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極品帥哥在爲我打架,我應該感到高興纔對。
嘉許雖然高大威猛,但他不一定是容衍的對手,容衍這人擅長扮豬喫老虎,雖然看上去像一個青澀的少年,但是他的攻擊力絕對堪比一匹野狼。
所以他們兩個勢均力敵,一定打得難分難捨。
我始終都沒有回頭,儘量忽略身後的那片嘈雜。
我過了關走進了閘口,沒過多久嘉許也過來了,我看到他的嘴角有些微紅,應該是被容衍揍走了。
我走過去調侃他:“不知道你傷的比容衍輕,還是傷的比他重。不過看你這沮喪的樣子好像你並沒有打贏他。”
“打不打贏並不重要。”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事實上我已經贏了,我又不是拳手,不用在意武力上我能不能贏他。”
他這麼說的話,就說明容衍並沒有喫虧。
我笑了一下,昂首挺胸地的向前面走去。
我不知道容衍又跑到機場來找我做什麼?
正在往前走的時候,西門打電話給我了:“簡寺鹿,容衍有沒有過去找你?他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什麼都沒說呀,你確定你不要再問的更清楚了?”
“閉嘴,西門,”我太陽穴又疼起來,用手指頭輕輕的按着:“我不管他發什麼神經又過去找你,這幾天他應該還會去找你,不論他問什麼你什麼都別說,把他當做空氣。”
“簡寺鹿你還好吧?”
“我好呀,我好的不能再好了。好了,就這樣,我到了新加坡再給你打電話。”
我還以爲昨天晚上容衍心甘情願地走了,怎麼今天他又心有不甘還想跟我上演生離死別?
我完全不相信他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像容衍那樣擁有如此乾淨眼神的男孩子也是充滿了欺騙的。
我發現我對男人是越來越沒有好感了,包括我那個素未謀面的爹。
這是我第2次飛新加坡。上一次我胃口好的驚人,差不多快把頭等艙的食物給喫光了。
今天我的胃口全無,什麼都喫不下去。
但是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告訴我,不喫的話我隨時會倒下。
我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看我的笑話,特別是我身邊的嘉許。
他坐在我的身邊,一直裝作不經意的看着我。
他想看我現在是否痛不欲生到難以下嚥。
我偏不。
今天飛機上居然有很好喝的湯,我喝了兩份還吃了一整塊的牛排。
人喫飽了之後就有些倦怠,我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我聽到嘉許在對空姐說:“請你拿張毯子給我的未婚妻蓋上。”
我忍不住脣角嘲諷地上揚。
上次去我還是他的合作伙伴,這次我就變成了他的未婚妻。
空姐很快拿了毯子幫我蓋上,我不知道誰幫我掖了掖被角,我往毯子裏縮了縮,躺得更舒服一點,對嘉許說:“你要確保我的安全。”
“新加坡很安全的,爲什麼會這麼說?”
“你的那個前未婚妻,你爲我甩了她,你不知道女人絕望和歇斯底里的時候有多可怕。”
“你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她也絕對不會來找你任何麻煩的,你放心。”
他甩了別人還說是和平分手,嘉許的無恥已經超越了我的想象。
到了新加坡,快10月份的季節還是很熱。
亞熱帶潮溼悶熱的風向我吹過來,很不舒服。
我想我以後一定不會適應新加坡的生活,因爲這裏幾乎沒有四季,是亞熱帶氣候,最低氣溫也不會低於21度。
這裏就像是一個溫吞吞的烤箱,不至於把人烤死,但是每天都會讓人覺得熱烘烘的。
我還是喜歡我的國家,我的城市,四季都那麼分明。
冬日暖陽和夏日微風,都是令人心馳神往的好東西。
嘉許家裏的車來接我們,然後直接載在我們回他家的莊園。
這一次和那一次,我的身份不一樣了。
那時候我是他們家的客人是他們嘉和行的合作伙伴,這一次我是他們嘉家的準兒媳婦。
當我站在嘉許的父母的面前的時候忽然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太自然。
他。態度溫和地接待了我,既不是特別的熱情但也並不冷淡,這大概就是大戶人家的待客之道。
讓你捉摸不透他們到底是歡迎你呢還是其他什麼。
我們在客廳坐下來。只有我,嘉許和他父母,我們4個人。
嘉許的父親,那個在本地人當中顯得比較白皙的老頭請我喝功夫茶,笑着跟我說:“當嘉許跟我們說他想跟你結婚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因爲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跟我們家非常的有緣分。”
“沒想到董事長,您也喜歡像我們zhong國人一講究緣分。”
“緣分這個東西是很重要的,特別是演眼緣。簡小姐,我覺得你會很快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是我會非常快的融入。”我也微笑着回答。
“那我們就選一個黃道吉日吧,既然要結婚,那就早一點辦婚禮。”
“隨便哪個日子都行,因爲你們也知道我們家裏只剩我一個人。,何事情我都可以全權做主。”
“簡小姐,”在旁邊一直都沒說話的嘉許的母親開口了。
雖然她他是一張外國人的面孔,但是他她的中文說的很好,一點都聽不出洋腔洋調的感覺。
她的聲音很柔和:“簡點小姐你放心吧,雖然你沒有家人,但是我們以後一定會像你的家人一樣愛護你。”
這話說的好好聽啊,比嘉許對我的承諾還要好聽。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雖然她五官深刻,眼深鼻高的,但是也不覺得刻薄。
我對嘉許的母親的印象並不太壞,不過我應該對這大莊園裏的裏面的所有的每一個人的印象都不會太好。
我跟她笑笑:“伯母這麼說令我如沐春風。現在就感覺溫暖的不得了。”
我跟嘉許的父母在對話的時候,嘉許雖然坐在一邊看上去目不斜視,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
他看我什麼呢?
看我的回答是否得體,看我有沒有鬧小姐脾氣,當場給他們難看?
當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