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錸聽到冷筱的父母要來,馬上對身邊的秦悠說道:“記下來,這件事要認真準備一下。”

    “好的,爸爸。”秦悠的心裏也很高興。冷筱的父母就是她的外公外婆了。二十七宿也很想見一見外公外婆。

    下班之後,楚錸來到停車場,人影一閃,竟然是滿臉皺紋的九幽老怪,楚錸大怒,正要使出法力把這個老怪物拿下,九幽老怪卻急忙擺擺手說道:“楚醫生,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不要着急動手動腳的,難道你想在這個大庭廣衆之下打得天翻地覆嗎”

    壓了壓怒氣,楚錸看看四周,很多的醫護人員和患者來來往往,的確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他的心裏暗暗覺得奇怪,九幽老怪的膽子太大了點,兩次敗逃,被打得差一點喪命,急慌慌亡命天涯,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出現,不會是郭海棟手裏的天書殘頁交給這個老怪物了吧讓九幽老怪忽然變的強大起來。

    “你有什麼話跟我說的”楚錸對身邊的冷筱使了個眼色,讓她戒備。

    冷筱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九幽老怪,從楚錸凝重的表情和九幽老怪特殊的相貌上看出來一些端倪,她把一件高階法器戰刀祭了出來,用防禦符遮蓋住了戰刀的外形,普通人看不到她手裏的東西。

    九幽老怪毫不驚慌,嘻嘻一笑說道:“楚醫生,你欠下我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你我也是仇人了,今天晚上,在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做一個了斷,你怕死的話,就不要來了。”

    “哈哈”楚錸仰面朝天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我就是怕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好吧,看來你還是一個有一點勇氣的人,竟敢跟我叫板,今天晚上十點,死約會。”

    九幽老怪嘿嘿嘿冷笑着,伸手截住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他就是九幽老怪”等老怪物走了之後,冷筱十分驚訝地說道。

    “嗯,就是他,我就是覺得他怎麼可能有膽量跟我約戰呢”楚錸怎麼也猜不透其中的關鍵。

    冷筱撇撇嘴巴說道:“一定是有了依仗唄,咱們現在也是兵強馬壯的,不怕那個老怪物。”

    “嗯。”

    回到家裏之後,楚錸首先跟同門通報了九幽老怪出現的事情,就連遠在日本參加醫術交流的梅子也打電話通知了一下,讓梅子不要擔心,等醫術交流會圓滿落幕之後再回來不遲。

    溫曉鴿心直口快地說道:“師父,這一次你不要答應九幽老怪單打獨鬥了。”

    想起上一次讓郭海棟跑掉的事兒,楚錸點點頭說道:“嗯,我不會再次上當了,大家聽我的安排,九幽老怪十分狡猾,既然敢主動約戰,就說明有了對付我的辦法,咱們不可掉以輕心,這一次我帶二十七宿出戰,溫曉鴿、冷筱、喬惠子、小白狼你們守在家裏,嚴防九幽老怪殺過來,我想他對虹彩屋和古船兩個法器比較在意,可能會打這兩件法器的主意。”

    “是。”衆人心中一凜,齊聲答應了下來。只有小白狼很不甘心地嗚咽了幾下,使勁蹭蹭蹄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讓二十七宿出戰,還有一個深意,那就是這二十七個女孩子再世爲人,是九幽老怪一手造成的。讓她們親手殺死老怪物也是因果相報。

    到了約定的時間,雷木開車,來到了最初囚禁武田小雅的地點。

    由於是深夜,公路上杳無人蹤,樹影綽綽,遠處的蛙鳴聲依稀可聞,楚錸對雷木說道:“你守住了公路的兩側,遇到普通人走過這裏,就使用防禦符,讓他們不能進入這一片地區,免得被誤傷了。”

    “是,師父。”雷木答應了下來。

    楚錸把二十七宿從儲物空間裏面釋放出來,祭出已經升級到上階法器的撼天弓,握在手裏,帶着二十七宿向樹林裏面走去,一邊走,楚錸隨手把防禦符結出來,覆蓋在這一片空間上面。

    前面人影閃動,楚錸的心裏暗暗喫驚,九幽老怪果然還有安排,只見前面出現的人影不單單隻有九幽老怪一個人,還有穿着中世紀紅色鎧甲的武士,這些武士足足有近百人,整整齊齊站成一排,顯得動作整齊劃一,紀律嚴明,這些人生的金髮碧眼,竟然是歐洲人的面孔。

    帶頭的一個人長得黃色滿臉鬍子,遮住了半張臉,一雙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只有三四十歲的年紀,楚錸不由得冷笑,說道:“你們這是依仗人多嗎”

    九幽老怪洋洋得意地說道:“楚醫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歐洲的紅衣公爵,這些都是公爵大人身邊的紅衣武士,久聞楚醫生身邊藏寶無數,還有得自三陽五陰的真傳,只要你把這一切交出來,紅衣公爵大人也不跟你一般見識,饒你一命好了。嘖嘖你身邊的美女無數,我只好笑納了。”

