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時嫿霍權辭 >第342章 光是惦記都不行
    時嫿睜開迷濛的眸子,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環境。

    腦子裏很清醒,身體卻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

    宮慕白將她臉上的溼帕子收起來,她這纔看清天花板,還有他的臉。

    宮慕白一臉的正經,手上卻捏得死死的,“時小姐,抱歉,這件事並非我本意,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霍總,讓他出手。”

    他說他會一五一十的告訴霍權辭,但真的等霍權辭來了這裏,他卻隱瞞了。

    比如他親過時嫿的手,她的脖子,她的脣。

    看清時嫿臉的一剎那,他的酒意都醒了幾分,這會兒眼睜睜的看着霍權辭將時嫿帶走,他的身體才一軟,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他抖着手指,又拿出了一根菸,點燃後,對一旁的人說道:“和忠哥的所有生意全都中斷,惹了霍權辭,他在京都待不久。”

    他的手指夾着煙,抖得厲害。

    不管是閉眼還是睜眼,腦海裏全是時嫿柔軟的脣,迷茫又勾人十足的眼神。

    他低頭髮呆,直到煙燒到了手指,他才鬆開,手裏的煙瞬間掉到了地上。

    “去溫色!”

    他說了一聲,鑽進了車裏,將自己胸前的領子扯開了些,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焦躁當中。

    溫色是他和霍司南最喜歡去的地方,霍司南最近不在京都,沒人來跟他搶女人。

    坐到包廂後,經理爲他挑了不少的女人,都是純天然的。

    嬌俏的,勾挑的,風情的,幾乎應有盡有。

    他卻低着頭,嘴裏叼着煙,雙手時不時的在面前比劃。

    經理以爲他是不滿意,走得近了,才聽到他嘴裏在念叨着,“怎麼會有女人的腰,那麼細,那麼軟,跟條蛇似的。”

    他的嘴裏叼着煙,說話時,那菸灰淡淡的往下飄。

    他的眼裏沒什麼神采,像是魔怔了似的。

    經理納悶,低頭問道:“宮少,你看這些女人你滿意嗎?”

    宮慕白似乎這纔回神,隨手點了兩個來陪酒。

    兩個女人高興的眼裏都亮了起來,連忙一左一右的挨着他坐下。

    但是兩人撒嬌了半天,宮慕白也只是喝酒,發呆,發呆,喝酒。

    眼看着時間要到後半夜了,他才攬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腰,掐了掐。

    女人順勢想要倒進他的懷裏,他卻將人推開,冷着一張臉起身,“不用陪了。”

    他說完,讓自己的助理結賬,自己則上了外面停着的車。

    坐到車上後,他看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脣。

    不僅僅是腰,時嫿的脣也軟得不像話,冰冰涼涼的,像是剛從保鮮櫃裏拿出來的果凍,一口就能滑到心裏去。

    他又點燃了一根菸,發現自己今晚抽了不少根菸了,但是縈繞在心裏的那種感覺,始終驅散不開。

    他無比清楚,那是他不能碰的女人,不只是不能碰,光是惦記都不行。

    他重新下車,又進了溫色裏,叫了兩個臉蛋不錯的女人去房間,希望用這一晚的放縱,將那幾分鐘的記憶消除。

    然而時嫿對這一切並不知情,更不知道那短短的時間內,她在一個男人的心裏到底掀起了怎樣的波瀾。

    她被霍權辭抱回家,聞到他的氣息,瞬間就安心了,牢牢圈着他的脖子,不願意鬆開。

    霍權辭讓醫生給她注射了一針,擔憂的開口,“對孩子有影響麼?”

    醫生似乎不知道時嫿已經懷孕,聽到他這麼問,連忙答道:“不會有影響的,但是以後要注意,現在月份淺,看不出來,能不吃藥還是儘量別喫。”

    霍權辭點頭,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個吻。

    南時蹙眉,看了一眼手機,“總裁,宮慕白的人已經將那個忠哥的信息給我們了,現在出手麼?”

    “嗯。”

    霍權辭沒有任何猶豫,眼底閃爍着寒光。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的將時嫿送到了宮慕白那裏,誰都不知道時嫿今晚會遭遇什麼,還有他們的孩子......

    他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眼裏變得溫軟。

    第二天一早,時欣是被人從牀上抓起來的,她都沒來得及穿外套,頭髮就被拎着,來到了忠哥的面前。

    忠哥坐在椅子上,眼神猩紅,“欣欣,你是我最寵的一個姑娘,你跟在我身邊,我至少沒虧待你,你的資源,你的人脈,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沒想到你敢跟我耍陰招。”

    時欣的肩膀顫了一下,扒住了他的腿,“忠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忠哥將人一腳踢開,“昨晚我的窩點全都被人繳乾淨了,那些受過我恩惠的老闆,一夜之間,全都不和我聯繫,紛紛問我得罪了什麼人,時欣,你明知道那個時嫿的身份,卻還是讓我的人把她抓了過來,弄得我連京都都待不下去,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時欣渾身都在發抖,牙齒也開始打顫。

    沒錯,她就是故意隱瞞的,若是對這個人說了時嫿的身份,他又怎麼會把時嫿抓過來。

    她想的是先劃了時嫿那張臉,男人都是寡情的,如果那張臉毀了,霍權辭又怎麼會因爲一個毀容的女人下狠手。

    這京都漂亮的女人那麼多,沒了一個毀容的時嫿,還有千千萬萬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牀,她賭霍權辭不會因爲一個女人,失了風度。

    事情已經被敗露,那麼時嫿呢?時嫿有沒有被人玩弄過?

    “忠哥,你把時嫿......”

    她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就被一腳踹翻!

    “你他媽瞞了我時嫿的身份,昨晚我將時嫿送給宮少,沒想到宮少和時嫿認識,馬上打電話給時嫿的男人,欣欣,沒想到你連我都敢算計,果真是我這些時日對你太好了,所以你都忘了,我的手上到底有多少條人命!”

    時嫿被他這一腳踢得跪不穩,躺在了地上。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原本她就是在賭,賭時嫿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沒想到忠哥會將時嫿送給宮慕白,真是愚蠢!

    她咬牙,嗆出了一口血,“忠哥,娛樂圈裏來錢快,我是你手裏唯一混出了名堂的人,這件事你幫我兜着,以後我一輩子都爲你掙錢,你不也說了麼?那些老闆忘不了我的味道,捨棄了京都,你還有其他地方可以發展,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殺我也只能泄憤而已,你花了這麼多精力培養我,難道忍心親手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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