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殿中一塵不染,倒是勤快,鳳子珃連衣服都不曾換,微微一整理,就坐着轎子慢悠悠朝着禮合殿而去,煜琴自然是淋雨前行,煜琴特意用元氣罩住自己。“子衿,我允你了嗎”
“大人,既然要參加宮宴,自然是不能的進去,丟您的臉。”鳳子珃翻了個白眼,眼神輕蔑。“你何時能代表我了,丟我顏面你也配。”煜琴面容剛正不阿。“是。”鳳子珃乾脆拉起簾子,他就喜歡看着煜琴那憋屈勁兒。
七尺男兒,費盡心機來到皇宮中,以爲飛黃騰達那是不可能的,看煜琴淋雨的狼狽模樣,鳳子珃心情無比雀躍。
這可是要比玉擺件好看萬倍,宮宴如期舉行,來的無非是文武百官,尚雲一行人,上座的是年幼的帝王,少年模樣,唯唯諾諾,稱不上大體。太后陪坐一邊,臉色慘白,眼圈青紫,雙目無神,年僅三四十,雙鬢飛白,體型消瘦,已然病入膏肓。
也不難看出趙銘暉的用心良苦,其實趙漱玉的兄弟還有七個,鎮北王不能直接勝任的主要原因在於,趙銘暉並非是先帝嫡出之子,而是賤婢之子。即便是才學出衆,武功卓越,也難以逃脫身世背景的束縛。
可以說趙漱玉天驕之子,趙銘暉罪孽之子,生來不祥,大雨參雜冰雹十數天,趙漱玉保下的趙銘暉,有人說兩人行不軌之事,趙漱玉本就是暴虐君主,趙銘暉也是變態暴力,兩人關係交好,憑什麼一個毫無關係的低賤不祥的皇子,要得到趙漱玉的保釋。
煜琴繞道後邊,“大人。”鳳子珃不予理會,自顧自和夷喝酒,來敬酒的人不計其數,使團只是由尚家幾兄弟爲首,也有不少的官員前來。
“我好像看你很眼熟啊。”一個溫柔似水的男聲輕輕柔柔飄入耳中,煜琴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知道有一人走到煜琴身邊,煜琴才反映過來。心下一驚,這聲音隱隱綽綽,煜琴盯向男子,對方柔弱無骨,嬌弱嫵媚。
皮膚白皙,眼神疲憊,“我從未見過你吧。”煜琴盯着男子,自己何時見過這麼一個人,難道在宮外面嗎男子圍着煜琴繞了一圈,有點奇怪,自己好像真見過這個男子,究竟是什麼時候呢
怎麼都想不起來,“怎麼了”趙銘暉冷不防出現,男子嬌弱的哆嗦了一下,趕忙施禮,“參見王爺,小的不過是看好奇,爲何侍衛能進入內殿無他。”趙明輝不用看也知道是子衿,“這裏都是貴客,你趕緊回去吧。”不怒自威。男子知自己卑賤如泥,離開之時還不忘記,回頭看煜琴一眼,滿臉疑惑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