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250章 我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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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忻城忽然拉住了我的手,他眼神纏綿,淚光閃動。

    “ 桃桃,我們可以在一起嗎?其實這段時間我很快樂,我天天都能看到你。

    可是我知道每次你去監獄裏看完你老公你都會很開心,現在他出獄了,你會比以前更開心,,我知道,桃桃,你肯定很愛他。”

    我愛不愛容衍這個另當別論,但是我覺得富忻城的邏輯有問題。

    既然他覺得我愛容衍,幹嘛又提議我和他在一起?

    我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喝多了。”

    “ 我不想跟你當兄弟。”

    “ 那隻能當姐妹,你2選1。”我把他喝完水的杯子接過來:“ 你就在這裏睡吧,我先走了。”

    我把杯子放在廚房,然後走到門口。

    富忻城坐在牀上傻愣愣的看着我。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對富忻城我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他雖然喜歡我,但是不至於猥瑣,他不敢霸王硬上弓,不然的話他曉得我的脾氣以後連靠近我的機會都沒有。

    我向他揮揮手:“ 如果你一個人太寂寞的話,我會找個人來陪你。我在地上撿到一張小卡片,寂寞少婦和激情美眉,你選哪一個?”

    富忻城仰面倒了下去,他選擇誰也不選。

    我擰動門把手,忽然發現我擰了半天都沒擰開。

    我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是門壞了嗎?我記得我剛纔扶他進來的時候沒有反鎖呀。

    我擰了半天都沒擰開,得出兩個結論,要麼是門鎖壞了,要麼是有人在外面把門給我反鎖住了。

    我折回房間打電話,前臺接到電話說馬上上來幫我修。

    躺在牀上的富忻城忽然要嘔吐,他手捂着嘴很痛苦的要爬起來。

    他歪歪倒倒的,如果跌倒了必定會摔得四腳朝天。

    看在富忻城是一個很好用的馬仔的份上,我就過去扶他去洗手間。

    他扒着馬桶大吐特吐,我站在一邊很關愛的拍他的後背。

    “ 富忻城,你的酒量真的要加強,你才喝了兩杯白葡萄酒,就把你喝成這樣。”

    他的嘔吐聲淹沒了我的話,他不但吐髒了自己的衣服,還吐髒了我的裙子,看着裙襬的一大片污漬,就算大晚上沒人留意我,我這一身味道的坐進車裏,那車裏的味道半天都散不去。

    我總覺得富忻城今天有心事,因爲心情差,所以才醉成這副樣子。

    我把他的襯衣鈕釦給解開,然後就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皮帶上告訴他:“ 你自己脫褲子自己洗澡,我幫你放水,你別把自己給淹死了,知道嗎?”

    然後我到臥室去脫下裙子,找了一件浴袍穿上。

    房間裏面有洗衣烘乾一體機,等會等富忻城出來,我把衣服丟進去20分鐘之後就可以穿了。

    我剛剛換好浴袍,還沒來得及喝一杯水,就聽見有人在動我的門鎖。

    看來是酒店的人來處理我的門鎖了。

    我裹着浴袍走到門口,看着門鎖往左扭往右扭,扭了好幾下,終於咔嚓一聲打開了。

    虧的還是超5星的酒店,我得跟他們經理投訴一下,硬件設施也太差了。

    我還沒來得及跟門口開鎖的人張嘴,從他身後就竄出來幾個人對着我咔嚓咔嚓猛按快門。

    該死的哪裏來的記者……

    最近狗仔特別喜歡拍我,他們覺得我比明星更有新聞價值。

    雖然我也這麼認爲,但是我很不喜歡有狗仔跟着我的後面偷拍。

    爲此我跟好幾個媒體鬧翻了,把他們告上公堂。

    “ 刪掉你們相機裏的照片。”我很惱火的跟他們說:“ 如果還想喫記者這碗飯的話。”

    他們充耳不聞,按快門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咔嚓咔嚓按個不停。

    我真是倒黴的,喝涼水都塞牙這,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富忻城從洗手間裏面走出來了,還喊着我的名字:“ 桃桃。”

    那些狗仔眼睛一亮,帕金森更加嚴重了。

    我從他們的眼神中不知道我身後肯定有更靚麗的風景,我回頭一看果不其然。

    富忻城醉醺醺暈乎乎,也不知怎麼搞的,洗完澡之後沒穿衣服就跑出來了。

    他真的是沒有穿衣服,一絲不掛,連一條褲衩一雙襪子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小電影上,全身上下除了腦袋都要打馬賽克。

    我當時也想不了太多,臥室在裏面,我衝進去拿被單把他裹上,看那幫狗仔窮兇極惡的模樣,恨不得把鏡頭懟到富忻城的身上拍。

    我身上還穿着浴袍,浴袍很大不分男女,我穿的都快拖到了小腿,我趕緊脫下來就把富忻城給裹起來了。

    我這有點拆東牆補西牆的意思,因爲我裹住了富忻城卻忘了自己裏面只穿着一套內衣。

    所以我穿着一套草莓寶寶的卡通內衣抱着只裹着一件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短小的浴衣的富忻城,被這些該死的狗仔給拍了個正着。

    當務之急,我先扶着富忻城回臥室,然後把臥室門緊緊的關上,再然後我掏出電話來準備打電話。

    我在找號碼的時候愣了一下,平時我有什麼事情都找富忻城來擺平,現在富忻城就在我的身邊,我去找誰?

    我是有祕書的,不過我不信任他們。

    我平時裏最信任的人就是富忻城。

    我把他放在牀上,給他蓋上被子,正好這時容衍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問我在哪裏,我告訴他我在酒店。

    “ 我把房間號發給你,你在家裏拿一套你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過來。”

    在容衍來的路上,我差不多分析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

    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特別巧合的事情。

    富忻城喝多了,我送他去酒店的客房睡覺,然後門在外面被鎖住。

    富忻城吐了一身去洗澡,光溜溜的出來和穿着浴袍的我被趕來的記者拍了個正着。

    如果這一切我不分析爲被人設了圈套,我就是個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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