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一個過肩摔把剛纔摸我的那個混混摔過去的,但是我用了蠻大的力氣,也沒把他給摔過去。
酒精這東西真的是害死人哪……
“ 哈哈哈……”他們大笑起來。
“ 這小妞的身體軟軟的,”那人笑得好猥瑣:“ 剛纔是要幹嘛想要揹我嗎?”
開始有人拉我,有人趁機在我的胳膊上摸來摸去。
這裏不是會員制嗎?怎麼還有這麼多雜七雜八的人在裏面?
哦,不,會員制又能怎樣?有錢的富二代如果家長管教的不好,照樣是人渣。
情急之下我只能大聲叫西門,酒吧裏的音樂不算特別嘈雜,希望西門不要光顧着跟那個暴牙酒保拋媚眼,能夠聽到我的呼叫聲。
還好在我叫第3聲的時候,我就看到西門從那邊衝了過來。
她飛快地擋在了我的面前,推開那些人。
“ 什麼情況?簡寺鹿他們喫你豆腐?”
“ 又來了一個小妞。”那些人嬉笑着:“看上去風格不一樣啊,我還是喜歡剛纔那個細皮嫩肉的。”
細皮嫩肉,等會我把他們給燉了,他們就知道什麼是細皮嫩肉了。
我往後退了一步,指使我的馬仔。
“ 能把他們搞定嗎?”
“ 應該沒問題吧!”西門開始捏她的手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
西門從小就會打架,比我還厲害,因爲她身高的優勢一般的男孩子都打不過他。
那些小流氓又一次向我們靠過來,摸我的那個剛剛靠近西門,就被她拽住了衣領,然後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背後着地蠻響的一聲,我看着都疼。
“ 呀,這個小妞還挺厲害的。”
西門擼起袖子,又歪歪頭,感覺她要大殺四方了,爲了以免傷及無辜我就躲去吧檯邊喝酒邊觀賞擂臺賽。
我又回吧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卻看到西門被人抓住了胳膊,然後幾個人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
她不是挺能打的嗎,怎麼被人佔了便宜?
今天真倒黴,想安安靜靜的喝杯酒都不行。
總不能坐視不理吧,我正準備跳下吧檯凳,西門放在吧檯上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居然是容衍打來的,我就接通了。
“ 西門,找我做什麼?剛纔我沒有聽到電話鈴聲。”
“ 西門在忙着打架。”
“ 簡寺鹿,你們在哪裏?”
我要不要告訴容衍我們在哪裏?
我再往西門那看一眼,她身邊的小混混好像越來越多了,大約有七八個人,西門肯定打不過那麼多人的,我就把地址告訴了容衍。
掛了容衍的電話我就又衝回去,西門剛剛撂倒一個,累的直喘。
“ 你跑回來幹什麼?你先出去,在車上等我。”
她說的這麼瀟灑,她打得過那麼多人嗎?
事實證明,不但他一個人打,不過我和西門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他們,然後我們就被那些小混混半拖半拽着往包房的方向去。
“ 你不就是我的馬仔,誰想到你這麼不頂用。”
“ 他們這麼多人你不說?我已經撂倒4個人了。”
有人聽到了西門喊我的名字,回頭仔細的看了我一眼。
“ 這個不是號稱最年輕的女總裁嗎?簡氏集團的簡寺鹿。”有人把我給認出來了。
於是他們就更加興奮了。
“ 那今天就讓簡總裁陪我們喝兩杯唱唱歌。”
我和西門被她們拽進了一個包房被按在了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面放滿了酒瓶。
一個人倒滿了一整杯酒遞給我:“ 簡總裁,賞臉吧。”
我飛起一腳,把那杯酒給踢倒了。
他被潑了一身的酒有點惱怒:“ 你天天陪那些腦滿腸肥的生意人喝酒,現在跟我們喝就不能喝了?”
“ 你們也知道我是誰,實現了立刻跟我道歉,然後滾蛋,以後永遠都不能再踏入這個酒吧。”
他們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一眼就哈哈大笑。
“ 簡總裁真是霸道呀,不過這可不是簡總裁的寫字樓,嬌滴滴的大小姐應該每天踩着高跟鞋穿着小窄裙出入高檔寫字樓,這種地方是我們來的不是你來的,既然來了就得陪哥幾個好好樂樂。”
說着他就摸我的下巴,坐在我身邊的西門抄起一瓶酒就敲在那個人的腦袋上。
把我嚇了一跳,紅色的液體灑了我一身,該死的,我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真絲襯衫和短裙,被她潑的一身都是酒。
丫下手也太黑了吧,下手那麼重我們在包房裏跑都跑不出去。
那人捂着腦袋哀嚎着倒在了地上,那麼硬的瓶子估計腦袋是被敲破了。
不過他頭上全都是紅葡萄酒也不知道流沒流血。
“ 下手還真毒呀,”那個藍毛過來看了一眼:“ 那你就別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了,哥幾個上來扒了她們的衣服,我看看光着唱和穿着衣服唱歌哪個更好聽。”
他們要是敢靠近我就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
但是狠話我也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他們真的靠近我而且拽住了我的襯衣的衣領。
我的襯衣是真絲的,布料特別得薄,用力一拽就能扯開。
如果他們下黑手的話,我被他們搞成這樣再拍了照片發到網上去,那簡氏的聲譽就完蛋了。
我是不在乎我個人的聲譽,但是簡氏的聲譽高於一切。
我後悔了,當時那孫子摸我我不應該主動挑釁。
西門護在我的面前:“你們是不是找死?快點給我滾開!”
“ 你們把我哥們的腦袋給砸破了,讓我們見了血,今天我們也得讓你們見點血。”
藍毛熱烘烘的手掌碰到了我的臉頰,我噁心的地大叫:“ 快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