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楚錸猛然想起,在古老的傳說山海經裏面有關於旱魃的描述,旱魃本身是一種殭屍,跟法師不同的是,這種殭屍是人死了之後,經過特殊的環境培養成的,,赤地千里,江河干枯,這是一個妖孽一樣的存在。

    雖然從沒跟旱魃這樣的怪物打過交道,但是楚錸並不懼怕,指着旱魃說道:“你快快離開這裏,還給人間一片清涼世界,讓人們在這裏安居樂業,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你,看看你的行爲,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

    “我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別人的死活關我何事你有本事的話,就來幹我啊。”旱魃嘿嘿嘿傻笑着說道。

    楚錸的心中怒不可遏,右手一指,對着旱魃說道:“你別得意的太早,讓小爺來收拾你好了。”

    說完,撼天弓祭出,“嗖嗖嗖”一串由羽箭組成的光華鋪天蓋地籠罩住囂張跋扈的旱魃。

    “咦”旱魃大喫一驚,急忙閃身避開羽箭。

    遠處的楚錸細心觀察,見到旱魃閃避的身法凝滯呆板,而且並無高深的法術反擊,他的心裏沉穩了一些,對方圓圓吩咐道:“你擺開石陣,我們假裝不敵,先引開旱魃再說,這裏人煙稠密不適合開戰。”

    飛馬在楚錸的操控下調頭就走,旱魃先是不敵,後來見到楚錸竟然逃走,隨後大喊一聲:“把你的弓箭留下來,咱們再來比拼一場。”

    面帶冷笑的楚錸並不理會他,繼續操控飛馬一路順着山脈奔逃而走。

    旱魃御空飛行,從半空中張牙舞爪而來,所過之處下面一片焦土。

    看到此情此景,楚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看來這個旱魃堪比太陽的熱度,竟然這樣霸道,人世間的一切生靈都不放在旱魃的眼裏。

    一個無視蒼生的怪物楚錸跟他也沒啥客氣的地方,回身不時射放冷箭,他不再使出連珠串的射箭手法,而是用單發的羽箭射擊旱魃,勾引得旱魃怒吼不已,隨後更是發力追來。

    方圓圓依言擺出石陣,對準了後面的旱魃,石陣轉動,從旱魃的身上汲取法力。

    旱魃屬於比較魯莽的人,他雖然也算是一個精靈,卻是脾氣暴躁,身體裏的法力噌噌噌向外流傳,但是旱魃還以爲是奔跑太快,法力消耗的緣故,在飛馬的後面緊追不捨。

    在楚錸擁有的兩件飛行器裏面,雪鷹的速度較快,卻不適合作戰,雪鷹張開之後的翅膀太巨大了,很容易受到攻擊,因此雪鷹這種飛行器在陰府裏面不受歡迎。

    浣花公主的月亮船是一個造型爛漫的神器,不適合作戰,作爲一個小女孩的玩物還比較容易被人接受下來。飛馬卻是一個適合作戰的飛行器,儘管飛馬的身體上也帶着翅膀,張開來只有十餘米長短,不是也引人注目。

    飛馬的作戰能力僅次於龍子戰車。

    飛馬的上面有專門爲射擊敵人開鑿的小孔,楚錸站在飛馬的內部,羽箭不時從小孔裏射出去,但是旱魃的幾次攻擊都被飛馬阻擋了下來,氣得旱魃怒吼不已,心情愈加暴躁。

    到了接近藏區的地方,這裏是一個無人區,楚錸操縱飛馬落下來,然後把飛馬收進儲物空間,跟方圓圓一起肩並着肩站在一起。

    旱魃也不是傻子,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裏咯噔一聲響。他換了張面孔說道:“小兄弟,你的手腳很麻利,我很佩服你,這樣吧,你也是一個法師,應該瞭解法師這一行的規矩。”

    “什麼規矩”楚錸微微一笑,神定氣閒地說道。

    “那就是法師不打法師,咱們是一家人啊。”旱魃的心裏儘管不願意,還是不想跟楚錸結怨。法師的背後有着強大無比的背景,招惹了一個人,很可能引來一羣人的攻擊,不死不休。

    哼了一聲,楚錸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回到來時的地方吧,我也不來爲難你。”

    這話說中了旱魃心中的隱痛,他怒吼一聲:“別以爲我怕了你。”

    “我也不怕你啊。”楚錸古井不波地說道。

    “那咱們就比試一下吧,拳頭硬的當老大,輸了的俯首稱臣,讓這位小姑娘躲遠一些。”旱魃看到方圓圓手裏的三塊玉石不停地轉動,心裏隱隱約約感到不太妙,好像那三塊玉石帶着一種魔力,讓他的身體發軟,力不從心。

    楚錸對着方圓圓點點頭,他也害怕旱魃有啥特殊的能力展示出來,傷害了方圓圓。

    方圓圓退開之後,旱魃覺得身體裏面的法力不再流失,他大喝一聲,也不使用法器,臉盆大小的拳頭直接砸下來。這樣的攻擊手法讓楚錸很是無語。現在他站在地面上跟一個小矮人差不多,旱魃就像是一個巨無霸一樣,根本不在同一個等級上面。

