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勁還有殘留,煜琴看着鳳子珃楞了一會兒,前者極爲不耐煩的道:“你傻了王爺叫你宣佈聖旨,把腦袋落到刑部了”鳳子珃還是特意趕過來的,怕趙銘暉動了他的人,憑藉煜琴腳底下的那個刺青,還不能死,這麼重要的人,雲錦會這麼隨意的放在易水
“屬下身子有些不適,耽擱了些時間,還請大人不要介懷。”讓我親自來找你,還有臉說不要介懷鳳子珃怒氣騰騰,周圍即便是寒冷,也壓不住鳳子珃的怒火,他就是這麼反覆無常的人,喜怒無常讓他更加煩躁,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
煜琴憑白捱了一耳光,說不生氣是假,自己還沒怎麼樣,他就氣成河豚煜琴壓下怒火,極力維持臉色,“大人,您雖然有法術護體,還是莫要淋雨的好,還是回去吧。”回宮的路上,鳳子珃漸漸平靜下來,突然想到了什麼。
“宣讀聖旨,都是由王爺的心腹,佷宮中不缺人,憑什麼叫你宣讀聖旨什麼聖旨。”鳳子珃犀利的眼神也傳染了煜琴,煜琴其實一路上也在好奇,殺個人爲什麼叫自己去“是刑部侍郎被判凌遲之事,因爲疑似和蔣家軍有聯繫。”
“嗯。”怎麼說也輪不到子衿,鳳子珃也不願意多想了,“收拾好東西,去問問夷,有沒有需要準備的地方。”鳳子珃語氣不善,煜琴巴不得呢。
半路就離開了,鳳子珃見到煜琴就就生氣離開就離開,還省得心煩意亂,“你何必呢”夷清晰的就看出了她臉頰上的掌印,實在想不到煜琴究竟這麼能沉住氣。怎麼看她都不像是那種屈服於人的性格。
臨走趙銘暉都沒有來送別,哪怕是一句話,是一個一身勁裝,棱角分明渾身肌肉,體型偉岸的男子來送行的,從城牆的側門送出去的。
雙洂自然是要跟着夷,煜琴跟着這麼一羣人,心情也是極度的低落,自己進不了權力中央,至少可以在宮廷中,摸清楚大概的局勢,一方面尋找筆,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糧草和內部的紛亂。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冒着這麼大的屈辱,進入皇宮,夷作爲中立,爲了能進退輕鬆,很多事情當然是不會告訴自己得。“不能用翼獸嗎”“你覺得呢。”信息傳到東郡其實不容易,畢竟蔣家軍是由易水大將,親自調教,在趙漱玉手下時,一輩子打了無數的勝仗,膝下的四子,也是驍勇善戰,大雨阻斷道路,雖然南陽答應出兵,但是城中還是有些匱乏,趙銘暉雖說是,叫他們討伐這些叛軍,但是不出兵。
叫兩個大員前去,其實就是充當說客,要打青華,東郡也是臨界大海的港口,資源肥沃,蔣家軍的戰力也是必不可失。爲顯誠意,纔出此下策,若是說服對方,也算是殺雞儆猴,也叫一些隨風波盪的野草們,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