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375章 別想把我和兒子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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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許發了定位給我,還是希爾頓。

    他們一家都特別喜歡希爾頓這個酒店。

    或許我打聽打聽,可能希爾頓也是他們家的,畢竟是全球連鎖。

    我走進了嘉許父親的房間,門是開的,似乎就在等着我來。

    這是一個像小型宮殿一樣的總統套房,他父親很威嚴地坐在書房裏的書桌後面,剛好他身後的牆壁上掛着一幅畫,那畫上是一隻王冠,嘉許的父親坐在那畫底下,就好像頭頂上戴了一頂碩大的王冠。

    他正在靠在椅子上抽雪茄低垂着眉眼,當做沒有看到我。

    溫和的外表只是他的假象,我早就應該明白,能夠擁有這麼大一片天下的人不可能那麼溫和,他必定心狠手辣,有他獨到的手段。

    我向他走過去喊了一聲爸爸,然後就在他的書桌前跪下了。

    “我爲我有孩子的事這件事情跟你道歉,但是我事先真的不知道,不是我爲自己辯解,我可以受你們最嚴苛的懲罰,但是如果要是把我兒子從我身邊分開的話,那我寧願跟你們玉石俱焚。”

    我說完了我彎腰磕頭。

    地毯是軟的,所以我再磕也發不出聲音。

    他父親聽到我的話勃然大怒,立刻就拍了桌子:“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我看你這是威脅吧!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我不要!你哪來的還給我滾到哪裏去!嘉許,把這個女人給趕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我這才留意到這房子裏不止他父親一個人還有嘉許。

    主要是嘉許今天穿的是灰色的襯衣。剛好衣架上掛着一件灰色的風衣,他站在邊上還以爲是衣服都沒注意他。

    他向我走過來,捏住了我的手腕,俯身低聲跟我說:“簡寺鹿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再這麼倔強的話,你是要想讓整個簡氏爲你陪葬嗎?”

    “ 那你覺得呢,我兒子和簡氏哪個更重要?”

    逼急了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跟小輪胎剛剛相遇想要讓我們分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也同樣小聲的跟嘉許說:“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個性,我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我的極限。嘉許,如果你覺得你們嘉家已經容不下我了那,你們完全可以把我休了,你們嘉家的財產我一分一釐都不會要。”

    我不知道我哪一句惹怒了嘉許,他拽着我的手腕一把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我覺得我的腳脖子都快要扭斷了,他厲聲喊道:“你的兒子我會讓人把他丟進海里去喂鯊魚,你這一生一世都別想看到他!”

    “嘉許你敢!你若是敢對我兒子動他一根汗毛你試試!”

    “你能怎麼做?”他嗤笑着看着我:“把我也丟進大海里了,你有那個能力嗎?”

    沒有,我鬥不過嘉許更鬥不過嘉和行,還有他坐在書桌後面那個陰森暴力的老頭。

    我只能無力地垂下頭像是跟我自己說:“那我只能跳進海里一起去陪他。”

    這真是我的想法,我這一輩子活得那麼自我,從來沒有爲任何人付出過。

    我以爲我以後對我的孩子也差不多,但是沒想到我對小輪胎這麼愛,愛到超出了我的預想。

    我這話只是說給我自己聽的,嘉許卻鬆開了手,我踉蹌了幾步趴在書桌上。

    他好像很疲憊,跟我擡了擡手:“你先到外面客廳等我,不許離開。”

    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書房在大廳裏等着,我不知道嘉許和他父親談什麼,但肯定沒什麼好事,他們一定在密謀該怎麼對付我們簡氏。

    我們簡家只有我一個人勢單力薄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原以爲我嫁給嘉許就能找到一個更強大的靠山,但是沒想到我得罪了他們。

    我的敵人就變成了他們。

    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們真的不依不饒要分開我和小輪胎,那我乾脆把我這條命也給他算了。

    我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了好久,嘉許才終於從裏面走出來。

    然後他一把拽起坐在沙發上的我就把我拽出了他父親的總統套間。

    他的房間就在隔壁,他打開門把我搡了進去。

    然後他反鎖上門就開始脫衣服襯衣長褲,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有的男人在狂怒的時候下半身的獸性也會被喚醒。

    我知道我在劫難逃,所以我也懶得逃,我就站在那兒看着他,當然我只看他的臉不往他的下半身看,因爲沒什麼好看的。

    他的臉還是挺有看頭的,只不過在他暴怒的時候,青筋都在他的額頭上跳躍。

    他向我走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黑色的襯衫式連衣裙,他扯住我的領口就要撕,我很冷靜地告訴他:“我自己脫,別撕了,鈕釦崩掉等會我沒有辦法出門。”

    於是我就在他的注視當中一顆一顆地解開我衣服上的鈕釦。

    他喘着粗氣看着我,我現在的身體沒什麼好看,因爲身上全都是醫生幫我處理的傷口。

    有的傷口比較小的就塗上了碘酒和藥水,有的傷口就比較大,用紗布或者是ok繃幫我給貼住。

    他說我的皮膚癒合力還不錯,暫時不需要縫針。

    所以我渾身破破爛爛像一個破碎的洋娃娃,估計經不起他的任何慾望。

    我看他眼中的燃燒的火苗漸漸地熄滅,他好像對我失去了興趣,把我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

    “滾!”

    我撿起來又慢慢地穿上去,跟他說:“是你自己放棄的,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鬧翻了這種機會不多,嘉許,既然我讓你這麼痛恨,那不如我們離婚吧。我會發一個聲明致歉,你們嘉家不至於顏面盡失,再說在大戶人家這種事情很常見,不是你們家族的恥辱。”

    “滾,我不想聽你講任何一個字!”他衝我咆哮。

    嘉許今天情緒失控已經很多次了,我說:“你還是注意一點,你那翩翩貴公子的假象別那麼容易就把這畫皮給撕下來了。”

    我扣好了全部的鈕釦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走出去的那剎那嘉許跟我說:“簡寺鹿,離婚你就別想,如果對你來說嘉家就像是一所監獄的話,那你永遠都要被困在這座監獄裏,永遠都別想逃離他。我和嘉家就是你的無期徒刑。”

    哇,這真是最深的詛咒。

    最令人窒息的桎梏。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

    我握住門把手拉開,沒有回頭,微笑着跟他說:“只要你不把我和我兒子分開,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不勝感激。”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簡寺鹿,你那張臉令我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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