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如果想和我劉家做對,儘管放馬過來,別給我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劉文遠辯解道,事關劉家安危的大事,他自然不會輕易的承認。
陳淵眼神玩味:“你的意思是那城東順風街的那拍廢棄的倉庫也和你們沒關係嗎?”
聽到這話,劉文遠差點就從輪椅上滾了下來,他本以爲陳淵最多知道他和毒龍寨的事情,但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就可以不承認。
陳淵笑道:“別激動,你剛纔不是說自己很清白嗎,怎麼這就坐不住了呢。”
劉文遠:“……”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被動,竟然被一個年輕人逼得無話可說。
劉文遠強裝鎮定:“你究竟想怎麼樣?”
陳淵反問道:“這麼說你是承認那片廢棄倉庫是你劉家的了。”
“不錯,不過那是我劉家存放貨物的地方,但現在已經沒用了,我不明白你爲什麼突然提到這件事情。”
劉文遠心存僥倖,認爲陳淵並沒有發現倉庫的祕密,沒準是在詐他。
陳淵回答道:“是嗎?根據我們的人探查,那些倉庫都建立了地下室,在裏面發現了大量的重型武器。”
完全斷絕了劉文遠僥倖的念頭。
衆賓客聽到陳淵聊到軍火,對此早有預料,但當劉家的事真的被曝光之後他們還是難以置信。
如此一來這事情可就大了,軍方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對付劉家的,他們這些來參加婚禮的人沒準都會被當作同黨處理。
很多人都開始後悔自己過來,本以爲可以藉機和劉家的人攀上關係,沒想到反而有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劉文遠突然大笑一聲:“不錯,看來你的確是做足了工夫來的。”
陳淵笑道:“當然,你們劉家在西南地區影響很深,要是就這麼把你們給滅了,對於大衆可不好交代。”
陳淵一直苦於沒有證據好動劉家,如果不是伯德的出現估計陳淵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和劉家宣戰。
劉文遠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小子,我承認你很有頭腦,不過我劉家蟄伏了這麼多年,你以爲可以任由你拿捏嗎。”
“就憑你們兩人就想撼動我劉家,真是癡人說夢。”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今天不光你們兩人要死,這些人都會去陪你們的。”
劉文遠指着這些周圍的賓客,語氣平淡道,彷彿在場的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這般簡單。
周圍的賓客都嚇了一跳,劉家也太瘋狂了,竟然想把他們這些人都給殺了。
“劉老,你瘋了嗎,我們可沒惹劉家。”
“你老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我們可都是劉家的追隨者。”
劉家的行爲引起了衆人的不滿,誰也沒想到,原本一場盛大的婚禮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劉文遠反問道:“你們覺得當狗能威脅主子的時候,狗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嗎?”
衆人:“……”
這劉家也太狠了,爲了怕他們走漏風聲竟然敢出此下策,要知道在坐的都是西南地區上流社會的代表人物,劉家這麼做難道就不怕犯了衆怒嗎。
“姓劉的,你瘋了嗎,這麼大的事情你以爲軍方的人不會有察覺嗎,到時候這裏的事依然會傳出去。”
“沒錯,沒了我們這些人的輔助,光靠劉家也成不了氣候。”
衆人反駁道,試圖讓劉文遠改變決定。
不過劉文遠戎馬半生,什麼場面沒見過,豈是這麼容易就被嚇到的人。
“沒有你們依然會有其他的人當舔狗,這就不勞你們費心了嗎。”
“至於軍方那邊我們自然有辦法應對,只要你們能永遠的保守祕密就行。”
衆人:“……”
言外之意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祕密,這是無論如何也要對他們動手了。
劉文遠冷笑一聲,看着陳淵:“閻王執法者,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誰去見閻王。”
“看來你早有準備啊。”
陳淵神色平淡,並沒有因爲劉文遠的話而有多麼慌張。
劉文遠解釋道:“本來我是爲陳淵準備的大禮,既然你非要過來送死,那我就只能用在你身上了。”
話音剛落,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原來是一名賓客想趁機從圍牆處溜出去,沒想到牆外早有埋伏,剛爬上去就被一腳踹了下來。
這一幕將衆人嚇了一跳,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想到自己待會也逃不過這樣的結局,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死亡的陰影幾乎籠罩在所有賓客的頭上,原本熱鬧的現場突然變得沉悶下來。
劉文遠頗爲得意:“這周圍已經埋下了重兵,你們趁早斷了離開的念頭,這樣還能少受一些痛苦。”
陳淵搖晃着手裏的酒杯,坦然承認了下來:“那你可以如願以償了,因爲我已經來了。”
“你就是陳淵?”
劉文遠頗爲驚訝,想不到這軍方最神祕的組織竟然也是陳淵麾下的人,原本他還忌憚陳淵這個潛在的敵人指不定會什麼時候會出現,沒想到陳淵一直就在眼前,如此一來,他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陳帝師竟然就在現場,那我們豈不是有救了。”
“沒錯,陳帝師的帝一軍可是戰無不勝,咱們一定能從這裏出去的。”
衆人聽到陳淵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立馬興奮起來。
如果說此時還有誰能救他們,無疑就是陳淵了,現在這個人就在眼前,也就說明他們有了生還的希望,自然非常激動。
朱雀撇了撇嘴,說實話,如果可以,她真不想救這些人,之前這些人爲了討好劉家可是一個勁的貶低陳淵,就差指着陳淵的鼻子罵人了。
如今遇到了危險一個個的倒想起陳淵,想起這個漢夏的英雄來了。
陳淵霸氣的回答道:“不錯,我就是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