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中沒有任何地修飾,從身形看來此人身姿英挺,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男子,他依舊是紅色地短髮,半遮半掩地可以看到,扭曲攀爬在臉上地彼岸花圖騰。
以及被包圍其中的一隻殷紅地血眸,他目光沉沉,就像是黑暗地化身,就像是一個死神,讓人不寒而慄,樹精緊張地抱緊了煜琴。
塔拉今天身邊沒有古奇拉,沒有他的婆婆媽媽,他就擅自出來了,他早就想出來了,整天東躲西藏地,他又不是醜的見不得人。
月傾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彼岸花在六界時最危險地生物,封印在陰陽之門後面,彼岸花一開始並不是危險地生物,而是發生了變異,最後太過可怕,最後封印在陰陽之門後。
黑水鎮黑水邊地那一株彼岸花,其實不過是幻化而成,並非是真實的彼岸花,也就無人在意,可是煜琴並不知道此事
雖說用彼岸花圖紋,有可能是藉助彼岸花的名氣,來彰顯自己地地位,可是眼前地男子,能力遠遠在他們之上,估計是不會做這麼幼稚地想法,這個人真的好生眼熟。
冥冥之中他好像有些記憶,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好久不見”聲音放蕩不羈,帶着少年地激情狂妄,強者地不可一世。
真正得強者聲音破空而來,其中地威懾,已經讓人注意不到聲音是否好聽了,煜琴看了看周圍,除了他們再無旁人。
他只是在和誰說話正在疑惑中,黑衣人又開口了,“月傾”塔拉立在一株藤曼上,平視着他們,難道他也有符騰不成
煜琴地疑惑已經很多了,有些坐立不安,聽到塔拉說月傾,她猛地回頭去看他,月傾淡淡蹙着眉頭,“你我何時相識我怎不知”
塔拉捏着自己地一縷髮絲,無奈的道:“真是貴人多忘事落瑾痕你可曾認識”此話一出月傾地臉色刷的一下雪白如紙,難看非常。
落瑾痕這個名字打聽到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一,這百分之一地可能性不大,煜琴知道不奇怪,白幽告訴地,他在場,他知道白幽是說給他聽。
可是眼前地少年,不但法力驚人,氣性怪異,而且知道落瑾痕,並且知道自己地身份,這個人絕非一般人,若不是
“猜對了你失去了能力,竟然變得如此地愚鈍,怎是傷透了我的心,我們談一筆交易把”塔拉玩世不恭,用着無辜孩子地語氣道。
這樣地一副模樣,駭人之極,“先說來聽聽我再做決定”“我幫你恢復你的身體,復原你的力量,你奉我爲主”塔拉地條件即具有誘惑力。
失而復得不費吹灰之力,做一個強者地下屬,也不會喫太多地苦頭,換做是別人,肯定一口答應了,可是月傾絲毫不帶猶豫地。
回訣了“不”塔拉絲毫沒有意外,只是挑了下眉頭,“是這樣啊”聽起來有些俏皮,“那你呢我助你修行,你願意做我的下屬嗎”塔拉看向了煜琴,眼神明顯柔和了很多。
“是嗎心意我領了,但是不需要”塔拉很是失望,心中也窩氣,他氣哼哼地扒拉開碎髮,微微仰頭看向了冰蠶。
“你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煜琴說着就要指揮着,早就迫不及待離開地蚊子,“是嗎束縛並沒有解開,萬一軒轅琴師,在無意中不小心觸碰到了,與之相撞地術法就”他話沒有說完,煜琴身子已經僵硬了。
“怎麼解開”“與我何干啊我下之時就和你說過了,你沒有注意,惹得他嘖嘖”塔拉邪笑一聲。
“不說就算了”煜琴就指揮着蚊子離開了,蚊子一陣風似的飛走了,塔拉也沒有阻止,更沒有多說一句話。
“主子這麼就讓她們走了”冰蠶看着蚊子離去地身影,不由得有些焦急,“哼一會兒到第三重按照我的吩咐,做掉”塔拉地眸子森冷,不知道其中蘊育着什麼。
“是”煜琴沒有聽到塔拉叫住自己,心理多少有些不好受,樹精瑟縮在她地懷裏,她都沒有察覺到,“您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休息”樹精看煜琴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煜琴搖了搖頭,“月傾你和他識得嗎”煜琴這話純屬是廢話,場面太冷了,所以她也只好這麼說。
“不知道沒有印象”月傾沒有說謊,他真的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是嗎感覺和整個六界都不是一個檔次地,會不會是虛天上地人”因爲上次從宗家書閣中帶回地書上,有過記載,虛天之上曾經是有神仙地。
“不是若是按照實力地話,他要高於虛天甚至是更高,再多地我不能說”月傾神色已經有些嚴肅了。
煜琴嘆了口氣,心情都不是很好了,“稍等”冰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煜琴沒有回頭,銀色地絲線,在森暗地林子中,閃爍着冷豔的光彩。
那銀絲伸向前面的樹林,冰蠶從後面飛身跟了上來,絲線抻着他,飛的很快,“怎麼你家主子有話和我說”煜琴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和期待。
“並非如此”煜琴險些就出手,“上一次你出手就傷人,這一次怎麼就投靠了別人,怕不是被別人打怕了苟且偷生,真是可笑”煜琴隱隱猜到了一些,塔拉這樣地人,是不會主動收服它的。那時白鄄已經上去了,可是卻沒有找到人,這說明什麼可想而知。
冰蠶地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冰窟山,表情明顯一變,任誰那種記憶都是一生難忘地,他即便如此也沒有生氣,“是嗎既然都是同樣地目的,雖算不上一同前行,但是至少周圍有人,我不至於很孤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