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163章 我最討厭猜謎
    這個年頭,變態太多。

    連容衍都瘋了...

    我的腰疼,不然我就脫下我的鞋敲破他的頭了。

    但是,我完全使不上力氣。

    我只能睜大眼睛凝視我面前的變態。

    他微閉着眼睛,睫毛閃動。

    他的臉微紅,但是很專心。

    我眼睛睜得很大,然後被他發現了。

    他睜開了眼,我們四目相對。

    他眼中的我美的像仙女。

    難怪連容衍都把持不住,原來我這麼美。

    “你丫的...”我的髒話還沒說出來,又被他的嘴脣給堵住了。

    擦...

    我從來不是半推半就的傻白甜,只有我強吻別人,沒有別人強吻我這一說。

    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然後左右開弓。

    啪啪,兩大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臉頰上。

    他被我打愣住了。

    也許他覺得自己長得帥,做什麼都會原諒他。

    記得港媒有一句很出名的形容詞,叫做持靚行兇。

    但是在我這裏行不通。

    他的臉頰迅速地紅起來,並且五指印相當明顯。

    “嘿,小子。”我捏着他的下巴:“別以爲幫我打了一場架就能爲所欲爲,跟我玩強吻?你還嫩點...”

    這次他又沒有讓我把話說完,再一次壓住我。

    在被我甩耳光的情況下他還勇猛直前地繼續非禮我,我敬他是條漢子。

    我的腰太疼了,胳膊都擡不起來。

    我沒辦法再甩容衍的耳光。

    我搞不清容衍爲什麼吻我。

    但肯定不是喜歡。

    他是白芷安的大舔狗,從小就暗戀她,怎麼會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移情別戀。

    所以,我忍受着容衍額前的頭髮掃在我臉上的瘙癢感,然後卻在想琢磨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我們的車在路邊停的太久,終於有人過來敲車窗,容衍才鬆開了我。

    外面有人扒着車窗往車內看,他用他的衣服蓋住我,然後才發動汽車。

    我裹着他的衣服一直看着他,他的面頰腫了。

    白芷安看到一定很心疼,我會告訴她她的腦殘粉強吻我,被我抽大耳光。

    “小子。”我用手背擦我的嘴脣:“你是不是覺得,什麼人都能欺負我?”

    “我沒有欺負你。”他目不斜視,前面有車過來,亮白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好亮。

    啊,刺瞎了我的卡姿蘭大眼睛。

    “小子,你t敢強吻我,你知不知道...”

    “這是你的初吻?”他的眼睛藏在髮絲裏,我看不清他的眼中那亮閃閃的是不是笑意。

    “那倒不是,我跟從成千上萬的男生吻過。”

    這次,我卻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脣邊看到了笑容:“肯定不是初吻,之前我們就吻過...”

    哪一次?

    哦,他被我下藥的那一次。

    啊,人生黑洞啊。

    我捂住臉。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我靠在椅背上哀嘆。

    轉臉看着窗外,在車窗玻璃上看到自己。

    臉紅潤潤的,眼睛亮晶晶的,還有我的嘴脣。

    我伸手摸了一下。

    不知道爲何,心跳漏跳了好幾拍。

    見鬼了...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不肯去醫院,然後他只能把我帶回家。

    容衍抱我進去,西門和法醫都在客廳裏,看到我如此慘狀,西門悲悲切切:“怎麼搞成這樣?”

    本來我的額頭就破了,然後西門這麼一嗓子我腦仁更疼了。

    “我給你上藥。”容衍說。

    “不要,你又不是醫生。”我覺得他想佔我便宜。

    我點兵點將,指了指法醫:“你吧,你好歹是個醫生。”

    “他是法醫。”

    “我不但會解剖,活人我也能醫的。”法醫倒是很親切。

    既然這樣,總比容衍強。

    法醫要過來接我,可是容衍卻抱着我轉了個圈從他身邊走過去。

    他轉的我頭暈,我問他:“你那剛纔是不是托馬斯全旋?”

    “你要是頭暈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會。”

    “不。”我很戒備:“我怕你摸我。”

    他忽然笑了。

    我很少看到容衍笑哎,這種發自肺腑的笑大約是第一次。

    我怎麼有種罌粟開花的感覺。

    燦爛卻有毒。

    他笑的時候,眼睛裏是有陽光的,我都看到了他的白牙齒。

    好像蚌殼裏的白色大珍珠。

    好爛的形容詞,我實在是想象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我腦袋更暈了,但是堅持不把腦袋貼在他身上。

    我覺得,不是我的腦袋被揍傻了,就是容衍。

    可是,沒人揍他呢!

    那,肯定是有什麼大陰謀。

    他抱我進房間,拿了藥箱給我擦藥。

    我的額頭破了,胳膊也破皮了。

    他小心翼翼的,我眉毛都不動一下:“你可不可以快一點?”

    “你不痛?”

    “廢話,我又不是肉包子,我當然痛了,但是你越慢越痛啊!”

    “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地方受傷?”

    “腰,後背。”

    “我來看看。”

    “還有屁股,你要不要一起看?”

    他拉住我的褲腰的手停了下來。

    “你滾出去,換西門那個白癡進來。”

    容衍後來還是滾出去了,西門來幫我擦紅花油。

    我懷疑她以前去澡堂子搓過澡,力氣大的驚人,差點沒把我給按死。

    “你輕點!”我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你丫輕點!”

    “怎麼出去一趟弄成這樣?”她一邊給我按摩一邊不恥下問。

    “被人揍了。”我趴在牀上悶悶地告訴她。

    “爲什麼?”

    “因爲陶俊程的事情。”

    “管他們什麼事?”

    “替天行道啊!”

    “神經病啊!”西門一激動手就用力,我的腰快要被她給按斷了。

    “痛痛痛...西門你這個挨千刀的...”

    我真倒黴,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溜出去了。

    我趴在牀上,腦袋混沌。

    我的眼前總是出現剛纔容衍離我好近好近的臉。

    還有他好亮好亮的眼睛。

    從小我就不喜歡猜謎語。

    現在我得猜容衍到底想要幹嘛。

    “我死了,我死了...”我把臉埋在枕頭裏哀嚎。

    西門把我的臉從枕頭裏拔出來觀察我:“你很疼嗎?堅持一下,把藥油揉進去就好了。”

    “西門,你把眼睛戳瞎吧,我資助你開一個盲人按摩店...哦,輕點,疼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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