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疼得直抽涼氣,用沒受傷的胳膊,指着朱獳,“你你”柳飛墨向後一靠,道:“從未聽說過”鳳弦雪冷笑道:“你我隔着一輩,你怎麼可能會知道”柳飛墨淺勾脣角,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小丫頭,你懂什麼”燀易俊臉一沉,冷哼一聲道:“是啊相比老人家,當然是雪兒年輕不少的”
柳飛墨不願意搭理軒轅燀易,只道:“你說的嫺錦和你相貌相同”鳳弦雪腦中的記憶,嫺錦臉上並沒有修飾,更沒有看出戴着面具。嫺錦的面容與自己相像,但是隻是眉宇間,有一點點,但是仔細看才能看出。想着搖了搖頭,柳飛墨牽強地扯着嘴角,道:“看來雲湘已死,你並不是嫺錦地女兒,而是雲湘地女兒唯一的證明,就是你眉心,有梅花胎記”
軒轅燀易玩着髮絲,道:“裝模做樣”說着,掀開了鳳弦雪頭頂的帽子,青絲披散下來,俏臉朱脣蛾眉皓齒,可是眉心唯獨沒有,梅花印記。柳飛墨眸中劃過一絲詫異,回想雲湘眉心確實有梅花印記,要是眼前女子,當真是雲湘的女兒。那麼眉心爲何,沒有梅花印記他的孩子爲何會在嫺錦手裏
正在思量中,馬車已經停了下來,窗外的侍衛行禮道:“王爺已經到了”柳飛墨躬身親自撩簾,還沒說話,軒轅燀易就搶先躍下馬車,然後舉了一條手臂。揚聲道:“雪兒下來吧”鳳弦雪豪氣的躍下馬車,到底不願讓燀易失望,手扶在了燀易的手上,燀易心中萬分高興。
柳飛墨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也縱身躍下馬車,朱獳相隨而下,然後就有一個狼狽的身影,幾乎是摔下了馬車。幸好有神力相助,才倖免摔得鼻青臉腫,燀易看着眼前,嘴巴歪了胳膊折了,腿骨折的男子,竟然是龍淵。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惡惡有惡報哈哈哈哈哈”龍淵動了動嘴,畢竟是神獸,嘴巴已經歸位了,胳膊也療養的差不多了,腿也已經不痛了。
燀易拉了鳳弦雪,大步進了府門,柳飛墨搖了搖頭,大步進了府門,下人們已經點上了燈。前廳裝潢大氣,竟能和皇宮與之相當,“奉茶”柳飛墨揮了揮袖子,幾個侍衛端上來五壺龍井茶。果真沒有一個侍女,燀易親手爲鳳弦雪,斟了一杯茶水,鳳弦雪將茶放置脣邊,廣袖遮掩下。鳳弦雪用鐲戒試了試毒,見杯中茶裏無毒,才品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柳飛墨一眼就看到了,鳳弦雪手腕上的鐲戒。
鳳弦雪看着鐲戒,這個鐲戒大概是,雲湘當年給凝霜的母親,而自己不是嫺錦的女兒,那自己又是誰朱獳第一次看到鐲戒,目光中也閃過震驚之色,龍淵已經失聲道:“這不是神界之物嗎”柳飛墨心中一震,雲湘如果是仙界之人,那那麼,她就還活着,既然她有云湘的鐲戒,那麼雲湘現在應該在仙界。
想着他眼眸深處的頹廢,一掃而空,柳飛墨突然道:“對了你剛剛說萬物之令”鳳弦雪思想下意識警惕起來,點了點頭,柳飛墨揚脣道:“至於嗎因爲這種東西,我這有一塊上好的冰種玉。”說着舉起右手,右手光線一閃,手心就多了一塊玉佩,溫潤的水藍色的冰種玉。燀易手橫在了鳳弦雪身前,冷冷道:“既然你知道,你已經心儀之人的下落,就不要青雲羨鳥飛,勾引我家雪兒”
柳飛墨揚脣,脣角帶着一絲嘲弄,道:“就算找到她,她也不屬於我,這塊玉是我作爲你乾爹給你的,我曾經揚言,只要是雲湘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提起雲湘,就連本王都不自稱了,鳳弦雪看他真情實意,到底拍了拍燀易的手臂,接過了冰種。
燀易見如此,對柳飛墨的成見,減輕了不少,俊臉一疑道:“這裏真的是夢境”柳飛墨終於因爲雲湘的下落,展開了一絲笑顏,道:“是遮天謎境的一部分,是我用元氣擬造的世界,我今日才知道我的世界,被洞穿了”“那你怎麼不找蕭則報仇,殺了他”
鳳弦雪的語氣兇狠,柳飛墨呵呵一笑,目光邪凌脣角勾着,一絲詭異和猙獰,道:“你可知讓人懷抱着另一個女人,卻在意着心愛之人,已經死了的事實,痛苦一生可比一劍殺死他,更加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