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莫負輪迴 >第六百零九章 小妾
    而此種煩躁,看在梓眼中,卻變了味道,就連池映寒也微微一怔,煜琴煩躁有一半因爲天氣變化,而沉悶壓抑的氛圍,以及揮之不去的倦意。

    “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煜琴能感覺雨的不尋常,她也是剛入門對此有些天賦罷了,她不知其中的蹊蹺。月傾微微仰頭,透過鏡像看着外面接連不斷的雨幕,微微蹙眉,他早已脫離神職,擺脫一切煩擾。

    闊別多年,他也惆悵感慨萬千,若是可以,他自然也想回歸往日,這世道真的要變了,仙門覆滅只是導火索,鴻軒學府被攻擊爲得是什麼。

    “鳳弦雪。”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自己真實名姓,煜琴一時間都未曾反應過來,“何事。”難得如此正經,難道此次事故威脅的到她

    “你願不願意,修煉仙道”煜琴微微一愣,仙道她體質特殊的確可以修行,可她飽受爭議,被各大勢力盯得死死的。

    “這場雨可以暫時阻止兩國戰爭,也預示着這裏的怨魂重新復甦,這裏即將生靈塗炭,我不求終生平安,只要你活下去幻術雖是別具一格,終究比不過法術數萬年得了發展,你當真以爲幻界與它界並存,不過是將一羣雜七雜八的人,放到這裏罷了”月傾淡淡幾句話,無疑軒然大波。

    神界怎麼會拿幻界沒辦法,無論如何,鎮守這邪地,變相的解決了這裏關押在這裏的惡徒,然後魔族若是有招一日真會復甦,先倒黴的自然是幻界,有此緩衝,神界自然也有了應對的機會。

    鴻軒學府的怪物已經證明了,“我若是學,不會被發覺嗎”

    月傾毫無波瀾的道:“不會的做我的徒弟,你該榮幸”徒弟“你之前不是說你只有一個徒弟嗎”月傾微微一愣,神情追憶卻是一絲惘然,他早已不記得對方,甚至名姓,他尚且記着對她的不公。

    他自嘲一笑,“緣分吧”你能成爲鐲戒的主人,能再次讓我重見光明,我也算是爲無盡輪迴中的寂寞時光,留下些許的痕跡。

    煜琴察覺到月傾素來紋絲不動地感情,起了一絲裂紋,立刻轉了話題,“我學,這也非一朝一夕地事情,現在時局如此,我若是學怕也是件難事”

    “所以我要你做到地是,將幻術和法術融爲一體,隨意使用,你雖不會法術,但你已經有了滄寒地力量,學會了結印之術,辟穀之法。融會貫通,你必須在亂世中,強行打造出另一種截然不同地規格,否則等待你地只有死亡”也就是說,她要活下去,就必須要讓自己有價值,因爲價值,所以讓別人沒法動她,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我學”煜琴地陰厲之氣漸漸凝重起來,月傾張了張口,又閉上了冥冥之中,他內心不願說出此話,這個世界太亂了,失去一段記憶,所有地記憶就像是失去線地鏈子,珠子散落地到處都是,偏偏覺得近在眼前,卻抓不到。

    他無數次旁敲側擊,凝霜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他連自己封印地具體內容都不知道,一朝月神,終究隕落。

    煜琴滿臉惆悵憤慨地坐在牀邊上,雙目無神,就連池映寒進來都沒有發現,額頭一痛,煜琴被驚到了,腿一滑磕到了腳踝,煜琴喫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抱着膝蓋坐在牀沿上。真是丟人,煜琴擡眼看池映寒,對方早已坐在了煜琴對面。

    煜琴驚過立刻氣惱起來,她爲前途惆悵做考慮,這個挨千刀地畜生,竟然進來攪擾她,她恨不得將其手刃。

    池映寒心覺好笑,對方突然笑,煜琴冷哼一聲,一股力量卻捏在了腳腕上,像乾燥溫熱地掌心一樣,煜琴怒不可遏,執起一邊條桌上地茶壺,狠狠砸去。輕鬆地被池映寒握在手中,放到了一邊。

    那股力道溫柔地摁了摁,煜琴氣得直咬牙,硬生生逼走了對方地神識,池映寒甩了甩手,上面慕然多了幾條紅痕。

    “何必生氣呢。不過是,賠禮道歉罷了”煜琴懶得搭理他,不知道又要旁敲側擊地試探什麼,煜琴也不想知道,她現在煩地厲害,實在不想和這種笑面虎說話,她兀自蹬掉靴子,爬上牀裹上了被子,背對池映寒,還挪了挪身子。

    帳幔也隨之落下,遮住了煜琴,池映寒第一次發現,即便是蓋上被子,無名地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的,池映寒看的出神。剛剛梓說,這是一般女子得不到想要的感情,氣惱憤怒的表現,真的生氣了難道真的喜歡自己

    他沒喜歡過任何人,所以他不知道那種感覺,對感情也很漠然,除了適當發泄他基本沒有任何的女人。

    “大人齊思求見。”有好戲看了。池映寒看了眼牀上人,“這麼大的雨,找我”池映寒蹙眉,膽子真是大了。

    “叫進來”池映寒說着並沒起來,一陣風雨聲,“將軍”略顯可憐的聲音,“沒見你來過。”池映寒說話都是淡淡的,卻透漏着森森的冷風。

    齊思剛剛承受過外面的風雨,一個寒顫,“妾身想着,雷雨交加,將軍怕是要休息,所以冒死前來服侍”齊思沒得池映寒命令,雖然敢含蓄勾引,但不敢進到暖閣中。

    只能用軟噠噠略帶鼻音的可憐聲音,想換取池映寒的一絲內心波動,池映寒看向牀上人,隱約可見牀上人,對方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背對着池映寒,偶爾動一動。

    “將軍,妾身能進去嗎”齊思咬着紅脣,苦苦哀求道,“進來。”煜琴被子蓋住頭,真是煩死了。

    她敢來的次數不多,頭一回,自己沒等幾個時辰,輕鬆的被叫進去,池映寒嗓音似乎帶着一絲笑意。她紅了面頰,不禁入想非非,入了內室,才發現,牀上有人,她臉色一陣難看,池映寒不是濫情之人,有還得心意的人,會直接招進府中。

    這人能到將軍牀上,真真是不簡單,她衣衫被打溼了大半,半遮半掩的,羞澀的看着池映寒。“將軍”池映寒漠然的點了下頭,她開始慢慢褪去衣物,“靠給我滾”煜琴氣得把瓷枕直接扔了出來。

    她平生對這種污穢之事,最爲厭惡,除去她刻意報復,享受敵人的痛苦之外,她最是噁心這類事情,尤其是這種悶熱潮溼的天氣,陰森的氛圍,她迷失在生活的軌跡上,她的壓抑厭惡迸發到了極點。

    這瓷枕平日是池映寒最爲喜歡的,直接砸到了齊思腳邊上,嚇得她連連後退,撞到了木壁,摔倒在地。

    狼狽之極,瓷枕碎裂,池映寒第一次看到不加以掩飾的煜琴,“神經病滾出去弄好嗎沒看到我睡覺呢”煜琴氣得直想咬被子。直接砸到了牀上,呼呼的喘氣,月傾微微皺眉,煜琴的氣息開始錯亂了,怕是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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