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小白狼的是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是多日不見的小金。小白狼立刻笑容滿面地說道:“怎麼是你啊,你來了,直接進屋就成了,勞你的大駕等候,真是不好意思。”

    小金跟小白狼很熟,而且小金跟楚錸的交情深厚,小白狼在別人的面前能擺擺譜,在小金的面前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今天可不是我來見你,而是這位小妹妹想見你。”小金側身介紹道:“她的名字叫做伊妹兒,來自基石組織,剩下的話你們談好了。”站在她身邊的伊妹兒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少女,只有二十歲上下,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套裙,比較鮮豔醒目。

    說完之後,不想插手人世間恩恩怨怨的小金走到了一邊,不再管下去。

    伊妹兒是英語“信使、傳遞”的意思,但是小白狼壓根對英語一竅不通,不懂這裏面的含義。但是他看得出來,伊妹兒是一個法師,而且前幾天跟基石組織還發生了摩擦,雙方並不是朋友。

    小白狼撇撇嘴,他的手裏有無比強大的瞬移神靴,只要見機不對立刻開溜,對方再強大也奈何不了小白狼。

    伊妹兒看着一臉輕蔑表情的小白狼,猜不透這個孩子怎麼會那麼無禮。她用漢語說道:“你好,我來自基石。”

    點點頭,小白狼表示知道了,然後祭出咖啡來,使用三味真火燒水,對小金喊道:“你喝不喝咖啡”

    “我自己有,你忙你的好了。”小金聳了聳肩膀。

    伊妹兒的眼角跳動了幾下,然後順着她的想法說下去:“我們的人被你抓去了,請你放了他們。”

    “放了”小白狼翻翻眼皮,說道:“放了之後呢”

    “我們會給你好處的。”伊妹兒忍着心中的怒氣,如果不是臨來之前,基石的長老吩咐她不能再起爭端,她一定會一巴掌把小白狼拍死。這條狗太可恨了。

    “你有啥好處”小白狼的眼睛在伊妹兒的胸前掃了掃,貌似鼓鼓囊囊的衣服裏面很有貨色。

    “我們會給你一處礦山的,這座礦山價值一百億美金以上。”

    “我要礦山幹嘛掘一個墳墓給你們基石的人還差不多。”小白狼對人間的財富沒興趣。

    “那你還想要啥”伊妹兒大怒,眼神像是要噴出火焰來。

    “我啥也不想要,你要戰,就殺過來,要麼,我殺過去好了。”嗜血好戰的小白狼根本沒有談判的誠意,他不知道基石的老窩在哪兒,要不然的話早就殺過去了,挑了基石組織。

    伊妹兒頓時氣結,半天才說道:“我們並不怕你。”

    “我更不怕你。”

    “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現在是你們敗了的。”

    “那是我們還有殺手鐗沒有使出來。”

    “儘管放馬過來好了,看看小爺是不是很怕。”

    伊妹兒大怒,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你這條笨狗,趕緊讓你的家的主人出來說話。”

    罵小白狼爲笨狗,小白狼頓時更怒,一揮手打算把伊妹兒裝進空間裏面,但是伊妹兒卻身手不凡,擡擡手化解了小白狼的法術攻擊,兩個人拉開架勢正要惡鬥一番,小金及時過來勸架說道:“你們不要在酒店裏鬧事,想打出去打在,這裏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難道你們想鬧得人人皆知嗎”

    小白狼這才住了手,看着伊妹兒說道:“是你先動手的。”

    “是你想攻擊我的。”

    “你拍了桌子,那個桌子是我家的。”

    “一張桌子有啥了不起的”

    “凡是我的東西都很了不起。”

    伊妹兒氣得拂袖而去,跟小白狼根本沒有道理可講,不管從任何方面說都是小白狼佔理了,其實小白狼一直在胡攪蠻纏,沒有談判的誠意。

    不知道基石是啥樣組織的時候,小白狼的心裏是害怕擔心的,當米羅二人被抓起來之後,小白狼的膽量陡然間大了一千倍:“原來基石也不過如此而已。”

    因此,小白狼不但不和談,而且要破壞和談,戰就戰,打就打,殺就殺,他一點不在乎是否風雲滾滾,血流成河。

    但是三天之後,楚錸給小白狼打來電話:“基石的人會跟你談判的,爭取一些利益就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結,總不能無休無止地殺伐下去。”

    “好的,師父,我聽你的話。”小白狼十分爽快地答應下來。

    “我這裏沒有時間,一直在忙,你跟基石的人好好談談,實在不行的話,就把米羅給放了。”

    “嗯,保證按照師父地意思做。”小白狼連猶豫都沒有,滿口答應下來。

    放下電話,小白狼的臉色就變了,恨恨不已地自言自語道:“基石,老子不會跟你們善罷甘休的。”

