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抓到個刺客嗎誰稀罕大半夜不睡覺,把我們都吵起來了”煜琴把玩世不恭演地出神入化,任誰看了都想打上一頓。這叫什麼話,遇到刺客不抓還等什麼衆人的眼神變得極爲厭惡,不屑一顧,甚至是可笑。
煜琴的形象已經在預言獸上,改變了很多,青衣看着不是滋味,要是自己蒙受不白,心中肯定不舒服,他不是貪圖功名之人,沒有煜琴得想法,他根本沒法實施。“那煜琴公子請回吧”青衣言罷,煜琴已經走到了近前。
“這是何人易水的奸細”煜琴直接無視青衣,“這人又不是你抓到的你湊啥熱鬧現在清淨了你趕緊回吧”不知誰說了一句,附和聲一片。蝴蝶的目光已經不能用冷來形容了,“這是發生何事了”馬子晨的聲音中有點緊張地感覺。
青衣神色帶着漠然審視和猶豫掙扎,神情恰到好處,這點神色逃不過馬子晨,馬子晨看到此卻是鬆了口氣。“馬大人,這府中爲何會有這麼大地糧倉”壓抑着怒聲,儘量好聲好氣。馬子晨也是一驚,青衣冷笑,“要不是這個刺客躲在這裏,我都發現不了這是縣令府,是馬大人您地府中,沒有證據我不想冒然懷疑但是您務必解釋一下我知道您善良,戰局喫緊之時,您不是說沒有糧食嗎”青衣地性格就是如此,稍有不好,他就開始嘴巴不停地說。
心中怎麼會不憤恨,他渾身顫抖,倒像是害怕一般,青衣越發覺得馬子晨這人城府深,“糧倉”馬子晨震驚,不可置信。茅房外有人守着,“這裏”他不確定的問道。
想進去看一看,青衣自然是不會反對,“馬大人請”青衣皮笑肉不笑,小廝扶着馬子晨進到裏面,煜琴遙遙看了一眼。也跟着進去,侍衛自然是存心捉弄,攔下煜琴,“放開”侍衛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放他們進去,不知怎麼就相信,下一秒對方久會殺死自己。
這裏的磚挪開了,說實在的,她都不相信,竟然有人敢下去,這個茅坑竟然是單獨製作可以拿出來的,拿下來就是一個密道,下面光亮,這裏只有五六個臺階。臺階狹窄,煜琴回頭看了眼蝴蝶,下去了。
下面密密麻麻都是麻袋,裝得滿滿當當,說這是國庫她都信,“呦這堪比皇糧啊馬大人年老心善,我看啊極有可能,是府中的下人串通一氣要不你查查”煜琴一出言,就換來侍衛的白眼。
說得不無道理,“難得說得有道理去查一查”馬子晨連話都沒說,就這麼定了。“馬大人我們會查清楚給您一個清白”馬子晨目光卻落在了煜琴身上,爲什麼這人總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不會空穴來風,人對危機的原始感覺,是不會改變的,事情總是不意間,因爲一個小偏差然後出軌。
這人不會知道什麼吧爲什麼要洗白自己,是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