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輪胎回到了房間睡覺西門那自然就跟着半推半就地回來。
本來我是想說我只是留小輪胎下來,她西門珈纖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但是要說出的話硬生生的被容衍的眼神給制止了。
就好像我這一句說出來就覆水難收,西門真的會那麼有骨氣義無反顧地離開一樣。
小輪胎很快就睡着了,但西門卻窩在房間的角落裏面生悶氣。
她還有理了,供詞血淚控訴什麼我傷了她的心。
她生氣我比她還要生氣,我回到房間窩在牀上繼續生氣。
我很後悔,我幹嘛要把她們給留下來,就讓他們走好了。
他們住在哪裏,露宿街頭也好怎樣都好,關我什麼事?
對了,我爲什麼要好端端的開口跟西門吵架?一來二去的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是容衍開的這個頭,他好像說是我不讓他開家裏的車。
聽上去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是容衍這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我沉不住氣就會出來給自己辯解,然後就變成這樣。
剛好這時容衍推門進來,我便回頭質問他。
“ 你是故意的吧?我什麼時候不讓你用家裏的車了?你說的那麼慘兮兮的,好像我是法西斯。容衍,你想讓我留下西門你就直說好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這個人真是陰險的要命。我知道你不想明白的得罪我,你又知道沒有辦法說服我,所以你就來玩陰的是不是?”
對於我的控訴容衍一言不發,表現的很淡定。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表情從容。
我乾脆把剛纔的氣全部撒在容衍身上。
“ 容衍,你簡直就是一頭小狐狸,你是披着羊皮的惡狼,你……”
我正在絞盡腦汁的搜刮罵他的話,容衍忽然向我俯下身來,他的脣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這算什麼?
想用美男計?
不,我不會被他的手段給迷惑。
小姐姐我這輩子幾個帥哥總是見到的,現在我手握大權又準備進軍娛樂業,若是看中了哪個小鮮肉,潛規則一下也是可以的,我纔不會被容衍這種手段給迷惑。
可是呼吸急促是怎麼回事?渾身酥軟是怎麼回事?
有一股燥熱從腳底板開始往上升起,一直升到了腦袋頂是怎麼回事?
我努力的睜開眼想看清楚我面前這個斯文敗類,但是容衍白皙又棱角分明的臉龐在這燈光中顯得漂亮的更爲出色。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詞,怦然心動。
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心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但好像在我的內心有一盆花,在容衍專注地望着我的時候,我內心深處的那一盆花就噼裏啪啦地開花了。
是啊,開花是有聲音的。
很響很響的聲音。
於是我就被這個人面獸心給凌辱了。
嗯,但是被凌辱的很開心。,甚至非常配合。
等到我一身大汗的時候他抱我去洗手間洗澡,微涼的水打在我的皮膚上,我才稍微的清醒了一些。
他脣角羞澀的笑容跟他剛纔乾的事情根本就不成正比。
噢,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眼前的色狼長得真的很不像色狼。
也就是說如果我跟他同住一室,我被那什麼了,第2天我跑出去血淚控訴可能人家還以爲是我強迫了他。
是的,容衍的臉和他的笑容就是有這樣的迷惑力。
面對我的質問,他還是笑而不答,只是又一次靠近了我。
然後,哦,水微涼,但是他的掌心好燙。
“ 容衍,你的手在摸哪兒呢?”
……
西門這件事情在容衍這不留痕跡的插科打混間,就這麼算了。
容衍給了我一個臺階下,也給了西門一個臺階下。
他後來沒有跟我提起西門的事情,也沒說我做的對或者不對。
我這個人的行事一向這樣,不守規章又不按理出牌,他們應該是瞭解纔對。
不過我這篇是翻過去了,可是西門好像跟我結下了樑子。
第2天早上我去餐廳喫飯,她也在,然後她居然不理我,平常都是她把我的碗碟拿好,早飯端在我的面前,這次我進來了她居然當做沒看見自顧自的喝她的粥。
行,好,她有骨氣。
有骨氣那就別住在這裏,別喫我的早餐呀。
這話我險些都要出口了,但是嘴巴張了張忽然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脖子,那上面還有容衍昨天晚上種的小草莓。
想起來圖的一時嘴快活卻要付出那麼慘重的代價,我還是閉嘴了。
西門喫完早餐就送小輪胎去上幼兒園了,小輪胎被西門從椅子上抱下來的時候還向我揮揮手。
“ 小鹿姐姐再見。”
“ 好好上課,晚上回來讀故事書給我聽。”
西門她還有臉跟我生氣,居然還敢不理我,我活這麼大就沒人敢給我臉色看。
我氣呼呼,容衍過來說他要搭我的車去面試。
“ 車庫裏有那麼多車,你可以自己開。”
“ 車庫裏的每輛車都太好了,人家看我開着豪車去找月薪只有1萬多塊的工作,恐怕沒人會錄用我。”
“ 你就說你是憶苦思甜體驗生活不行啊。”
“ 那我換個理由。”他忽然靠近了我,俯下身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如果我說我是想和你多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裏亮閃閃的,脣角邊若隱若現的兩個小梨窩。
有什麼比一個看起來很容易害羞的男孩子說情話更撩的呢?
不不不,這在餐廳,九嬸還在廚房裏忙碌,隨時隨地都會出來的。
可是我的手爲什麼伸的那麼長?
我的胳膊怎麼摟着他的脖子?
還有我的嘴幹嘛要貼在他的臉上?
容衍這個人我敢斷定他是苗疆人,善於給別人下蠱,我是中了蠱毒了纔會這樣。
對,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