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444章 我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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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的燈是關的,嘉許應該睡了,他平時也就在午夜之前就會睡着。

    我要用他的電話聯繫國內,西班牙和我國內的時差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不論幾點我都要聯繫到富大川。

    我偷偷溜進去,看了一眼臥室,嘉許正躺在牀上,他的手機就放在牀頭櫃上。

    我沒穿鞋,儘量的躡手躡腳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我終於摸到了牀頭櫃上,輕輕的拿起了他的手機,然後膽戰心驚的往牀上看了一眼,他仍然閉着眼睛熟睡着。

    我鬆了一口氣,他應該沒有發現過,我再繼續輕手輕腳地摸出了他的房間。

    然後我跑進了我的房間,立刻把門給反鎖上,顫抖的手打開了嘉許的手機。

    他的手機有密碼,我知道。

    上次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偷偷地看了一眼。

    他不但有指紋密碼,還有數字密碼,他的數字密碼我記得,我就打開了他的手機,然後匆匆地撥通了富大川的電話。

    我不知道現在國內是幾點,我心急如焚,電話一直在響,但沒人接通。

    我不停的在念叨着,快點接呀,快點接呀。

    可是電話一直都沒人接,怎麼了?他電話沒帶嗎?還是他在睡着了?還是他現在在開會?

    我掛掉打富忻城的吧,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忽然電話接通了,裏面傳來了富大川的聲音。

    “ 哪位?”

    “ 富叔叔 是我,我是簡寺鹿呀。”我一陣狂喜,趕緊說。

    忽然這時我聽到了門響的聲音,我驚恐的向身後看了一眼,我的門把手正在轉動,嘉許他有我房間的鑰匙,即使反鎖了他也能打開。

    我急急忙忙的對電話裏的富大川來說:“ 富叔叔……”

    “ 小鹿,”他聽到我的聲音很驚喜:“ 你在哪裏呀?你怎麼失去聯繫了,我們所有人聯繫你都沒找到你,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 我在西班牙索馬里城郊的一個小城裏,我不知道這是哪裏,富叔叔,我問你一下關於我們公司的股份……”

    我話還沒說完,門就打開了,嘉許從門外大步流星的走進來,臉色鐵青,然後他拽走了我手裏的手機,直接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的,馬上就要成功了卻功虧一簣。

    我鬱悶地坐在椅子上,嘉許將手機揣進口袋,面色沉鬱的問我:“ 爲什麼偷偷拿着我的手機連聲招呼都不跟我打?”

    “ 你睡得很熟,我不想吵醒你。”我說。

    “ 是嗎?”他盯着我的眼睛,我的房間裏燈光很白,他的目光就顯得更加的凌厲。

    “ 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三更半夜打電話回國內,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打電話回去嗎?”

    “ 你今天跟我說簡氏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覺得我還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泰然自若的躺在牀上睡大覺嗎?我當時要問一下富大川到底發生了什麼?”

    “ 是因爲你不相信我跟你說的話嗎?你還要求證一下?”

    “ 我不是不相信,但是這麼大的事情我總得求證一下吧。”他看着我,忽然語氣軟了下來:“ 簡寺鹿,如果你知道我爲你放棄了什麼的話,你就不會如此懷疑我了。”

    “ 我哪裏懷疑你?”我已經儘量掩飾了,我還表現的我懷疑他嗎?

    “ 嘉許你太多疑了,但是現在你把我和小輪胎放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你不覺得很難不讓我胡思亂想嗎?”

    “ 簡寺鹿,”他嘆了口氣:“ 你爲什麼不可以相信我呢?”

    他這句話說的還是蠻真誠的,我也只能跟他一樣嘆口氣說好:“ 我相信你,相信你現在做的這些都是爲了我好。”

    “ 那當然。”電話在嘉許的口袋裏響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就掛掉了。

    我聽着他在喃喃自語:“ 看來我得換一個號碼了。”

    他就是不想讓他們找到我。我很好奇他打算把我禁錮到何時?

    到我賣掉簡氏的所有股份之後,他已經完全能夠操控我操控簡氏了,他纔會給我自由嗎?

    嘉許並不是24小時都待在這裏,他有時候好幾天來一次,有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會出現。

    我已經把這裏摸得很熟了,這個房間是有攝像頭的,每個房間都有,客廳餐廳只差洗手間沒有裝。

    所以在洗手間裏我纔有種自由的感覺,沒有被他囚禁在裏面。

    我得想辦法聯繫西門他們,或者是容衍。

    在嘉許和容衍這兩個人裏,我選擇相信他。

    我試圖依在窗口天天看着窗外,希望能夠走過一兩個人讓他們發現,我至少讓他們知道這個房子裏住着一個zhong國女人。

    我想容衍既然找到了西班牙來,他發現我不在了,一定會到處找我。

    找到周邊這個小城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讓周圍的人知道這裏住着一個zhong國女人說不定容衍打聽着就找到這兒來了呢。

    後來護士發現我總是在窗邊呆着,她們開始時不時的地驅趕我不想讓我在窗邊待太久。

    我就跟她們發火,我說我不能出去,我要靠着窗邊看外面的風景都不可以嗎?

    她們聽我這樣講也就作罷了,所以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小輪胎,然後大多時候都會站在窗邊。

    我覺得我就好像那種古代娼妓,每天等在怡紅樓的窗口等着我的恩客上門臨幸我一樣。

    我等啊等啊,沒把容衍等來,嘉許回來了。

    我以前看過一個童話故事,是說一個很有錢但是很神祕很暴躁的男人娶了一個姑娘,住在他如宮殿一般的大房子裏。

    那個男人經常不在家,他給女孩一大串鑰匙跟他說所有房間裏的東西都可以看,也都屬於她,只有一個房間她不可以進去。

    但是鑰匙卻給她了,女孩有一天經不住誘惑就打開了房門,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祕密。

    原來房子裏都是他之前死去的太太的屍體,正在女孩恐懼的時候男人回來向她舉起了屠刀,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嘉許把我和小輪胎困在這裏。

    他給我看他默默溫情的一面,但一旦我要離開他或者就是他認爲的背叛他,他就會向我露出獠牙。

    晚上喫飯的時候他跟我說。

    “ 聽護士說你經常在窗邊向外看看什麼呢?我不覺得從那看出去有多好的風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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