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陽道了聲謝,接了過來,“說起來他是我的恩人他的身份無從得知,名字聽說是恩人起的,我與他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他當時還是個乞丐那時見他可憐,母親和我給了他些喫食,沒成想當日的施捨,讓我落魄之後,倒有了去處只可惜我只是個拖油瓶”益陽說着有些自嘲,後半句話很微弱,煜琴都沒聽清。
說得極其隱晦,遮去了不少,煜琴到也不在乎,“吉人自有天相,一切自有定數”益陽笑得無奈,擦着身上的血跡和傷口,悲痛蔓延開來。
“你不是拖油瓶”袁拓不知何時笑嘻嘻的已經爬上了對面的樹上,看着這邊,凝霜靠了過去,袁拓也毫不客氣,站了上來。“我給你算一算啊你們不救我,我就沒命了,你跟着我給我療傷,給我做生意,怎麼能叫累贅嗯”益陽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就聽到說出來作甚,他惱怒翻了個白眼,“胡說什麼”也不理袁拓了,袁拓二丈和尚摸不着頭,他不該對自己敞開心扉,感動不能自已嗎
“多謝了”煜琴笑着對袁拓道,“何來多謝之說”“你替我們解決了麻煩,難道不該我們道聲謝嗎”煜琴對袁拓,心中算是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和這麼潛藏很深的危險爲敵。
袁拓不以爲意,撓了撓頭,不太會應付,有些不好意思,“慚愧其實我剛剛是爲了益陽”煜琴笑了下,再次慶幸這個人不是腹黑狡詐的人。
“沒有冒昧之說,你我是朋友,既是朋友,有何不可”煜琴對此拿捏的很準,知道他們不會說出去,兩人也是殊途之行,定然不會有什麼亂子。
“對了落少俠,時常不在嗎”煜琴似乎無意的說起,袁拓立刻露出苦色,“有時候他還不完全屬於我,怎麼辦啊我們的期限是十五年嗚嗚嗚”益陽臉一黑,近期都在說龍陽之好,他多少有些敏感,“別說會令人誤解的話”
袁拓顯然不知道自己哪裏說得不對,繼續喋喋不休的抱怨,“氣息不知道要維持多久,那我們現告辭了”益陽嘆了口氣。“珍重”煜琴回了一禮,兩人離開,凝霜才飛向前去。
煜琴摸着下巴,不知想着什麼,“你”煜琴側頭看向緒狐,“怎麼手帕不在了”緒狐的坐騎靠近了些道:“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你和我們好像不一樣”煜琴的神經瞬時間繃緊,面上依舊是那一副漫不經心帶着些興趣的樣子。
“什麼感覺”“一種陌生的感覺,其實我們是見過的”這一句話,讓煜琴一個激靈,如果是之前,自己的記憶中是沒有他的,應該是碰巧看到了,或是緒狐存在感地,而本尊的注意力都在蕭傾葉的身上。
煜琴沒什麼表情,像是苦思冥想,“何時”緒狐深深的看了煜琴一眼,“果然記不記得了,其實你不該忘記的”緒狐說着已經離開了,看來他們也有祕密,煜琴手繞在脖子上,看來是時候和他們增進一下感情。最好是一生都爲之效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