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165章 竹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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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着了,在夢中才反應過來容衍在佔我便宜。

    他說他會一直與我同在。

    他以爲自己是耶穌,是上帝?

    這種設定搞得我很不爽。

    我一覺醒來,燒退了一些,但是紅疙瘩好像長得更大更紅而且更癢了。

    容衍還在我的牀邊趴在牀上睡覺,陽光都撒到他的濃密的黑髮上面了。

    他的髮量很多,中年之後不會有脫髮的煩惱。

    容衍少年感十足,估計很耐老吧!

    那白芷安肯定很有危機感,因爲她本來就比容衍大,容衍長相也顯小,以後年紀越大差距就越拉越大。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頭髮,順便抓了一大把,滿手心的頭髮,想象如果我把這些頭髮從他的腦袋頂上拔起來,那容衍還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帥。

    我沉浸在犯罪的快樂中無法自拔,把容衍弄醒了還不自知。

    當我和容衍的黑瞳對視的時候,我才留意到他醒了。

    “你叫醒人的方式這麼暴力。”他拽下我抓住他頭髮的手:“你醒了?”

    我舔舔嘴脣,口乾舌燥。

    容衍很有眼力見,立刻起身:“我去給你拿水。”

    嗯,我記得昨晚我好像成了容衍的老闆,見他這麼賣力地工作,我很欣慰。

    可能是發燒的原因,水進嘴裏有點苦,我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

    “我想喝竹蔗水。”我跟容衍說。

    “竹蔗水是什麼?”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我每次生病不肯喝白水,我外婆就讓李嬸煮竹蔗水給我喝。

    “你去腦補。”我仰面躺在牀上:“我好渴。”

    容衍出去了,西門過來看我,本來小輪胎跟着她,還沒走進來的時候我跟她大吼:“讓那胖子快點出去!我現在肥肉過敏!”

    “你真是刻薄。”西門皺着眉頭站在我的牀前凝視我:“照這樣下去,你會孤獨終老。”

    她曉得個屁,我現在出水痘,小胖子年紀小免疫力差,會傳染的。

    我倒不是好心怕他生病,只是他生病還得花我的錢去醫院治。

    爲了節省,我得從源頭掐斷傳染源。

    “最近都不要讓小輪胎進我房間。”

    西門彎腰看看我:“咦,你這滿臉的是什麼?”

    “你摸摸看,很好玩的。”

    “你當我傻,傳染的。”

    我看她也沒多聰明。

    我渾身癢癢提不起精神,又很口渴。

    “你看你的嘴脣都起皮了,我去拿點水給你喝。”

    “我不喝,白開水苦的。”

    “那我去衝蜂蜜水。”

    “我不喜歡蜂蜜的味道。”

    “橘子汁呢?”

    “很酸。”

    “家裏還有一個芒果,我打芒果汁給你喝。”

    “芒果過敏的,你想癢死我?”

    西門的眉頭越攢越緊:“簡寺鹿,你還是孤獨終老吧,真難伺候。”

    “我想喝竹蔗水,你搞不來就滾一邊去。”我不舒服很暴躁,看西門電線杆子一樣杵在我面前更是礙眼。

    她氣呼呼地走了,然後我聽見她在我的房間門口和法醫在說我的壞話。

    “你說簡寺鹿的脾氣壞不壞,我好心好意進去慰問她,她還這麼兇。”

    “人生低谷又生病,心情當然好不到哪裏去。”

    “哦,我明白了,屋漏偏逢連夜雨,是那個意思吧?”

    漏,漏她奶奶的爪。

    “簡寺鹿前二十年的人生太順暢了,現在如此境地當然無所適從。”法醫分析的好像很有道理,如果他敢站在我面這麼說,我肯定會用我牀頭櫃上的水晶菸灰缸把他的腦袋敲破。

    我前二十年和以後的無數年都會這麼暴躁。

    我就是被我外婆寵壞的富家女,怎麼了?

    有錢人每個都是爲富不仁麼?

    明擺着就是仇富。

    我翻了個身,暴躁地睡去。

    可是我睡不着,因爲我口渴難耐。

    我的新馬仔死到哪裏去了?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也沒睡踏實。

    我的頭皮疼,昨晚那個矮胖子拽我的頭髮,現在發燒了頭皮就覺得很疼。

    有人拍我的肩膀,在輕聲跟我說話:“簡寺鹿,起來喝水了。”

    好煩躁,我把我肩膀上的手抖掉:“不是竹蔗水我什麼都不喝。”

    “你嚐嚐看。”是容衍。

    我轉過頭,他手裏端着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裏面是清澈的略黃的液體。

    我皺着眉頭:“什麼玩意?”

    “我去水果店榨了一杯甘蔗汁,然後又和馬蹄一起煮水,不知道味道對不對。”

    聽上去好像很麻煩的樣子,我直起身接過來聞了聞,味道好像真的差不多。

    我喝了一小口,甜甜的,很清爽的馬蹄的味道,是我小時候每次生病外婆給我喝的竹蔗水的味道。

    我很驚喜,把一整杯全部喝完。

    我把杯子還給容衍,他一臉老父親的欣慰:“是那個味道嗎?”

    “湊合喝吧,我這個人很好講話的。”

    “如果你還想喝,我再給你煮。”

    “你就煮了一杯?”

    “不知道味道對不對,沒煮那麼多。”

    “容衍。”我眯着眼睛看他:“你現在不是被樸嘉嘉給趕盡殺絕了嗎,如果你實在找不到工作,乾脆以後就擺攤賣竹蔗水吧,你倒是蠻有這個天分的,而且你靠臉估計會賺得盆滿鉢滿。”

    容衍握着玻璃杯幫我蓋好被子:“你有什麼想喫的?”

    “我想喫冰激凌。”

    “那個不行,換一個吧!”

    “紅豆綿綿冰。”

    “奶油蛋糕可以嗎?”

    “芝士蛋糕。”

    “好。”

    容衍領命而去,我爲我的新馬仔這麼好用感到由衷的開心。

    容衍關門出去了,我忽然想起來我不是什麼芝士蛋糕都喫的,西城只有一家芝士蛋糕我喜歡喫。

    我大聲咆哮:“容衍!”

    門開了,西門把腦袋探進來:“有何指教?”

    “跟容衍說我要喫sofe的那家芝士蛋糕。”

    西門轉了轉眼珠子:“你是說新城區的那個貴的要死的sofe?”

    “嗯。”

    “容衍幫你去買芝士蛋糕?”

    “嗯。”

    “可是新城區距離我們家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哪!”

    “注意,西門,”我啞着嗓子告訴她:“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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