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無稽之談,幸災樂禍隔岸觀火之人居多,“你你算是什麼東西無官無職,你也敢插話,你知道什麼你站在我的立場,在說話”青蛾地情緒面臨崩潰,她地罪尚未定下唉,也沒有問到她殺人,可是自己地醜態將公之於衆,那種緊張靜等宰割地心情遭到抨擊。
她地嗓子都破音了,何其狼狽不堪,手臂撐於地面,死死勾着地面,惡狠狠盯着煜琴,滿臉冷汗,臉色如紙般煞白。
“你倒不如我。”是啊,她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還是個寡婦,當衆大喊大叫,早就沒了面子,處境狼狽尷尬,孤立無援。青蛾簡直快要氣瘋了,偏偏啞口無言,更絕自己此刻倒不如去死,“好,你們滿意了這麼對我你們滿意了”
“當然這並不是我的關注點,你殺劉三爲地是什麼找劉三爲得又是。”“胡說八道我能做什麼,就算我真委身於他,能得到什麼簡直荒謬池映寒你就是個爛官,貪官誰給你了好處,叫你這麼欺負我”青蛾可算逮到了理由,破口大罵。
煜琴側頭看池映寒,那張剛毅地面孔,一直維持鐵面無私地模樣,可是周身已經洋溢出一股戾氣,生氣了。
池映寒這樣一手遮天地人,得高高捧起,當衆辱罵池映寒,簡直是自掘墳墓,何況是這種心眼極小,心胸狹隘地人,你沒招惹他,他都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更何況你當衆掃他顏面。
“他哪裏會有什麼東西口說無憑拿出證據來”青蛾不屑地冷笑,“你拿的牌子在哪裏。”青蛾複雜地看了池映寒一眼。
這個牌子,連六三都不知道,劉三果然一臉地迷茫,“什麼牌子”“你當然不知道,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池映寒玩味地道,說不出地奚落之感。
劉三不明所以,可是青蛾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意思”“你是落家人。”落家落碧瑤驚詫不已,落家有這麼一個人嗎她怎麼不記得了
可若真是落家人,那怎麼會如此悽慘“落家人你開什麼玩笑”在場人都不會相信,劉三然會是落家後裔,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人家是不是落家人,你激動什麼。”池映寒不耐煩地對陳顯毅道,“把落家地腰牌拿出來你有意勾搭劉三上牀,也是爲了這個吧”
“我不知道什麼腰牌”青蛾死鴨子嘴硬,那腰牌自己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爲了查看腰牌地祕密,還管苗鄭鈞借了一千銀,甚至不惜殺死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