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年少有爲,要面子,做這番舉動有辱顏面,所以他語氣並不是很沉,“陛下您說,什麼人不可信”蕭則不知煜琴想說什麼,皺眉,卻毫不猶豫地道:“自然是貪污受賄,結黨營私,背信棄義地小人可有問題”
“還有嗎”煜琴把玩着筆,神情看不出任何不對,可是蕭則就是有種不太好地預感,“這世間不可信地人,數不勝數,何以說明”蕭則略帶不滿。只以爲小孩撒氣,“是啊背信棄義地小人,不知拋棄糟糠之妻,算不算是小人”蕭則多年迴避對雲湘思念,忍痛斬情絲,這種場合下,一時間他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口快道:“自然是不可信,拋棄糟糠之妻,這種小人,人人得”他腦筋轉回來了,眼神陡然銳利如刀。他拋棄雲湘這事被大力壓下了,人人都記得他的功豐偉績,記得他和皇后相濡以沫,百姓也只是愛聽謠傳,雖是沒完全流出去。
但是話頭現在已經寥寥無幾了,雲湘當初結交無數,是啊雲錦得乾兒子,他怎麼沒想到,人家憑什麼幫你,不要錢財,頂着這麼個輝煌的身份出世。爲你做牛做馬,不惜暫時敗壞名聲,這是雲湘得故人
她冷笑一聲,“無可奉告人不可貌相”煜琴起身便走,身後傳來一聲響,極爲刺耳,椅子擦地得聲音。“站住”腳步聲聲,極爲沉重,蕭則居高臨下看着那張臉,氣質和雲湘不同,但是極爲靈動,有些事情不細想根本不會發現。
即便是她和雲湘長得極爲相似,可是偏偏蕭則沒看出來,剛剛那一轉身,和當年那個紅衣女子,一般無二,重合了。他真看出來了,五雷轟頂,乾兒子好一個乾兒子他怒不可遏,恨不得將其粉身碎骨,可是這氣卻生不起來,心有一塊空落落得,就是氣不起來,氣堵在胸口,帶起渾身得憋悶。
深深得無力感,他一個踉蹌後退一步,滄桑了不少,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屋中只剩下蕭則一人,他漸漸滑落在地,毫無形象可言。他痛苦得捂着臉,想發泄,才發現沒有資格。
煜琴心情壓抑,不知是不是本尊得身體種,殘留得靈魂所致,周圍得侍衛看煜琴一臉的凶神惡煞,雖然身上沒傷,但怕是被羞辱了,皆揚眉吐氣,看笑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