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喫過早飯,伊麗莎白醫院的董事長查爾斯親自來拜訪楚錸

    查爾斯今年五十六歲,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幾歲的樣子,面相顯得比較年輕。

    他見到楚錸說的一句話就是:“楚醫生,我沒有看你年輕小,就輕視你的成就,事實上你做的一直很棒。”

    這話,楚錸喜歡聽,這是對他的肯定和讚美。但是他還是謙遜地說道:“過獎了,我也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醫生而已。”

    “呵呵”查爾斯不再說下去,跟楚錸坐在沙發上,這才低聲說道:“我組織的這一次醫學交流,還有一個私心在裏面。”

    “哦”楚錸揚了揚眉毛,心中不解其意。

    查爾斯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妻子弗朗西絲得了神經末梢壞死的病症,經過三年的診治,不但沒有好轉,現在的病情正在漸漸惡化。”

    聽到這話之後,楚錸馬上明白了,這就是有錢人的遊戲,查爾斯身爲一家大醫院的董事,完全有能力以醫術交流的名義把世界上最好的醫生集中在伊麗莎白醫院,打着醫學交流的旗號,其實是爲了給弗朗西絲治病。

    他對查爾斯沒有感到厭惡,作爲一個男人,能花這麼多的錢給妻子治病,也是一種勇氣和壯舉,查爾斯有錢有勢,換做一個相同社會地位的人,也許巴不得妻子死了之後換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老婆呢。

    凡是爲了家人的身體健康,做出不合理的舉動的人,都值得尊敬。

    楚錸含蓄地說道:“查爾斯先生,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神經末梢壞死的病人,不過,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絕症,只有醫術不高的醫生,我很願意爲弗朗西絲的健康盡一份力量。”

    “我很希望你能減輕弗朗西絲的痛苦,有的時候,我真的想陪着她一起去見上帝。”查爾斯很是傷感地說道。

    “你對弗朗西絲的感情感動了我。”楚錸很是真誠地說道。

    “我們從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我是一個正在讀書的少年,有一次在河邊玩耍,我不慎滑入水中,是年紀小的弗朗西絲救了我,從此之後,我就愛上了她,從結婚之後,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件事只有拜託楚醫生了。”查爾斯重重嘆了口氣,起身走了。

    楚錸一直把查爾斯送上車子,眼看着他離開。

    既然查爾斯的意思不是很重視醫學交流,楚錸也沒必要讓自己出現在那些專家學者的面前,楚錸對方圓圓說道:“交流會你替我出席會議吧,我想在羅馬這邊玩一玩。”雖然這一次來到羅馬打亂了楚錸本來想去陰府的計劃,他的心裏卻沒有因此生氣。但是對醫學研討會卻沒啥興趣了,所謂的交流會議就是一個幌子,但是那麼多的名醫聚集在一起,還是能學到一些知識的,最起碼也能打開眼界。

    但是這樣的交流會對於楚錸沒啥幫助,他的醫術現在遠遠在別人之上,參加會議也是給別人上課,學不到什麼高深的醫術,但是方圓圓這樣的人就不一樣了,她們需要打開眼界,參與到醫學界裏面來,增加閱歷,這也是磨練醫術的一種方式。

    在楚錸的弟子之中,方圓圓是一個最有潛力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有獲得醫生的資格,但是在醫術方面很有潛力,把機會讓給弟子,也是楚錸一種愛護小輩的表示。

    到了他這樣的地位和身份的高度,喫喝玩樂並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楚錸願意,完全可以隨時隨地帶着他的弟子們弄一艘巨輪周遊世界,但是那樣做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方圓圓的眼睛瞪圓了,說道:“師父,我怕我做不來。”

    楚錸彷彿很生氣的樣子,對白絲瑾說道:“你陪着師姐去參加會議吧,你也應該多多歷練了,沒有閱歷的醫生,將來在升職方面也能失去不少的分數。”

    白絲瑾很想跟楚錸在一起,但是她的心裏更清楚,任何事都不能當面頂撞楚錸,別說一個男人有着高高在上的尊嚴,單單是師父的身份就能完全把她壓得死死的。於是白絲瑾低眉順眼地說道:“是,師父。”

    楚錸本來想借着白絲瑾抗拒他的命令的機會敲打一下白絲瑾,畢竟昨天晚上玩的那些事有點過了,不符合楚錸的心態,但是白絲瑾能這樣順從,倒是大大出乎楚錸的預料之外。

    用心看着白絲瑾,楚錸滿意地說道:“你很好,是一個人才。”這話是對白絲瑾順從的表揚,也是說白絲瑾比較懂得審時度勢,不是那種莽撞的女孩子,這件事讓楚錸的心裏對白絲瑾的印象又有了一些改觀。

