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沉總裁不言愛 >第199章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大家?”唐婉揚了揚眉。

    “嗯。說請您還有公司設計部的同事們一起喫飯。”

    聽此,唐婉有些爲難。

    她是簡明澤緋聞情人,齊佳欣是他女朋友,如果她和他們一起喫飯,氣氛難免尷尬。

    剛好這時,盛國安打來電話,想要請她喫晚飯。

    “好呀,我之前還想着這事呢,盛總就打來電話了。”唐婉嬌笑着他定下時間地點,然後同助理說道:“晚上我跟客戶喫個飯,聚餐我就不去了,你們喫好喝好。”

    她提前兩小時下班,趕去飯店裝攝像頭,藏防狼噴霧、水果刀還有電棍。

    做好這些後,她又特意去找了一位跟她比較熟的服務員。

    “您有什麼事嗎?”服務員問道。

    唐婉輕嘆口氣,欲言又止,滿臉盡是難色。

    “白小姐,您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能幫到您,我會盡力。”

    她經常來這裏,給過服務員不少小費,而且她爲人隨和,服務員對她觀感很好。

    聽此,唐婉這才爲難又尷尬地說道:“今天跟我喫飯那個客戶,他一直想包養我,我沒同意。我、我怕他一會兒亂來。如果半小時後我沒出來,你能不能帶幾個人過去,幫我下?”

    “好,沒問題!”

    唐婉再三道謝,這纔回到包間。

    算計這老色鬼必須得謹慎,如果這次失敗,下次再想算計他就難了。

    砰砰!

    唐婉坐下沒多久,有人敲門。

    她又確認了一下電棍的位置,纔去開門。盛國安站在門口,穿着西裝打着紅領結,定髮膠噴出的大背頭,油光鋥亮,幾乎能照出人影。

    而此時,他老臉上堆砌着層層疊疊的笑,油膩到了極點。

    唐婉忍着噁心扯出一抹笑,正要迎他進去時,旁邊走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唐磊帶着客戶從包間門口經過,在看到她和盛國安在一起時,他臉上盡是輕蔑。

    “白小姐?”盛國安見她半天沒反應,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嗯。”唐婉這纔回過神,壓下心中的不適,讓到一旁,笑道:“盛總快進來吧。”

    小磊剛剛那樣子,應該覺得她就是那種靠美色爬上來的女人。

    不過……他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唐婉,不是嗎?

    唐婉苦笑一聲,關上門,坐回座位。

    席間,她有意捧着盛國安,還給他倒了不少酒。酒過三巡,他面色潮紅,眼底略顯渾濁,說話時舌根發硬,明顯有些醉了。

    唐婉這才委婉問道:“聽說小盛總之前因爲僱人撞唐婉被抓了,他們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深仇大恨算不上,就是那……那臭小子傻,被一個娘們兒給攛掇利用了!”

    盛國安說到這兒,一陣鬱悶,端起酒杯一口乾了。

    唐婉等他喝完,貼心地遞過去幾張紙巾。他接紙巾的時候,色眯眯地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強忍着噁心,笑問道:“既然小盛總是被人攛掇的,那個女人才是主謀。你怎麼不把她推出去?”

    “還不是……”盛國安說到這裏,止了聲,像是有什麼顧忌。

    唐婉覺得他可能知道蔣曉曉後面那人是誰,想方設法套話。

    可老狐狸死活不開口,反倒抓着她的手,就要送到嘴邊親。

    “春宵一刻值千金,說那……說那沒用的東西做什麼?末末,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這骨頭啊,都酥……酥——”

    剩下的話堵在嗓子口,如鯁在喉,上不來下不去。

    盛國安看着唐婉從花瓶中摸出的水果刀,面上油膩的笑倏地散去,只剩下驚慌失措。

    他顫抖着舉起手,每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有有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子啊!”

    “你好好配合,這刀子自然不會傷到你。”唐婉嫌惡地拿着紙巾,在手上擦了幾下,“但你要是不配合,那就別怪刀劍無眼了。”

    “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盛國安斜眼瞄着身後,一點點後退。

    只要他跑出去,就安全了!

    然而——

    刺啦。

    椅子跟地面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直接擋住了他的退路。

    唐婉越過椅子,站在門口,手裏把玩着那把刀,似笑非笑看着他。

    盛國安臉上的冷汗當即就下來了,“我沒想跑,我就是……”

    “噓。”唐婉漫不經心道:“別說那麼多廢話,時間有限,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聞言,盛國安緊張道:“你想問什麼問題?如果你問的問題我不知道,那我怎麼回答?我……我回答了,你就放我走嗎?”

    唐婉笑而不語,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他不敢再討價還價,深呼吸一口氣,豁出去般說道:“行,你問!”

    “盛宇飛當初爲什麼不供出來跟他共謀的那個女人?”唐婉拉開一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撐着下巴道:“我要聽實話。”

    “有人給我錢。出五千萬。”

    “以你們盛家的資歷,五千萬就能買你唯一的兒子坐牢?”唐婉不信。

    盛國安目光躲閃,因過於害怕,酒都醒了,“讓他坐個兩三年牢,給五千萬,不少了。剛好他平時老給我惹事,進去學安分點也好。”

    聽此,唐婉嗤了一聲。

    他心都因爲她的表現懸在半空,突突突跳得飛快,似是要衝出胸腔。

    “你要是有這樣的覺悟,你兒子也不會被養成如今這個德行。你覺得呢,盛總?”唐婉站起來,跟轉筆一樣,在他面前轉了下刀子。

    燈光照射在刀子上,鋒利的刀鋒在盛國安眼到鼻子處投下明亮的光芒,刺得他眼難受。

    他強裝針對,與她對峙。

    但最後還是在刀子威脅下,泄了氣,“除了錢,最主要是因爲有人用我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威脅我。”

    “誰?”

    唐婉問這句話時,瞳孔微張,連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幾分。

    盛國安緊攥着拳,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個……一個本該死了的人。”

    死人怎麼能威脅人?唐婉第一個反應是太荒唐,但從他的反應中也能看出來,他並沒說謊。

    見狀,唐婉不由得有些煩躁,“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做這些事,一切古怪只可能是活人搞出來的。你就沒讓人調查下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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