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18章 白芷安真訂婚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把溼衣服丟在你臉上。”

    他還是不理我,估計是覺得我只是說說。

    呵,他還是太不瞭解我了。

    我走到陽臺端起裏面還有水的盆,直接連衣服帶水就往容衍的身上澆過去。

    溼衣服搭在他的頭上,水撒了他一身,他的頭髮都溼了,貼在腦袋上。

    見鬼了,他這幅鬼樣子都是帥的。

    我也真是神奇,在這種時候還在熱情地欣賞帥哥。

    他拿掉他腦袋上的溼衣服,但是並沒有暴跳如雷。

    他甩了甩一腦袋的水,然後就站起來從我身邊走過去了。

    他進洗手間換衣服,完全不理我。

    最無趣的是什麼?

    莫過於他把我當做空氣,當我是女鬼,完全看不到我。

    一拳打在棉花上,甚是無聊。

    我堵在他的洗手間門口,他換了衣服出來,白色的連帽衛衣,穿上去像個高中生。

    哦,小哥哥很養眼哦!

    我的氣不知不覺地消了一半。

    我堵在門口他出不來,他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我。

    “晾衣杆太高,你是想讓我踩着板凳然後摔下來,你剛好不想要這個孩子?”

    他從我身邊走過去,過了會我聽到他在陽臺晾衣服的動靜。

    容衍這麼討厭我,我覺得棒極了。

    如果他看我像一朵花,那我存在他的生命裏還有什麼意義。

    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噁心他。

    他耍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讓我無端端地蹲了一個月的拘留所,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

    我可不是別人捅了我一下我還要問他有沒有傷到自己的聖母婊。

    我睚眥必報,我就是表舅媽口中喂不熟的野狗。

    誰搶了我的食物,我就跟誰呲牙。

    容衍幫我晾好衣服之後,他又不再理我了。

    我小肚子隱隱作痛,我也沒精力跟他周旋。

    我躺在牀上,肚子越來越痛。

    我痛經這個毛病自從我來例假之後就有了,後來不知道聽誰說和男人不可描述之後就不會痛了。

    所以,上次我和容衍睡了,有一半的原因是想試試是不是這麼神奇。

    結果,壓根就不是。

    如果以後容衍問我爲什麼要睡他,我這麼回答他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我翻來覆去疼的睡不着,以前痛經,照顧我的五嬸會給我衝熱水袋,熬很好喝的胡椒湯給我喝,外婆還會給我揉肚子。

    現在,容衍冷淡風的牀上只有我一個人蝦米一樣佝僂着身體。

    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流淚,外婆去世的時候我沒哭。

    沒找到她的死因,我不會隨隨便便流眼淚。

    所以,即便我現在脆弱的一捅就破,眼淚水已經在眼眶裏蓄滿了,但是我深吸一口氣,愣是給吸回鼻腔去了。

    不行,我要起牀衝一個熱水袋,不然我會死的。

    我摸索着從牀上爬起來走出房間,客廳漆黑的,藉着月光我能看到容衍躺在沙發上面,他安靜地連呼吸好像都消失了。

    我在他家沒找到熱水袋,想着他也不會理我,乾脆找個玻璃瓶裏面灌上熱水。

    我把容衍的蒸餾水給倒掉留下空瓶子,然後發現他家沒有燒熱水的東西。

    容衍這麼變態肯定不喝熱水的,我肚子痛死了,不用熱水袋就算了,不喝點熱水我會死的。

    “容衍。”我去騷擾他:“你家連熱水壺都沒有嗎?”

    他是睜着眼睛的,嚇了我一跳。

    “你要做什麼?”

    “我要喝熱水。”

    “廚房的牆上有自動飲水器,紅色按鈕是熱水。”

    原來有這個,他怎麼不早說?

    我已經疼的頭昏眼花了,強撐着轉過身。

    我沒留意腳底下,被他的拖鞋給絆倒,然後我就很成功地跌下去了,有短暫的失去意識。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容衍正抱着我往房間裏走,估計我沒暈幾分鐘。

    我閉着眼睛繼續裝暈,他把我放在牀上然後就打電話:“我這裏有一個孕婦暈過去了,對,我這裏的地址是...”

    我趕緊醒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沒事。”

    他看了我一眼繼續打電話:“現在甦醒了,請你們儘快過來。”

    “我沒事了,被你的拖鞋絆的,救護車來一次多少錢你不知道?家裏有礦啊。”我欠起身體搶走他手裏的電話:“你們不用來了,我沒事了。”

    我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扔給他:“沒事別滿世界吵吵。”

    他擰着眉頭看着我,我很擔心他會看出什麼端倪來。

    不過他也沒有透視眼,隔着衣服他能看出什麼?

    “你確定你沒事?”

    “你的拖鞋亂放,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能跟他胡攪蠻纏的,他應該覺得我沒事了,轉身就走。

    “喂,給我倒杯熱水。”

    他出去了,過一會進來,輕手輕腳的將一杯水放在牀頭櫃上。

    “餵我喝。”我得寸進尺。

    他這次連瞟我一眼都沒有就走了。

    我有點後悔了,跟容衍這樣的人住在一起。

    他在家裏基本上是不發出聲音的,就連走路都沒聲音。

    他雖然很年輕才22歲,但是他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不知道白芷安看中他什麼?難道就是看臉?

    今天有驚無險,我來了例假這件事情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我以爲白芷安跟容衍說要和賀一煬訂婚只是說來嚇唬嚇唬他,但是沒想到白芷安真的和賀一煬訂婚了。

    估計,容衍跟她沒談攏,倆人沒達成共識,然後一拍兩散。

    白芷安和賀一煬訂婚的當天我沒去,本來是想去搗亂的,但是痛經已經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我才懶得管他們的破事。

    他們訂婚的那個晚上,容衍一整晚都在家。

    他還是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偶爾打開房門探頭出去看看他死了沒。

    他沒死,坐在陽臺上看着窗外,不開燈,月光灑在他的肩膀上。

    哦,好憂傷。

    光看他的後背都能看出他的痛不欲生。

    他的審美不怎麼樣,被白芷安這種女人都迷的五迷三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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