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在水雲湖,楚錸跟首長聊了不少時間,當然,大部分都是談公事,關於新能源的問題,上次華國方面把電光能不小心給泄露了,這算是不小心破壞了合同,所以,楚錸過來是要利益的。
當然,也有另一方面的合作,當時關於電光能的合作,只是核心系統的方面,另外電板的合作還沒有談,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方面。
再等不需要半年,利莫里亞就有了晶核體的開發能力,到時候電光能肯定是先要給華國方面的。
談了幾個小時之後,楚錸就告辭了,順便辭行,回國內呆的時間也太久了,這次回來主要也是要接潘悅欣,事情辦完,人也接到了,沒什麼別的事情要做。
首長這邊也沒有多留,他比楚錸要日理萬機的多。
離開水雲湖,郝樂這邊也說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這位這麼隨和,真是”
楚錸白了他一眼,隨和嗎
嘿,開玩笑。
楚錸沒解釋太多,而是吩咐加德納開車去醫院。
“哥,前面把我放下來吧。”
“幹嘛”
“你去泡妞,我又不去,而且我一會還要去學習,晚點還要跟小欣彙報呢,要是我的手機位子鎖定不在學校裏面,小欣又要絮叨了。”
楚錸搖頭苦笑:“加德納,先把這小子送學校去。”
“好。”
繞了一個圈,楚錸這纔來到醫院,剛纔聽這邊的人彙報說,本來是小問題,不需要住院的,不過醫生說了,那女孩身子虛,而且受到了驚嚇,爲了安全還是住院比較好。
保鏢當時打電話跟加德納,只是楚錸和首長聊天,加德納就沒有彙報,直接做主了,辦住院手續。
加德納聽到了楚錸跟郝樂說的話,知道這個女孩跟楚錸是認識的,而且楚錸似乎對這個女孩也是有好印象的,所以,一切爲了安全嘛。
病牀是不錯的雙人間,有電視,也有獨立衛生間,還有一個小陽臺。
待楚錸一來,正在牀上發呆的女孩看到他,臉色瞬間有些紅,連忙坐直了,想下牀,可一下子又牽動了腿上的傷口,嘶的一聲,痛呼出來。
病房內現在沒人,保鏢都在外面。
“別動別的,我剛纔去問了一下醫生,醫生說你這下崴的可不輕,沒有十天的好好休息,根本就不能正常走路。”楚錸知道,這回崴着大筋了,傷筋動骨都不算小事,短時間內好不了。
就這一下,女孩的冷汗就冒了出來,身體本來就虛,哪裏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痛疼
楚錸輕輕扶着她,幫她把牀給搖了起來,之後把枕頭給她墊好,楚錸是醫生,這些動作很自然,就好像常年伺候病牀上的人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
這倒是讓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連聲道謝。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兩輛奔馳車呢,雖然在京城,到處都可以見到奔馳車,可是有幾個人能夠帶保鏢滿街跑的而且一下就帶十來個老外,還會說漢語,身份絕不簡單,這樣的人能夠親手幫她,真是很給面子了,而且他的動作很輕柔,語氣也很溫柔。
看着靠在病牀上的女孩,楚錸遞了兩張抽紙過去,讓她擦擦汗,隨後坐在了一邊的空牀上。
“我想起來了,你應該姓林,對不對”
接過紙巾,道了聲謝,剛準備擦汗的女孩,猛然一震,拿着紙巾的手,停在半空中,擡眼看着楚錸:“我們真的見過”
剛纔她一直思忖,到底在哪裏見過,可怎麼樣都想不起來,或許是幾年時間,人都有一些變化吧,她只是覺得眼熟,很熟,可是大腦就好像丟失了什麼文件一樣。
現在聽到男人這一說,她就徹底的確認,兩個人見過,並且還知道名字,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姓林
“見過,我還知道你以前是空姐。”
“那,你是”女孩微微一蹙眉。
“你也許不知道我叫什麼,不過你還記得在飛機上,有一個呼吸困難,臉色蒼白如紙,差點因爲呼吸不暢,死掉的人嗎”
女孩愣了愣,眼神遊離不定,沉默了好久好久,楚錸一直在旁沒有打擾。
“啊”
突然一聲驚呼,女孩面露喜色:“你是那次告訴我,讓我去醫院的男人”
“看來你聽我的話了,去醫院檢查過了。”楚錸含笑一點頭。
女孩這下沒有迴應,她目不轉睛看着楚錸,說真的,幾年不見,楚錸的變化很大。
特別是上次跟這次之間的變化,上次的楚錸就好像一個病入膏肓,身有心脹疾病的患者,從上飛機道下飛機,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而現在的楚錸,那笑容,那神色,那眸子,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自信和氣勢。
她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人,雖然航空公司每年都有體檢,可他如果不說的話,隨着時間推移,那個病會更加的嚴重,花費的錢也更加的多。
女孩心頭也是一陣恍然,難怪想不起來,因爲感覺不對,以前的一個病人,雖然他好像說過他也是醫生,可跟面前這個坐着奔馳,帶着保鏢的人,根本就對應不上啊。
這是兩個世界的人呢。
現在楚錸一提醒,女孩就想了起來。
只是
“你是怎麼知道我姓林的”
“我記得我以前看到過你的胸牌,上面寫了你的名字和編號,只是時間久了,我記不得你的名字,只能想起你好像姓林。”
“我叫,林清妍。”
楚錸點着頭:“哦好像是,你好,我叫楚錸。”
“這次還有上次,真的,謝謝你。”林清妍晶瑩的美眸滿滿地感激。
林清妍後來也想過辦法找楚錸,拖一個熟人去查了查,一來是權限不夠,二來是當時航班的乘客,沒有這個人,至少沒有楚錸的照片,更沒有什麼手機號碼,就好像這個人從未出現一樣。
再加上後來還要將近半個月的住院,所以事情就耽擱下來,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事情,所以等林清妍後來想找,已經沒機會了。
本來以爲這輩子再也沒有見面感謝的機會,哪曾想,居然能夠這樣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