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便是三大元帥,實力是武兵七階巔峯,在實力上跟風家一樣,但人數卻要比風家多。”
“在之後就是十大凌老,實力跟風家的元老一樣。”
“可以說,這一次,我們凌家已經把風家喫定了。”
“這一場戰鬥,我們幾乎是十拿九穩。”兩位黑衣人臉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
“殺了我們吧!”兩個黑衣人異口同聲道。
“爲什麼?”林天不曾知道這天下竟然有人求死。
“反正我也活不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現在死。”兩人臉上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凌於,請大人賜死。”
“我凌戶,請大人賜死。”
見林天絲毫沒有反應,兩位黑衣人竟開始打躬作揖,請求林天賜死。
“你們贏了。”林天笑着說。
他怎能猜不出這倆黑衣人的心思?
其實,他們也不想死,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林天或許會對他們的品質很讚賞,放了他們。
見着傻呆呆坐着的黑衣人,林天現在的:“快走啊,我可付不起你們飯錢。”
黑衣人呆呆的點了點頭,從林天身後穿過。
噗呲!
黑衣人的刀穿過了林天堅實的後背。
“果然,你們是有陰謀。”林天面無表情,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而風絮煦卻緊張的手忙腳亂。
“大哥哥,你不是放過他們了嗎?怎麼他們還打你?”
林天笑着說:“今天,我叫教你一句話,特別實用的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聞言,風絮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林天沒吭聲,將插在背上的劍拔起,頓時,滾滾血流從背後涌下。
似是長江,快而壯之。
“你不怕疼嗎?不怕死嗎?”黑衣人呆呆的問。
“怕!”奇特的是,林天竟然點了點頭,“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一個人不怕死。”
“只不過,在死之前,我能將你殺死,這就知足了!”林天呵呵笑道。
兩位黑衣人聽得此話,毛骨悚然。
他們都是在刀口下混了好幾十年的人,但還是頭一次聽見如此霸氣,如此冷血,如此無所謂的回答。
唰!
就在黑衣人思考瞬間,林天的劍已經穿透了他的屍體。
“可惡,你竟然殺了凌於,我要爲他報仇!”黑衣人狠狠的說,就要向林天殺去。
林天絲毫沒有理會,直到,劍離林天只有一丈,林天向後一跳,反而對着風絮煦微微一笑,說道:“丫頭,你看好了,這一劍,乃是斬!”
慌張的風絮煦頓時安靜起來,目不轉睛的看着林天,極其地認真。
凌戶現在已經陷入瘋狂時期,失去了思考,只有一個念頭,殺掉林天!
林天待他來時,將劍挑起,然後將劍一橫,從左向右,平移殺出,一切行動堪稱行雲流水。
噗呲。
一堆鮮血撲撒出去,染紅了地上,也染紅了林天的劍。
“哈哈,丫頭,你會了嗎?”林天笑着問。
風絮煦卻沒有理會,跑過去一臉的擔心。
“大哥哥,你沒事吧?”風絮煦看見林天背後,那一道明顯的紅色的曲線,擔心的問。
林天笑着搖了搖頭。
“走吧,你帶我去皇宮。”
風絮煦乖巧的點了點頭,但是眼的一角卻不經意間偏斜。
“走路要小心,別撞牆。”林天打趣道。
此地距皇宮不算太遠,大約半個時辰的趕路,就到了皇宮。
“爹爹!”
風絮煦踏入皇宮,便見風凌城城主也就是風家家主風隆正**的坐在皇椅上。
風隆見風絮煦撲面而來,摸着鬍鬚樂呵呵的笑着。
突然,他眉目一皺:“絮煦,這個滿身是血的人是?”
風絮煦解釋道:“這是林天哥哥。”
風隆沒有說話,摸着鬍鬚思考。
“你很優秀!”
半晌,風隆說出這四個字。
“絮煦,你先走,我有事要跟你林天哥哥談。”
“噢。”風絮煦隨聲退下,雖然她很任性,但這可是皇宮,一個充滿嚴肅的地方,任何人都必須要按照規矩來,即便是她,城主的小女兒也不行。
在這裏,城主就是天!
“你跟我來。”
風絮煦走後,城主威嚴的道。
林天跟去,一直走到一間房間。
這個房間所處的地方比較偏僻,而且四周封閉,不透風,林天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坐下吧!”城主說道。
林天笑着坐下,城主開始發話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整天跟着我女兒?爲什麼我女兒每天都有一個時辰不在,去你居所?”城主嚴厲的問道。
林天有些哭笑不得,這特麼是風絮煦求着自己教的,現在倒好,顛倒黑白,成了自己跟着風絮煦了。
林天說道:“你女兒去我這兒怎麼了?”
城主說道:“你是不是別城派來的漢奸,如此天賦,竟然沒有家族。”
林天說道:“我說我是被逐出家族的你信嗎?”
城主瞳目一縮,林天這種天賦,在風凌城堪稱絕無僅有,恐怕也只有風絮煦這種天才才能與之相比。
而他那個家族,竟然,不要林天這種天才,可謂有錢不要錢。
城主問到:“那逐出你的家族是?”
林天笑着說:“一個小家族而已,跟風凌城這種龐然大物相比自然不值一提。”
這是一個大實話,但在城主心中,卻以爲林天這是在避讓。
同時,城主也肯定了逐出林天的家族是一個龐然大物。
兩人沒有說話。
城主沉默半晌,喝了一口茶,道:“你先走吧!”
林天便走去。
“留步!”城主說道。
林天轉身,笑眯眯的看着城主。
“我給你好心提醒一句,與我的女兒小心相處,要是讓我發現一絲不軌,那麼,你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城主道。
林天笑眯眯的說:“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要小心這凌家,別在他手上跌跟頭。”
城主面無表情,林天也是非常識趣的走了。
皇宮外,風絮煦正在等着林天。
林天看着風絮煦,無奈的一嘆,心中苦笑道:“這丫頭,使我吃了不少苦啊!”
風絮煦見林天來,好奇的問:“你跟我爹爹聊什麼了?”
林天笑着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寒暄了幾句。”
就論剛剛那幾乎爆發起來的戰爭,空氣都似乎夾雜着**,但在林天口中,卻如此不堪,成了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