    說完之後,小白狼對身邊的洋子說道:“咱們改變路線,去一個荒僻的地方玩玩吧。”

    只要小白狼高興,洋子就會想辦法滿足他的要求,就這樣,兩個人駕駛一艘快艇,向着更加荒涼的北美進發。沿着着名的喬治亞海峽,到達特克賽達島。

    小島上只有一個機場,財大氣粗的小白狼租了一架飛機繼續向北出發。

    到了一條河流的上方,也不知道下面是哪兒,小白狼和洋子跳傘降落,然後站在河邊,洋子驚疑不定地說道:“老公,你到這兒來幹嘛啊”

    “釣魚。”小白狼十分乾脆地說道。然後一轉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兩根魚竿來,遞給洋子一個,說道:“咱們比賽看看,誰是釣魚高手。”

    “老公,我覺得冷。”洋子抱着肩膀說道。北美的緯度較高,更接近北極圈,比氣候宜人的溫哥華冷的多。

    一翻手,小白狼找到一套加厚的衣服,遞給洋子,說道:“讓你多穿一件衣服你就是不聽,幸好我早有準備。”

    “老公,你真好。”洋子大喜,捧住小白狼的臉頰使勁親了一口。

    “作爲一個男人,就是要滿足女人的各種需求,這是我應該做的。”小白狼把胸脯拍得山響。一臉嚴肅,不帶開玩笑的。

    小白狼來到這裏,就是讓基石的人找不到他,只要能晚一天釋放米羅,小白狼的心裏就解氣一分。恨不得把米羅關押至死。楚錸要釋放米羅,沒問題,小白狼答應了下來,但是基石的人找不到小白狼,總不能把辛辛苦苦抓起來的人放掉吧這就是小白狼的對策。

    洋子根本不會釣魚,在河邊坐了半個小時就覺得枯燥乏味,說道:“老公,一點也不好玩,我想洗澡了。”

    “那邊的樹林裏有一座房子,你進去吧,甭客氣,就當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小白狼順手一指說道。

    歡呼一聲,洋子丟下魚竿就跑,顧不得這個魚竿價值幾千美金。

    洋子走了之後,小白狼躺在河邊呼呼大睡,連魚竿給魚兒拖走了也不知道,睡得很沉很香甜。

    找到房子的洋子不但看到了浴池,還有全套的遊戲設備,唱歌音響設備,無數的零食,這裏簡直就是天堂一樣。洋子並不知道,這個房子是一件法器,是小白狼祭出來的。

    洋子洗了個舒舒爽爽的溫水澡,然後看了一部驚險刺激的槍戰大片,唱了一會兒歌,覺得時間不早了,有點不放心,來到河邊,看到小白狼嘴角流出涎水,睡的正香,急忙把外衣解下來給小白狼蓋在身上。

    這麼一動之後,小白狼醒了過來,覺得嘴角有點不得勁,伸手把涎水抹乾淨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咱們喫燒烤吧,咦我的魚竿呢”

    “被水沖走了吧”洋子暗暗發愁,這裏再好,食物也是匱乏的,總不能餓着肚子談情說愛吧

    “看我的。”小白狼把衣服脫了下來,一個飛躍衝進了河裏,不一會兒,就從河裏扔出一條二百多斤重的鱘魚,洋子驚呼一聲,心想:“這算不算是上帝給我的一個驚喜”

    嘩啦一聲水響,小白狼從水裏一躍而出,說道:“這條魚足夠咱們喫三天的啦。”

    “這是你抓上來的”洋子目瞪口呆。

    “嗯哪,不是我抓的,還能自動跑到咱們的餐桌上啊”小白狼給了洋子一個白癡的眼神。

    “可是,咱們沒有調味品啊。”洋子在心裏震驚的同時,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會有的,在哪個屋子裏找找看,這裏既然有人居住,就會有爲了喫飯準備的一切。”

    果然,小白狼轉了一圈之後找到了很多的食物和調味品出來,然後在屋子外面的野地上生了一堆火,放上一個燒烤專用的鐵板,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子,給鱘魚切成塊,再切成片,放在鐵板上烤起來。

    一邊烤着魚片,小白狼一邊作弊,用三味真火燒烤,這種火勢收發由心,比炭火更容易控制。不一會兒,魚香氣四散飄逸,洋子拍着手跑了過來,一把奪過小白狼手裏的魚串,咬一口,滿嘴流油,洋子大聲叫好,伸出另一隻手,嘴裏烏里烏拉喊叫着什麼。

    等她這一口魚吞嚥下去,小白狼才知道,她喊的是:“我還要,我還要,要很多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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