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棟得知羅毅天死了之後,不由得心中害怕,臨死之前的羅毅天究竟說了什麼,他完全不知道,如果羅毅天說出是他幫助劉順達逃出來的,不但楚錸放不過他,就是警察也會找上門的,協助嫌疑犯越獄,那是一個很重的罪名。

    一連幾天,郭海棟都在惶惶不安中度過的,寢食難安把郭海棟折磨得非常睏乏,有一次他在辦公室睡着了,聽到外面有警笛的聲音,嚇得從椅子裏直接摔倒在地,靜心聽一聽,原來把救護車的叫聲當成了警車的叫聲。

    拍了拍跳得噗通噗通的胸口,郭海棟狠狠罵了句:“這他媽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唉,我怎麼會那麼倒黴呢。楚錸太滋潤了,身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這世間太不公平了。”

    讓郭海棟欣慰的是,他的陰陽訣已經有了基礎,但是羅毅天傳授的方法只有陰陽訣第一層,讓郭海棟很不甘心,他再一次把目光對準了楚錸身邊的弟子。

    羅毅天曾經說過,有了殺死楚錸的想法,完全是邵敏提出來的,加上羅毅天早就對楚錸不滿,這才使得羅毅天鋌而走險孤注一擲,最終死於劉順達的槍下。

    郭海棟找到溫曉鴿說道:“曉鴿啊,最近還是那麼忙嗎。”

    “是啊,郭醫生不是也很忙嗎。”溫曉鴿笑嘻嘻地說道。

    “我倒是不忙的,那個,曉鴿啊,邵敏的電話號碼你有嗎。”

    “有啊,怎麼。看中了咱們的邵美女啦。”溫曉鴿很八卦地問道。隨口把邵敏的電話號碼報給郭海棟,溫曉鴿的記憶力很好,身邊熟悉的人電話號碼張口就來。

    “別瞎說,讓楚醫生聽見了會罵我的。”郭海棟故意說道。

    “我師父幹嘛罵你啊。”溫曉鴿很是不解地說道。

    “那個”郭海棟假裝看了看四周,悄悄說道:“都說楚醫生生活在溫柔鄉里,跟身邊的女孩子不清不白的。”

    “放屁,是你說的吧。”溫曉鴿大怒,郭海棟這樣說,豈不是把她也包進去了。

    “不是我說的,我跟楚醫生還是同學呢,再見。”郭海棟看到溫曉鴿發火了,急急忙忙走開,能噁心一下楚錸,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這樣的報復只能算是小小的發泄,根本無法傷害到楚錸,郭海棟不會滿足的,他想把楚錸殺了、打殘了,還要提高自身的實力纔行。

    郭海棟聯繫到邵敏之後,在電話裏說道:“邵敏,你要爲羅毅天的死負責。”

    “什麼。你是誰啊。”邵敏吃了一驚,怎麼還會有人知道她跟羅毅天的關係呢。好像這個人不是楚錸身邊的人,如果是楚錸的人,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楚錸的,而不是打電話給她。這樣一想,邵敏鎮靜下來,接着問道:“你我見一面吧,有什麼事當面談比較好。”

    “好吧,我在芙蓉咖啡館等你。”郭海棟說道。

    “我不認識你啊。”邵敏的心裏打着主意說道。

    “我認識你,放心好了,我是你的仰慕者。”說完之後,郭海棟掛斷了電話。

    帶着一肚子的疑惑,邵敏依約來到了芙蓉咖啡館,看了看裏面的客人,沒有一個是熟人,於是在角落坐下來,叫了一杯咖啡慢慢喝着,等待那個神祕人的出現。

    不一會兒,郭海棟開着車子來了,從外面就看到坐在裏面的邵敏。

    郭海棟笑了笑,很自信地走了進去,邵敏認識郭海棟,都在平民醫院上班,也有一些業務上的來往,卻不是很熟悉。邵敏盯着郭海棟說道:“就是你約我來的。”

    點點頭,郭海棟很有紳士風度地說道:“是啊。”

    “你給我打電話是啥意思。”邵敏的心裏是真的恐懼,她的身份到現在爲止還是一個大祕密,如果被楚錸知道了,一定會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波來。

    儘管郭海棟不可能知道她真實的身份,卻能壞了她的大事。邵敏把郭海棟看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她動了殺機。

    郭海棟還不知道邵敏的能力如何,兀自不知道死到臨頭了。他十分從容地點了一杯咖啡,說道:“沒啥意思,就是想跟你聊一聊。”

    冷笑一聲,邵敏看了看四周,還有很多的客人,她點頭說道:“好啊,聊聊就聊聊吧。”

    郭海棟看着邵敏的樣子不像羅毅天那麼容易接近,當初郭海棟能把羅毅天拿捏得死死的,依仗的是他爸爸的的社會地位,而且比較有錢。窮苦出身的羅毅天很是羨慕郭海棟有一個顯赫的家庭。

