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錸對於出國沒啥特別高興的,更不注重在國外是不是有便宜的商品。這些身外之物他並不是很喜歡。

    上了飛機之後幾個人的座位是連在一起的,最裏面的是楚錸,然後是司馬青羊、溫曉鴿、鍾小蘭,他們四個俊男靚女的組合很惹人注目,吸引了大部分乘客的目光。

    坐穩了扣上安全帶之後,比較八卦的溫曉鴿對司馬青羊說道:“你真的經常去泰國啊”

    “是啊,我的家裏在那邊有生意,有的時候去看一看。”司馬青羊不以爲意地說道。

    “泰國有啥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不少,在曼谷就有玉佛寺、臥佛寺、大皇寺、唐人街等地方很好玩的,但是泰國最神祕的地方不是好玩,他們國家是一個佛教徒最多的國家,而且早在兩千多年之前,從喜馬拉雅山和雲南等地方傳入很多的法術,歲月消逝之後,這些法術得到了改進和發展,降頭師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存在,一般來說有鬼神降、毒降很多種的降頭術。”

    楚錸對這些神祕能力很是感興趣,問道:“降頭術真的那麼神奇嗎”

    “是啊,師父,厲害的降頭師不啻於我們修煉的陰陽訣,我也是聽說的,降頭師可以救人也能害人,降頭師分爲念咒、打坐幾種修煉方法,在圓月之夜的時候,很多降頭師會在修煉的地方吸食日月精華,唸咒、拜鬼神,不過我也是聽說的,沒有親眼見到。”司馬青羊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恐怖的表情。

    “如何能找到降頭師呢”楚錸追問道。

    “你想找降頭師幹嘛啊”司馬青羊好奇地說道。

    “見識一下唄,我對降頭師有點好奇。”

    “最好是不要見到那種人。”司馬青羊神神祕祕地說道:“凡是降頭師都有各種各樣的禁忌,如果不小心觸犯了他們的禁忌,一定會追殺你的,而且不死不休,這也是降頭師的規矩,不過,真正法術高深的降頭師還是很少的,特別是最近十幾年來,沒聽說有降頭師出現,倒是出現了不少的騙子。”

    “哦,是這樣的啊。”楚錸很是失望,看來降頭師跟華夏的法術差不多,正在逐漸失傳。

    司馬青羊接着說道:“傳說降頭師需要練七個七七四十九天的功夫纔能有一個小成,而且練功的時候頭顱帶着五臟六腑飛離身體,在野外奔走,見着人喝人血,見着狗喝狗血,見着什麼喝什麼動物的血,一旦在天亮之前回不到本人的身體裏,這個降頭師就會全身被陽光曬化,化作一灘膿水,當地人爲了免受降頭師的侵害,常常在屋頂上種植一些帶有荊棘的植物,如果有降頭師的頭顱出現,那些荊棘就會鉤住下面的五臟六腑,讓降頭師死於非命。”

    “還有這樣的講究嗎”楚錸非常喫驚。

    “嗯。”司馬青羊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道:“但是這個方法對於道行很深的降頭師就沒用了,只是用來對付初入道的降頭師,如果是法力高深的降頭師還有很多更奇妙的功夫,比如能長生不老,遠距離殺人,下毒害人的手段也高深莫測,令人防不勝防,一旦被降頭師列入必殺名單之後,這輩子也難以擺脫降頭師的侵害。”

    皺了皺眉頭,楚錸問道:“你說的這些話靠得住嗎”

    “絕對靠得住,這都是我們家有生意往來的客戶悄悄告訴我的,一再叮囑在泰國不能得罪人,哪怕是走路都困難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也不能得罪,如果這些人跟降頭師有聯繫的話,很難擺脫他們的糾纏,但是也不需要太擔心了,一個降頭師也不會主動害人的,只要別欺負人就成。”

    溫曉鴿輕輕笑道:“你家的客戶八成是嚇你的,讓你不要耍大小姐脾氣,別去欺負別人。”

    “纔不是呢。”司馬青羊撅着嘴巴說道:“這話也不是一個人對我說的,凡是泰國地當地人,都知道降頭師非常恐怖。”

    楚錸同意地說道:“是啊,不管是不是有降頭師,我們都不要去得罪人。”

    “有人欺負我們怎麼辦”溫曉鴿躍躍欲試地問道。

    司馬青羊解釋道:“泰國人大部分很有禮貌的,他們是信佛的國家,講究與世無爭,沒人來欺負咱們的。”

    “那可不好說,還有外國人在泰國的,那些人來欺負咱們怎麼辦”溫曉鴿不放心地說道。

    楚錸譏嘲說道:“曉鴿,你不去欺負別人就好,還有人敢欺負你嗎咱們醫院的那些患者都怕你,說你的嘴巴像是刀子一樣,我就沒見着別人敢欺負你的。”

    “嘻嘻”溫曉鴿低聲一笑,說道:“謝謝師父的誇獎。”

