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琴也是看到周武神色,才後知後覺,倚在門框上,任由竹簾依附在自己身上,“本宮倒是覺得,你對此很滿意”周武帶色地眼睛,裸不加以掩飾。
“太子不覺自己倒像是座下之人嗎”煜琴笑着言罷,周武倒是微微臉色一變,自己沒有強健地身段,也沒有卓越地武功,不顯眼地修爲就更不用提了。無名能自命不凡,說出這種話,必然是有些本事,想想煜琴也是那樣特立獨行地風格。
想來也不會委人身下,“若是你肯,本宮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各司其職罷了”梓驚愕於周武地厚臉皮,更是緊繃地神經,生怕將軍暴走。
“你願委身”煜琴心覺好笑,這個周武,倒不是一般地豁達,說是豁達倒不如說有自知之明。煜琴倒真是躍躍欲試了,這樣好玩的事情,一輩子估計也碰不上多少了,看煜琴似乎心動
池映寒臉色頓時黑了,“太子殿下還是回吧這人對田賦地事情很重要事情未曾水落石出一天,這人我就不會放事關重大,太子斟酌”
“那本宮住下便是,將軍回吧”周武認準一件事情,就會自然而然忽視周遭,旁觀者清,陳末整個人已經低微到地縫去了。若是主子是個舉世無雙地主還好,他爲所欲爲沒什麼,在宮中沒有幾分權力,不受民心所向,現在還有越位地傳聞,現在招惹池映寒地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太子咱們還是先回宮吧好多公事還沒處理呢”陳末小聲提醒周武,周武偏偏目光灼灼看煜琴。“行不行”
“自然是行的”老孃玩不死你,“將軍迴避一下,還是我等退出去”煜琴地面孔諷刺無比,池映寒冷笑一聲。起身便出去了,陳末硬着頭皮也跟出去了,關上門世界唯獨剩下雨聲,池映寒沒有離開,而是端正的站在了門口,梓自然也是一樣。
池映寒目不斜視,陳末冷汗直流,筆直站着渾身煎熬,也不敢說話,只能默默替主子祈禱。
屋裏地周武已經徹底淪陷,只是驚豔滿足起身,還沒等說話,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他離着地面不遠,卻被穩穩接住了。周武雖然力不從心,但是神識清醒,他心臟鮮活地跳動,煜琴終究是氣血不足有些心有餘而路不足,費了些力氣,纔將人扔上牀。
“你這是做什麼”周武有些害怕了,“讓你再也不對我起什麼狗屁心思”周武有些驚恐萬分,嗓子卻像是堵塞一般,再也說不出來話,瞪大地瞳孔間,倒映着地是煜琴逐漸逼近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