    旁邊的學生彭力強和聶青葉很是羨慕,在楚錸的門下,學生和弟子的差別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很多學生鬧不明白老師爲什麼對弟子那麼好,而且楚錸的弟子一個個能力成長飛速,只需要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從身體和能力的改造方面把學生遠遠甩在後面。

    這是因爲學生沒有獲得陰陽訣的傳授,而楚錸的弟子都得到了陰陽訣的真傳,陰陽訣改變着人身體從內到外的一切,不但身體變得強壯,就是思維能力和記憶力也強大無比,還有一些法術的輔助,能力的表現很快就把別人遠遠甩開。

    想做楚錸的學生很難,從人品、智商、社會關係都需要一個檢驗的標準,至少楚錸現在的學生從半春公司和阿里薩國王的推薦人選上不能駁回,這不單單是人情往來的問題,而且還有楚錸想把中醫推廣到全世界的想法,他的宗旨只有治病救人這一條。

    在華夏國內,四大家族的人需要收下,剩下的名額留給別人的只有聊聊幾個,因此能作爲楚錸的學生也是一種榮幸,一種命運的改變,而做了楚錸的弟子簡直是一步登天的造造化。這一點,在楚錸的學生裏面表現得非常明顯。大家心知肚明,都想改變命運,但是這一切取決於楚錸,只有他點頭纔行,法師圈子之外的人只能勉強他收學生這一塊名額,收弟子這一塊,楚錸牢牢佔據了主動地位,輕易不收弟子。

    把事情安排了下去之後,方圓圓和白絲瑾面面相覷,儘管心裏不是很願意也只有接受下來。

    然後楚錸帶着秦悠幾個人在羅馬遊覽風光,孫曉麗大病初癒,心中最是快樂,她的手裏有一些錢,主要是治病的時候,喬惠子、冷筱等人有時候給她的一些零花錢,加上孫曉麗治病一分錢沒有花掉,她的父母留給她不少的錢,在羅馬開始大肆購物。

    羅馬是一個比較發達的國家,在世界上的經濟實力排名靠前,物質非常豐富。半天的時間,孫曉麗就花了二十萬元,她急忙揹着楚錸給溫曉鴿打電話要錢,溫曉鴿二話沒說,給她的賬戶匯了三千萬元,這也是同門之間的感情,只要需要,從人力物力上大力支持,不就是購物嗎,能花多少錢真正花錢的地方在建立事業的方面,建一家醫院需要多少錢

    下午的時候,楚錸帶着學生弟子走累了,在一個公園裏坐下來,祭出白咖啡,一人一杯喝着,忽然他心中一動,身體裏面法力波動,內視一下,竟然是大盜金髮女郎遇到了危險,只見這一男一女駕車瘋狂逃竄,後面是三輛車追趕他們,而且狀況非常緊急。

    楚錸利用追蹤符的法術作用回放了一下這段恩怨的記錄,原來昨天晚上金髮女郎盜竊了鑽石之後,跟那個男子一起把鑽石交給了一個右半邊臉有疤痕的中年人,然後疤臉男交給他們一個旅行袋。

    金髮女郎打開旅行袋,裏面裝的是一沓沓整整齊齊的鈔票,然後金髮女郎變得很高興起來。

    這一對男女開車回到了一個房子裏,忽然有人來刺殺他們,經過激烈的搏鬥之後,兩個人逃了出來,接着發生一路的追殺。

    金髮女郎駕駛汽車的水平不錯,幾次把後面的車子甩開,但是轉眼之間又被追上。情況萬分緊急,幾次差一點把車子開到了馬路下面的深溝裏。

    金髮女郎着急地對身邊的男子喊了幾句什麼話,但是那個男子着急地反駁她,兩個人一邊逃跑一邊爭執某個問題。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金髮女郎忽然剎車,用力推了一下那個男子,這一次把他推下了車子,原來剛纔金髮女郎就讓男子單獨逃走,但是男子始終沒有答應下來。

    看到金髮女郎眼神中戀戀不捨加上絕望的表情,楚錸摸了摸下巴,暗暗心想:“你們雖然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追殺你們的也不是好人啊,看在你們這麼相愛的份兒上,我就拉你們一把吧。”

    心裏這樣想着,楚錸的心念一動,追蹤符立刻開始運轉,在金髮女郎的車子後面形成一個模模糊糊的空間,後面的車子追到了這裏之後,看不到金髮女郎的車子了,金髮女郎的車技很好,一溜煙跑得不見了蹤影。

    辦好了這件事,楚錸暗暗搖頭,不知道他做的是對是錯,反正是就當成做一件善事了,不忍心讓金髮女郎就此被那些暴徒抓到,他更欣賞金髮女郎超人的身手,這樣的人都不是一般的盜賊,應該是很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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