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妨賭上一賭,您直接拿了我把”溫啓良一口水差點噴出去,正常人誰會說這種話,這麼淡定即便是有所機會,但是機會渺茫,國中臥底奸細數不勝數,易水或是有心人,先行下手,怨誰真能見到陛下
“一來可以免去您的嫌疑,立功。二來啊我自己想辦法”煜琴說得毫無懼意。溫啓良對其的評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其實他也有這樣的打算。雖則如此,他還是有必要一說,“怕是你期望的過於美好”煜琴全然無懼。
抽出了寶劍,指着溫啓良,一劍劈向溫啓良,“找死我的事用你教我”溫啓良躲開,才發現那把劍根本沒打算劈向他。不及呼喚,外面的侍衛,耳尖便覺出來了,呼啦啦進來,一看這架勢,上前就把煜琴壓住了,至於寶劍不知何時早就不見了,
煜琴掙扎了一下,就沒再動,溫啓良見此,“王爺這刺客如何處置”侍衛問道,“這人似乎是國家遣派而來,交去刑部,讓刑部尚書,稟告聖上。加強城中防禦,搜查餘黨”“是”侍衛用鏈子鎖着煜琴出去了,這鏈子,專門給做的,可以壓制元氣,無法釋放。煜琴和普通人一般無二了,被壓下去,直接拉出去了。
溫慶在月洞門外,等得極不耐煩,看着煜琴被壓出來,他不敢置信,“這”“世子小心這刺客,妄圖廝殺王爺,您快回房歇息把”侍衛怕煜琴隱藏了什麼,他們不好搜身,得送去刑部,所以只能隔開世子。
下一刻膝蓋一痛,他禁不住屈膝,痛嘶一聲,“廢物給本世子,舉着缸,庭院中扎馬步去”說着大步而去。溫儀有些委屈,自己都沒要獎賞,怎麼還得來一頓罰這不公平
煜琴被扣在馬車裏,爲得就是怕傷及百姓,馬車中也有結界,煜琴靠在車璧上閉目養神,她舒坦了,可是周圍的侍衛,可就不輕鬆了,煜琴越是這樣,他們越是擔憂,煜琴是不是留有後手,想要做什麼大舉動。
消息快一步,傳到刑部,刑部尚書已經進宮面聖,她被暫扣進衙門的大牢中,兩個衙役進來,拿着兩個鐵鉤子,煜琴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一陣比鑽心刺骨更甚的痛意傳來,她被穿了琵琶骨,狠狠的釘在了牆壁上,煜琴硬是一聲沒叫出來,臉色慘白,思維混沌,一陣陣發昏,險些兩眼一翻暈過去,比之斷臂這痛穿透巳經八脈。銀牙險些咬碎,嘴脣溢出鮮血來。
衙役難得見到這號人物,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