嘿嘿。”青龍摸了摸自己後腦勺,尬笑了一聲。
弄得陳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梁家的人‘請’來了吧。”陳淵問道。
他甚至從裏面找出了一副象棋,自顧自的下了起來。
彷彿剛纔殺梁寬的是另外一個陳淵。
石桌上擺着的是一個象棋的殘局。
若是顧老頭在這裏,看見了這個殘局的話,就一定會認出來。這就是那天他想要再次找陳淵破解的謎題之局。
“梁家的人已經在外面了。”
“另外關於梁家這些年企業非法交易,偷稅漏稅,走私的資料也送過來了。”
青龍將一份資料遞交給了陳淵。
陳淵沒有接受,反而擺了擺手,示意青龍拿開。
“交給檢察院看吧。這些是他們的事情。”陳淵道。
“好的。老師。”青龍恭敬的回答道。他找來華總,讓他將資料交給外面的檢察院官員。
“讓土地局局長和本地警察局局長,以及那個叫做梁開的人進來吧。”陳淵吩咐道。
青龍得令。
一次去叫了人進來。
華總等人仍然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你是誰?憑什麼帶我來這裏。”外面,梁家的家主嘶吼着。
似乎是不滿,自己正在享受的時候,被人強制給帶來。
“梁兄,你的兒子招惹大禍了。你好自爲之吧。”土地局侯局長見到了梁家家主樑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侯局長。您怎麼在這裏?”
“我兒子犯了什麼事情。你打一個電話,我就過來了。何必興師動衆呢。”梁開拿出了一把奢華的金熊貓煙,準備遞給候局。
候局搖了搖頭。沒有接受這一支菸。
他悄悄的努了努嘴,指向旁邊。
“不是我‘請’你來的。”候局道。
“什麼也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問。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警察局長也搖了搖頭,直接打斷了梁開的話語。
兩個局長,滬城如此重大的人物同時出現在這裏,竟然紛紛表現出他梁家要遭受大難的語氣表情。這讓梁寬的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清楚不言明的危機從心底涌了上來。
“兩位局長。我家梁寬是有一些高傲和不懂事。他若是惹了什麼大人物。還請兩位局長給我說說情,我日後必將厚報。”
梁開作爲一家之主,可是一個精明人。他一下子就從兩位局長的口中聽出了,是自己孩子惹了禍端。
這個逆子,平時就叫他收勉一點,仗着老子有點錢,就給老子敗家。這下子踢到鐵板了吧。
等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
梁開心中想到。
以梁寬的性格,早晚會惹出**煩的。這種情況,在梁開的心中是早有預感的。
可是他之前都沒有在意。
梁家背靠張家,家大業大,說是第二張家,第五個滬城大家族都不爲過。如此龐大的勢力,他堅信無論梁寬如何敗家,如何惹事,他也能夠收拾的乾淨。
可沒有想到,梁寬犯事兒的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一會兒,裏面的那位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吧。希望能讓他消消氣,讓他放過你梁家。”看見多年交情的份上,候局再一次給梁開提了個醒。
“那個候局,我能問一下,我那個孽子到底是招惹了何方大人物嗎?”梁開有些忐忑的說道。
“不能說,不可問。”警察局局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搖了搖頭道。
梁開下意識捂着自己脖子,感覺自己脖子上有一陣涼意襲來。
這事誰問誰死?
他懂了警察局局長的意思。
不一會兒,青龍將陳淵的命令傳了進來。
“那位是土地局局長?那位是精彩局局長?我家老師有請。”青龍道。
“我是。”
兩位局長站了出來。
他們悄悄的對望了一眼。
一位龍組上校的老師?
那是什麼級別?將軍嗎?
一肩四星,戰功卓越的將軍!!
梁家招惹了這樣一位大人物?
梁家要完了!
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同樣的心思。隨後沉默着跟着青龍進去梧桐別墅。
“那位是梁家家主?”
青龍等人剛進去不久。就來了一個人來問梁家家主。
“我……我是。”梁開忐忑的舉起了手。
現在終於論到他了嗎?
“那你去將院子裏面所有的傢俱給搬進去。這上面有圖片,要原封不動的將傢俱一一擺好。”來人說道。
搬傢俱?
這不是應該找搬家公司嗎?爲什麼會找上了他。他可是梁家的家主啊。
就算是自己的兒子招惹了大人物,也沒有必要這麼折辱自己吧。
“先生您開,我這都老胳膊老腿了。這麼多的傢俱我怎搬得完啊。”
“不如我出錢,給您們老闆請一個搬家公司吧。”
梁寬說道。
“少特麼廢話。叫你搬你就搬。再多問一句,小心梁家不保。”來人呵斥道。
“記住別想着偷懶,想要保住梁家,就得你一件一件的搬進去。”華潤的經理道。
梁開苦不堪言,只好咬牙向着院子裏面的擺放的亂七八糟的傢俱走去。的·
另外一邊。
陳淵自顧自的喝茶下棋。聽到外面有人進來,就看了一眼。
候局穿了藍色的工作服,陳淵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胸前的身份證件。
“你就是土地局侯局長?是你叫人來拆我的家的?”陳淵淡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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