    但是現在的楚錸並不懼怕看上去高大威猛的旱魃,他運轉全身的法力,揚起拳頭,跟旱魃的巨拳在半空中相遇。

    “轟”的一聲,飛沙走石,四周掀起一陣狂風,楚錸衣袂飄飄,猶如腳底生根一般巍然不動,再看旱魃,獰笑一聲:“小子,身板挺壯實啊,再接我一拳試試。”

    不等旱魃再發一拳,楚錸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拳試試。”

    楚錸說是一拳,其實這一瞬間擊出一百多拳。“轟轟轟”的聲音在兩個人的中間炸響,一股股的ng像是大海上的波濤一樣,一層層盪漾開去,一圈圈的漣漪以兩個人爲中心散開。

    旱魃力大拳沉,攻勢兇猛,楚錸勝在變招奇速,一眨眼間就攻出一百多拳,讓旱魃手忙腳亂,連連倒退,就在在旱魃繼續倒退的時候,楚錸心念一動,祭出龍子戰車。

    看着這輛威猛無匹氣勢凌厲的戰車,旱魃大喫一驚,感到不敵,轉身要跑,楚錸冷笑一聲:“休跑,你給我進來吧。”

    祭出戰車的時候,楚錸並沒讓急不可耐的狻猊發起攻擊,要不然的話,狻猊一蹄子上去就把旱魃踩成肉泥了。

    隨着楚錸的喊聲,旱魃的身體一晃,飛入戰車裏面,沒等旱魃看清四周的形勢,憑空立起一堵牆壁,然後四面八方都是堅逾金鐵的牆壁,把旱魃牢牢控制在屋子裏。

    旱魃大吼一聲:“我不服氣,你趕緊放我出來,要不然你就要倒黴了。”

    “哈哈哈”四周響起一陣陣的嘲笑聲,有人叫道:“看看,又進來一個,哈哈哈這下子有的玩了。”

    說話的正是九幽老怪,看着雙手搖晃監獄大門上的欄杆的旱魃,九幽老怪憐憫地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你就是出來了,還有一座新的監獄等着你,無窮無盡,我們也是被騙進來的,這些天打牆打得累了,不再打牆了,兄弟,你是誰啊”

    旱魃不理會九幽老怪,繼續大聲喊道:“臭小子,我要跟你決鬥,咱們之間沒完沒了。”

    楚錸不去理會旱魃,但是九幽老怪心裏很是興奮,在裏面這些天他們打也打累了,於是放棄了敲牆,天天喝酒,醉生夢死,關在裏面的人都是法師,空間裏有儲存的食物和美酒,倒是沒有凍餓之虞。今天也是喝醉了,看到旱魃進來,很是開心,這是苦中作樂的心態。

    九幽老怪大聲喊道:“小子,你敢不理會我,看法寶。”說完之後,一把明晃晃的長劍飛來,關押九幽老怪的那座監獄也有一個小窗戶,有拳頭大小的空子,正好能祭出飛劍來。

    旱魃大手一揮砸掉了飛劍,怒吼一聲:“醜八怪,你敢瞧不起老子嗎”說完之後,從儲物空間裏面祭出一把戰刀來,戰刀飛旋着,帶着恐怖的嗚嗚之聲,對着九幽老怪的頭顱掃過來。

    九幽老怪正要躲避,身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撞在一邊,原來是一個紅衣武士搶奪九幽老怪靠近窗口的位置。由於這座監獄裏面只有一個小窗戶,大家說好了每個人五分鐘在窗前向外看。

    這是目前他們能找到的將視野擴展最大的地方,從這扇小窗戶能看到戰車更遙遠的空間。因此是一塊風水寶地。

    九幽老怪恰好躲開旱魃的戰刀,但是剛剛靠近小窗戶的紅衣武士卻被戰刀削斷了脖子。旱魃也很厲害的,殺死紅衣武士不在話下。

    自己帶來的武士被殺了,旁邊的紅衣公爵怒吼一聲:“兄弟們,操傢伙,給我殺。”他聽不懂九幽老怪跟旱魃之間的談話,但是他的人是旱魃殺死的,這是明擺着的事實,於是旱魃和紅衣公爵等人之間的大戰開始了,法器像是石頭塊一樣,在兩座監獄之間飛來飛去,打得不亦樂乎,但是他們無論怎麼打架,都被困在監獄裏無法出來。

    看到戰車裏面打得熱鬧,楚錸也不去管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也不可能出來了,在龍子戰車的外面,楚錸佈置下四十道防禦符,輕易不能從裏面衝開。他的事情也不少,無暇理會旱魃爲什麼跟噬心祖魔幾個人打架,更不可能給他們當法官裁決某個人的錯誤。

    雲省的旱情解除,也不再有人患上那種大肚子的怪病,楚錸找不到誰是下降頭的人,只好很不甘心地回到滬市。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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