    “哈哈哈”楚錸大笑一聲,說道:“狂妄,九幽老怪,你以爲搬出一個紅衣公爵來,就能讓我臣服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的雙手沾滿了無辜人的鮮血,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老怪物,紅衣公爵,我也不跟你爲敵,你最好速速離開華夏。”

    紅衣公爵茫然地看着九幽老怪和楚錸的對話,忽然咕嚕了一句英語出來,楚錸也能聽得懂英語,紅衣公爵的意思是:“你們談的是啥協議”原來他竟然不會說漢語。

    楚錸改用英語說道:“紅衣公爵,你帶着你的人速速離開吧,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你以爲你是法官嗎趕快交出你手裏的財寶。”紅衣公爵輕蔑地說道。

    “你們歐洲人做強盜做的挺順手啊,萬里迢迢過來搶劫嗎”楚錸心中震怒,說話還算很理智。

    說到了這裏之後,紅衣公爵不耐煩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唿哨,這是一個信號,站在他身後的那些武士一齊吶喊一聲,衝了過來。

    冷笑一聲,楚錸不慌不忙地彎弓搭箭,不理會那些武士,而是對準了九幽老怪,嗖嗖嗖,羽箭如蝗,萬箭齊發,在黑漆漆的空氣中開闢出一條光華閃爍的通道來,像是一杆巨大的槍刺,把九幽老怪的身體刺一個對穿。

    身體一晃,九幽老怪的手裏出現了一個青幽幽的盾牌擋在身體的前面,楚錸射出來的羽箭被這塊盾牌擋住了。

    楚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想:“你這面盾牌真的夠結實的,即使是高品階的撼天弓也射不穿。”

    撼天弓升級之後,威力比過去更凌厲霸道,整體實力提高了不止十倍,在沙漠裏的那一戰,楚錸僅僅憑着中階法器的撼天弓就把九幽老怪射成重傷,差一點死了。

    事過三個月之後,九幽老怪竟然把這些羽箭完全擋了下來。

    心念一動,同樣是高階法器的穿雲槍從儲物空間裏面飛了出來,撕開空氣,直插九幽老怪的頭顱,羽箭是正面遠攻的武器,穿雲槍從九幽老怪的身後攻擊,避開了那個盾牌。

    旁邊的二十七宿嬌喝一聲,每個人都拿着法器跟紅衣武士戰在一起,紅衣武士四五個人圍着一名女孩子打鬥,喊殺聲驚天動地,樹枝樹葉紛紛飛飛,法器光華霍霍,武器的碰擊聲震耳欲聾。

    每一個人都是身具超能力的法師級別,這一場大戰發生在一瞬間。

    讓楚錸驚訝的是,紅衣公爵帶來的武士戰鬥力絲毫不弱,跟二十七宿殺得難解難分,那些武士身上的鎧甲都是等級比較高的法器,看來法師在歐洲也有傳承遺留,戰鬥力不弱於華夏的法師,而且歐洲法師的本質比較神祕難測,楚錸的天眼竟然看不透紅衣武士的身體,也探測不到紅衣武士手裏法器的品階高低。

    如果紅衣武士的實力稍弱一點,頃刻間就被二十七宿手裏的法器打得粉碎。即使是最堅硬的鋼鐵也經不起法器的碰撞。

    法器是用法師加上法術,利用天材地寶融合而成,威力遠遠超過了人類科學的範疇。

    楚錸的目光一掃,壓制住心中的驚訝。他還有厲害的手段沒有施展出來。就在紅衣公爵祭出一把法杖,呼嘯而來的時候,楚錸心念一動,把皇天大帝的那把寶劍祭出來,迎戰紅衣公爵的法杖,兩件法器在半空中相遇,發出轟轟烈烈的巨響,震得腳下的泥土亂顫,一個個空氣組成的漩渦向着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這就是法師的力量,造成的後果十分嚴重,近處的大樹被氣流連根拔起,傾倒一旁,繼而被髮出嘯聲的氣流橫卷而起,飛到了一旁,跟楚錸提前佈置下來的防禦符外罩碰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九幽老怪狂笑一聲,祭出一個青銅劍來,劍光霍霍,磕開穿雲槍,劍芒噴吐,對着楚錸的心窩扎過來,跟上一次決鬥相比,九幽老怪的整體實力有所提高。

    楚錸沉着迎戰,用手裏的撼天弓磕開青銅劍,手腕一震,九幽老怪的力量太大,一個照面間,把撼天弓從中間斬斷。

    心中非常喫驚的楚錸不由得退開三步,心中血氣翻涌,五臟六腑受到了傷害。

    皇天大帝的寶劍不是凡品,跟紅衣公爵的法杖戰得不相上下,隨着楚錸的心念展開攻勢。

    以一敵二,楚錸落在下風,腳步漸漸地倒退不止。

    九幽老怪帶着得勝的餘威大喊一聲:“楚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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