    “你的智商嚴重下降了,我是誇獎你嗎”楚錸翻了翻眼皮。

    “嘻嘻你一直沒有誇獎我,這一次正話反說也是誇獎的一種。”溫曉鴿厚着臉皮說道。

    楚錸不去理她,低頭翻看傳過來的阿里薩的病歷,仔細斟酌將要用到的中藥。

    飛機在機場降落之後,楚錸幾個人空着手走出機場,看到一個男子舉着寫了楚醫生三個字的牌子,他們走了過去。楚錸對那個男子說道:“請問,你是來接楚錸的嗎”

    “你就是楚醫生吧我見過你的照片,你好,我是華夏大使館的一等祕書張文彬。”張文彬跟楚錸握了握手。

    楚錸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說道:“咱們再走吧。”

    張文彬看到他們空着手,詫異地說道:“你們的行李呢”

    “有人替我們拿着。”楚錸不方便詳細解釋,他們現在的行李都在儲物空間裏面放着,用的時候隨時可以從裏面祭出來,行走到任何地方都方便很多。身邊帶着的只有護照和少量的現金,這些東西纔是常用品。

    張文彬開車帶着他們來到酒店之後,說道:“暫時先住在這裏,等見過阿里薩國王之後再另外安排地方,我估計應該住在皇宮裏面,那樣的話方便治療,住在皇宮裏面需要得到皇室的批准。”

    “好的。謝謝你了。”楚錸很是客氣地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有啥需要儘管吩咐好了,我的任務就是陪着你們。”

    “暫時沒啥需要的地方。”楚錸對三個女孩子說道:“你們想洗澡的話,就進去洗澡吧,休息休息再說。”

    活潑的溫曉鴿說道:“我們不累,這附近有風景區嗎想找一個風景區看一看異國風情。”

    “有的。”張文彬說道:“泰國國家博物館就在不遠的地方。”

    “不累的話就去看看吧。”楚錸對於博物館還是有興趣的。

    張文彬在前面帶路,沿着大街走了二百多米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像巨大船隻的建築,外表金光閃閃,非常雄偉醒目。張文彬介紹說道:“這就是博物館,每逢大典的時候,國王和王后帶着王族成員來到這條船上,然後有二百多個身體健壯的小夥子划動這條船,溯流而上,市民和遠地來的客人在河的兩岸觀看。”

    沒想到這家博物館這麼特別,幾個人都覺得大開眼界,買了四張門票,幾個人走了進去。張文彬對這裏的一切非常熟悉,一件件介紹陳列在玻璃櫃臺裏面的歷史遺物。

    他指着一個石頭做成的小孩模樣的雕塑說道:“這個物件傳說是曼谷王朝時期的大法師伽俚囉的親手煉製的傀儡,傳說中是用一個剛剛死去的孩子煉成的,大法師喫掉了孩子的腦子,然後用至高無上的法術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煉成了這個傀儡,傀儡沒有自己的思想,完全復從大法師的指揮。”

    “哦。”楚錸很感興趣地走近了觀看,並且打開天眼觀察,這個外表是石頭一樣的人樣傀儡的構造,裏面竟然跟真人一模一樣,各種五臟器官一件不少,這樣的構造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看樣子是用真實的人煉製成的一個法器。

    楚錸的心裏很是驚訝,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用真人煉製法器,不用說,那個伽俚囉肯定是一個法師了,但是這樣的法術有些殘忍,竟然把真人煉製成法器,這一件法器究竟有什麼作用,暫時還看不出來。

    就在他仔仔細細觀察的時候,那個沉寂的傀儡的心臟竟然呯呯跳動起來,楚錸不由得吃了一驚,失聲說道:“這個傀儡竟然活了。”

    “不可能的,這是三百年前的遺物了,一直都作爲一件古董保存的。”張文彬不相信楚錸的話。

    楚錸立即後退了兩步,離開傀儡,司馬青羊等幾個人跟他共進退,立刻站到一邊,表情緊張地看着那塊傀儡。

    一分鐘之後,大家都清清楚楚地看見這個本來已經死去的傀儡睜開了眼睛,張文彬嚇得急忙退後,復活之後的傀儡用一眼看不見底的黑色眼球陰惻惻地注視了楚錸一陣子,然後身體一縱,衝破了玻璃罩,破碎的玻璃飛出去三四米遠,傀儡一轉眼無影無蹤。

    “啊”張文彬大聲驚呼,一塊玻璃從他的臉頰飛過,差一點就把他破了相。

    楚錸的眉頭高高聳起,這個復活的傀儡代表什麼意義呢他的心裏有一種隱隱約約不安的想法,很可能是他的天眼在窺探的時候激活了傀儡的生命信號。

    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聞聲而來,看到有一件古物丟失了,不可思議地說道:“不可能的,一件古董怎麼可能會復活呢一定是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就是站在這裏看了看而已,什麼也沒有做。”張文彬知道關係重大,按照這位工作人員的邏輯,自動飛走的傀儡是他們偷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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