    這個邵敏到底是喜歡金錢還是崇拜有身份的人呢。郭海棟也在暗暗觀察邵敏。

    兩杯咖啡喝完了之後,郭海棟才說道:“我的車在外面,咱們上車談談吧。”

    邵敏一語不發地站起來,跟着郭海棟來到了車子上,郭海棟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公園裏。

    停車之後,邵敏這才冷笑着,陰森森地說道:“你的膽子很大啊,真是讓我佩服,但是你也很蠢,竟然敢威脅我。”

    這麼陰冷的話語,郭海棟以前從噬心祖魔變化成的喬洛嘴裏聽到過,那一次,噬心祖魔差一點就把郭海棟給殺了,但是喬洛後來死了。郭海棟的心裏鬆了口氣,他並不知道,死去的是喬洛的身體,噬心祖魔已經逃走了。

    如果不是邵敏說話的表情跟噬心祖魔那麼像,郭海棟根本想不起噬心祖魔那個人。

    郭海棟並不知道,邵敏這種語氣只有在“我喫定你了”的人身上纔會發生。因爲只有強者纔會那麼陰冷,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會不在乎別人的心裏想的是啥。

    聽到邵敏的話之後,郭海棟有些發愣,心裏預感到不妙,一種致命的危險正在靠近,急忙說道:“別,你先聽我說,其實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目標是一致的。”邵敏陰冷地說道:“你先說說吧,什麼樣的目標。如果說的不對,我會看作是你臨死前的遺言。”

    渾身打了個寒戰,郭海棟急忙表白說道:“其實我一直對楚錸看不順眼。”他觀察着邵敏的反應,看到邵敏眼神中不屑的表情,接着說道:“不,不是看不順眼,而是,恨不得讓楚錸死。”

    “哦。真的是這樣嗎。難道楚錸得罪了你嗎。”邵敏有了一點興趣。

    “他是得罪了我,把我的冷筱從我的身邊奪走了,那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額頭青筋直蹦,郭海棟咬牙切齒的樣子很是可怕。

    “冷筱。”邵敏明白了,這是一個因愛成恨的男人。

    剛剛想殺了郭海棟的邵敏立刻有了另外一個想法:“把郭海棟好好培養一下,也許將來會有用呢。”想到這裏之後,邵敏伸手摸了摸郭海棟的肩膀,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這是同類人的味道,就是平常所說的“臭味相投”的味道。邵敏覺得郭海棟跟她是同一類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她的笑容裏面有了陰謀的寒意。

    郭海棟明顯能感覺到邵敏對他產生了興趣,這才放了心。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陰陽訣的法力。”邵敏問道。

    “是羅毅天教我的,可惜只有第一層的練習方法,羅毅天就是一個笨蛋,不會做人。”郭海棟很是惋惜地說道。

    “沒有關係,我會教你另外一種高深的法術,只要你好好修煉,一定會遠遠超過楚錸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此時的邵敏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手指輕輕撫摸着郭海棟的身體。

    不一會兒,郭海棟開始喘息起來,眼睛裏產生了一種原始的慾望,接着他把邵敏撲倒在座位上,開始了男人的征服,他並不知道,推倒邵敏之後,他已經被邵敏征服了,陷入一個魔道之中。

    原來,邵敏並不是什麼受害少女,她是九幽老怪的弟子,在九幽老怪的地下室裏,主要幫助九幽老怪看守那些被擄來的女孩子,楚錸解救那些女孩子的時候,在外面跟九幽老怪大戰,這一切被邵敏看在眼裏記在心上,當她看到九幽老怪被打跑了之後,楚錸追到了地下室,邵敏無路可逃,她靈機一動,裝作是受害少女的身份。

    幸好邵敏的惡行不顯,那些女孩子被九幽老怪的法術搞得渾渾噩噩,而且每個人被單獨關押在房間裏,記不清邵敏的身份,邵敏本來想從楚錸的身上學到高深的法術,但是喬惠子無意中發現邵敏的身份可疑,於是楚錸給邵敏傳授陰陽訣的進程停了下來,到現在爲止,邵敏的陰陽訣還停留在第三層上面,再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而梅子、冷筱、喬惠子等人已經從第四層進入了第五層,打開了天眼,就連後來地司馬青羊、歐陽玉環也到了陰陽訣的第四層,這讓邵敏的心裏很是失望,她決心要殺死楚錸,一是爲了泄憤,另外一個是爲了給九幽老怪報仇雪恨。雖然九幽老怪長得很醜,卻是邵敏的師父也是她的“qing ren“,兩個人在一起利用陰陽交合的辦法提升法力,在感情上還是比較深厚的。

    邵敏對郭海棟施展的就是九幽老怪教授的法術,也叫魅惑術,只要中了這個法術的人,死了也要做男陽交合的行爲,不死不休,直到一身的精神血氣被對方吸乾了爲止,臨死之前還享受到那種肉體帶來的美妙的滋味。這種魔性的法術也是通過男女交合的方式來傳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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