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晨夕公司的，”徐馨回答，接着直接說主要事情，“我記得你應該和我們公司領導霍晨曦有過節吧，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
“對，真誠合作。”
“這樣啊，”對方顯然是沒有想到，但是隨即語氣變了，笑着說，“那就有意思多了。”
……
霍晨曦是在快九點時纔到公司，因爲之前去了趟銀行，覈對了下上個月公司的公共賬號業務往來。
霍晨曦還沒走進自己辦公室裏，就看到姜毅航在裏面。
霍晨曦意外，等走到辦公室門口後，纔對姜毅航說，“你怎麼坐在我辦公室裏？”
姜毅航看到霍晨曦來了，心裏有話說，但是一時間說不出來。
霍晨曦起初沒有察覺，直到走去辦公桌旁，都沒有聽到姜毅航的回答，霍晨曦這纔看向姜毅航，看到他的眼神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姜毅航站起來，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口對霍晨曦說，“我們和徐馨的合約，提前終止吧。”
這是這麼久的時間裏，姜毅航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徐馨已經動了針對霍晨曦的心，那麼要想保護好霍晨曦，就必須讓徐馨遠離霍晨曦身邊，遠離開公司，要不然她之後會做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估。
今天是自己撞見了，但是自己不可能時刻盯着徐馨，她要做什麼，她腦子裏在想什麼，自己完全不知道。
“提前終止？”霍晨曦重複一遍，心裏是疑惑的，問，“爲什麼？”
“沒有太多爲什麼，總之我們不能再留她了，必須和她終止合約，斷絕所有往來。”
姜毅航說完，又接着說，“徐馨不能待在公司，她是個危險的人物，是個定時炸彈。”
霍晨曦沒有聽太明白姜毅航的話，但是多少的意思算是懂了，問，“徐馨做錯什麼事了嗎？”
“是，她現在雖然沒有釀成大錯，但是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傷害到我們公司，傷害到你。”姜毅航說得委婉，沒有直接說傷害霍晨曦，這樣霍晨曦心裏也不至於太緊張。
霍晨曦是相信姜毅航的處事能力和決策的，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他一定是權衡之後纔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霍晨曦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我先讓行政那邊調取一下徐馨的合同。”
“我去找她目前的所有工作項目。”姜毅航說完，匆匆離開了霍晨曦辦公室。
霍晨曦隨後給行政部打電話，要求要徐馨的合同。
拿到相關資料，姜毅航又回到了霍晨曦辦公室裏，兩人面對面坐着，各自低頭看着徐馨在公司裏的所有資料，等看完後，纔開始交流。
“我不同意提前終止徐馨的合同。”霍晨曦思考之後，說出自己的決定。
“爲什麼？”姜毅航不懂，繼續說，“她所有的進行中項目，我們都可以找人代替，雖然是有點損失的，但是也不算太大。”
“可是多少還是有損失的，”霍晨曦說，“而且除過損失，這幾個項目對公司來說，都是很重要的，而且在行業中口碑都不錯，如果臨時換人或者做了別的調整，那麼對整個項目的影響都會很大，合作方那邊都不一定同意。”
霍晨曦搖頭，還是堅持反對，“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毅航。”
“有必要，”姜毅航心裏很堅定這一點，對視上霍晨曦的目光，認真地說道，“徐馨真的不能再留在公司裏了，她必須走。”
這會，霍晨曦多猜測了一些，心裏有了想法，問姜毅航，“你是擔心徐馨會害我？”
被霍晨曦猜中了，姜毅航沒有回答，但是看着霍晨曦的眼神，用目光已經告訴霍晨曦答案了。
霍晨曦確定了，反而輕鬆地笑了。
“毅航，”霍晨曦很平靜地叫了一聲姜毅航，繼續說，“其實徐馨對我的仇恨，已經不止一兩天了。”
姜毅航一怔，隨即問，“她以爲針對過你？”
“不太算，但是不友好是真的，”霍晨曦回答，接着又說，“不過我也不是軟柿子，任由她捏着玩弄。”
“你的擔心我能明白，但是毅航，我並不擔心，”霍晨曦堅定地說，“對付徐馨，我還是有信心的。”
“她平時的小動作，如果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我壓根不放在眼裏，”霍晨曦說，“如果一旦有影響，那她自己也跑不了，我會跟進事情的嚴重程度，再去追究她的責任，到時候決定對策。”
霍晨曦心裏有這個自信，創業起初的那段忐忑和無知已經過去了，如今的自己，是有過經驗的人，也是能沉得住氣的人，甚至自己自認爲智商基本都是在線的，所以對一些事情和人，自己有信心處理好。
“可是如果能讓徐馨走，你不是更安全，更能放心很多嗎？”姜毅航心裏還是想讓徐馨離開，最好永遠都看不到那個人。
霍晨曦搖搖頭，“你說的也沒錯，但是現在從總體情況來看，她暫時還不能走。”
“我之前沒有雪藏她的打算，所以給她安排的資源不算太多，但也不少，”霍晨曦說，“毅航，公司裏的每一個項目，都是我們用心去溝通，用誠意去合作的，既然合作已經開始了，那我們就堅持初心，和對方友好合作，爲了結交下對方這個朋友，也爲了我們公司的聲譽，所以能不出差錯，就不要出一丁點差錯。”
聽到霍晨曦說這些，姜毅航頓時無話可說了。
霍晨曦看到姜毅航這樣，只好安慰姜毅航，“行了，徐馨的事情，先按照之前的進度正常進行吧。”
“你也別太擔心我，我心裏有數，會注意的。”霍晨曦說。
“可是你在明處，她在暗處，暗箭難防的。”姜毅航說，這會情緒還是緊張的。
“沒事，”霍晨曦給姜毅航安慰，“她那些伎倆並不怎麼高明，頂多小打小鬧而已，就算我之後才察覺到，也不會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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