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婷等人這一次跟着秦悠的小步飛往葉星。

    跟剛剛入門的時候起,王月婷現在已經對法師有了初步的瞭解,進入神器也不是第一次。他們先進入秦悠的神器裏面,這個神器空間就像是萬花園一樣,只有一棟米黃色的小別墅,到處都是花的海洋,連一條路也沒有,高空中有一個臉盆大小的巨燈,這是一件中階法器。

    王月婷驚訝地詢問秦悠:“師姐,咱們住在哪兒啊”

    “我這裏有一些露營用的帳篷,大家分一些吧,那邊的別墅是衛生間和洗浴間,男女是分開的,自己不要走錯地方啊。”秦悠大聲喊道,她的聲音足以讓這些人都能聽到。

    女孩子比較喜歡花兒,但是男生卻不太喜歡,對於露營這一點,男生還是比較喜歡的,女孩子卻不喜歡了,原因很簡單,露營的話會有很多的小蟲子和昆蟲,女孩子怕蟲子。

    大家都是喜憂參半,更多的人嚮往高樓大廈的現代化生活,來到星空之後,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刀耕火種的原始時代。他們的心裏明白,從這一刻起,人生變得不一樣起來。

    兩個人搭夥領一個帳篷,都走得不遠,聚在一起彷彿更加安全一些。在神器裏面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情景,究竟在不在星空中,誰也不知道。

    王月婷跟秦悠是同門關係,問道:“師姐,爲什麼要住帳篷啊神器裏面不是可以隨意變化的嗎”

    “我的神器裏面,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喜歡花兒,就幻化出千千萬萬的花海,有的時候進來,這裏的花海凋謝了之後,還會有其他的花兒開出來,心裏有了煩惱也會一下子變得無影無蹤啦。你們在這裏,不過才住上二十天,我不忍心把這一片花海變得沒影了。有人踩踏,那花兒還是在神器空間裏面,花兒的靈魂還在這個空間裏飄蕩,如果是變沒了,一切都再也了。”

    聽着秦悠的話,王月婷的心也跟着花兒一起飄。

    秦悠能有這樣的想法,跟她的命運有密切的關係,她始終相信人死了靈魂還在,這個靈魂就是魂魄,魂魄不死,還能轉世投胎做人。就像花兒一樣,即使是被一雙大腳踩成了肉泥,但是花兒的靈魂還在空間裏。

    秦家的一個小夥子帶着女朋友一起來,兩個人領到了一個帳篷,這一對男女準備晚上偷偷摸摸乾點事。離開大隊伍稍遠一些,免得被人偷聽。

    男生名字叫秦家軒,女的名字叫黃靜欣。

    秦家軒打開袋子,把摺疊的帳篷放開,然後提住帳篷的頂部,不一會兒,帳篷慢慢張開,裏面是一個溫馨的二人世界。黃靜欣把防潮墊鋪上,把後背揹着的睡袋扔在防潮墊上,回頭對秦家軒說道:“這裏說話沒人聽見吧”

    “這麼遠,除非是順風耳,再說了,咱們這邊靜,那邊吵,沒人在意咱們,你想說點親熱話啊”秦家軒嘻嘻笑着走過來,黃靜欣的身材特棒,讓他十分着迷,對她的身體百。

    秦家軒躺下來,輕輕摸着黃靜欣的屁股,那裏非常柔軟。

    黃靜欣彷彿生氣了,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開。說道:“秦家軒,我問問你,你家有了秦斐寧那麼好的親戚,你爲什麼不借點錢,咱們做點小生意呢咱們辛苦一點,幾年之後也能買車買房了。”

    “你這話說的,現在的生意那麼好做啊只要是掙錢的生意都存在競爭,咱們拿什麼跟人家競爭啊再說,秦二叔一年掙十億,誰不眼紅啊斐寧大哥也答應借錢了,咱們喫一年的苦,第二年就有了屬於自己的農場,第三年就能還清斐寧哥的貸款,咱們有了第一個十億之後,再開一個農場,再幹三年,以後啊,你就睡在錢垛上吧。”

    黃靜欣想象自己真的睡在錢垛上的一幕,不由得甜甜地笑了,挪了挪兩條長腿,躺在秦家軒的身邊,說道:“軒軒,你說,咱們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

    “一定會有的,斐寧哥以前父母雙亡,他從十幾歲就一個人在滬市上學,一邊打工一邊上學,自己養活自己,比咱們更辛苦,但是你現在,老婆孩子一大堆,小小嫂子管着一個星球,唉放在十年前,說出去,別人會說你是精神病。”

    “那斐寧哥一定很有錢了,爲什麼他不帶着一家人找個地方逍遙自在呢”

    “他的心野着呢,我可猜不透他的心裏想着啥,不過,小小嫂子人挺好的,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咱們到了葉星之後,有了難處就找她,她一定不會不搭理我的,放心吧,我們的未來就像那盞燈一樣光明。”

    “我可沒你那麼樂觀,你說晚上有沒有蟲子啊我最怕嗡嗡嗡的長着翅膀的小東西了。”黃靜欣很是擔心地說道。

    “這裏沒有晚上,已經到了星空中了,二十天都是這個樣子的,有了太陽之後,這個空間裏面就有陽光了。”

    “你怎麼知道的”黃靜欣恐怖地望了望四周,說道:“咱們不回呼啦一下子掉下去吧”

    “哈哈哈”秦家軒說道:“臨來之前,寧素君姐姐給我們說過一些星空中的常識,她說斐寧哥的手裏有一個空間,那個空間有太陽,還有日出日落,可是那種空間只有一個,其他的空間離開了地球就太陽了。咱們會不會掉下去真不好說,不過,真的掉下去的話,也只能飄在天空上了,你爸爸媽媽從地球上就能在天上飄啊飄的,屍體不腐爛,飄一萬年也不腐爛。”

    “那麼可怕”黃靜欣的臉色立刻變了。

    “切,你怕啥斐寧哥在星空中飄了三年,還以爲找不到地球了呢,我嫂子整整呼叫了他五年時間,咱們經歷的這點算什麼啊都是斐寧哥給咱們設計好的,我不怕,跟你在一起,啥也不怕,我就怕你離開我,回頭大罵,秦家軒,你不能給我幸福,你是孬種。”

    “哈哈哈傻樣。”黃靜欣高興起來,暫時忘記了害怕。

    這樣的夢想交織着擔心發生在每一個人的心裏。

    就連身爲法師的王月婷也不是那麼平靜,她跟譚文迪住一個帳篷,仰頭想了半天,才問道:“小迪迪,你真的不害怕嗎”

    譚文迪歪着頭使勁想了想,說道:“不怕,怕也沒用,不如不去想,哎你說,師父爲什麼讓咱們到葉星去呢”

    “我聽寧素君說是爲了鍛鍊一下,說不定將來真的進入星空旅行。這就跟演習差不多吧,表現好的,留下來,表現不好的就淘汰掉了。”

    譚文迪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說,那個寧素君,她來得比咱們晚,憑啥留在師父的身邊啊還不是師父的親傳弟子。”

    “我哪兒知道啊再說了,師父不是說了嗎,別講什麼民主,只要是師父決定了的事,別人說啥不好使,讓你幹啥就幹啥,這樣師父纔會喜歡你。”王月婷對秦斐寧的性格還是非常瞭解的,不愧是大學生,有知識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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