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刃身體是去了平衡,從空中直接掉了下來,躺在地上瘋狂掙扎,摳着喉嚨想要把那小蠱蟲給摳出來。

    “苗疆蠱術?”戰衣男人頓時就慌了神。

    他縱橫沙場,打過不少硬仗,不懼刀劍,便是槍支他也能預判預判彈道,從而躲開槍擊。

    可從軍隊以來,他就一直恐懼一樣東西。

    那就是被軍區老宗師所警告,絕對不可接觸的苗疆蠱術!

    傳聞苗疆蠱術調控各種奇怪的蠱,能讓被下蠱的人生不如死,甚至是直接將腦子都給啃食掉,變成一個白癡。

    聽到戰衣男人的話,咒刃也慌了,連那把帶着符咒的匕首都抓不穩。

    苗疆蠱術,便是海外,就是在他所在的閻王殿,也無人不懼。

    “凡俗界的蠱術,豈能和我相比。”葉開搖搖頭道。

    這小蠱蟲在他的體內滋養了大半年,早就已經吸收天地靈氣,轉化爲靈蟲,渾身都是寶,就像他之前被咒刃一道劃開心臟,便是這靈蟲驅使靈力爲他修復的肉軀。

    葉開手中捏動法決,操縱着靈蟲就在咒刃的體內蓬髮起了靈氣,貫徹全身。

    “你這是在幹什麼?”戰衣男人喝道,卻不敢上前半步,誰知道葉開身上還有沒有第二條這樣的蟲子。

    葉開掃了他一眼,道:“我得知道是誰買他來殺我的。”

    “如果你需要,我們可以把他帶回去嚴加審問。”戰衣男人看着嘴冒白沫,雙眼翻白,幾近死亡的咒刃,心中不禁發毛。

    就是在戰場上,都鮮有這種情況出現。

    “你期望閻王殿的殺手能給你供出點什麼?”葉開哼笑道。

    戰衣男人啞然。

    閻王殿是海外最出名的殺手聚集點,每一個記錄在案的殺手都是職業級,而作爲一個職業殺手,是絕不可能供出自己的僱主的,到了非常時刻,甚至會直接自殺。

    但現在咒刃的身體都被死亡圖所壓制,意識更是昏迷不醒,自殺就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就你這樣能逼問出什麼?”戰衣男人不懂,他對苗疆蠱術也是有所瞭解,從沒聽說過能把人弄昏迷之後再套出消息。

    “要你管。”葉開白了他一眼。

    “我……”戰衣男人被嗆住了,他堂堂華夏軍區一等一的特種兵,放眼天龍部隊也就龐保宗將軍壓他一頭,現在居然被一個小子給嗆得沒話說。

    這一招名爲搜魂術,在宇宙萬族非常通用,不過必須是兩人體質各方面相差非常大,才能奏效,能夠讀取對方生下來到現在所有的記憶。

    良久,靈蟲才從咒刃的體內跳出來,重新回到葉開手上。

    “閻王殿……你們儘管來華夏找我,我定會讓你們有來無回!”葉開心中已經瞭然。

    “這個人你帶回去處理吧,我把他的暗勁全廢了,而且大腦神經非常脆弱,很簡單就能逼問出消息。”葉開揹負雙手,淡然道。

    “安雲茹,你現在勢頭太旺,我能碰巧保護你一次,不可能一輩子都保護你。”葉開一步步走來,氣勢太強,就是戰衣男人都被逼得站到了一旁。

    能讓沙場老將都如此敬畏,這股氣息簡直恐怖如斯!

    葉開走到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安雲茹面前,恍然伸出手。

    “要,要什麼?”安雲茹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葉開。

    “簽名照。”

    安雲茹又是呆了兩下,腦子裏才轉過來,連忙從口袋裏拿出四五張簽名照,這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照片中的安雲茹幾乎都是每一次舞臺演出前最完美的寫照,比外面流傳賣出去的不知道要貴重多少。

    葉開結果照片,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去。

    “安小姐,你認識他?“戰衣男人問道,以他多年當兵的直覺,他總感覺這個人並不簡單。

    “你不知道嗎?“這下安雲茹比戰衣男人更疑惑了。

    在金陵六星級九點的就眼上,龐保宗李老還有另一個軍服男人,可都是親至,這個來自華夏軍區的戰衣男人卻不知道葉開是誰?

    直到安雲茹口中冒出那四個字,戰衣男人才戰戰兢兢地靠在牆壁上,嘴裏打顫,如復讀機一般吶吶道。

    “他就是,白,白衣宗師……“

    ……

    “你不會是又上廁所掉坑裏了吧?“

    四人看着過來的葉開,驚歎道。

    這是腎虛啊!蹲廁所能蹲十幾分鍾。

    葉開摸了摸口袋,假裝得像個小偷道:“我剛纔去後臺堵安雲茹了!“

    “什麼?你堵到了嗎?“潘天陽一下就跳了起來。

    葉開將口袋裏的幾張簽名照拿出來,這幾個人雙眼頓時放光,如同十幾天沒有進食的餓狼一樣。

    “兄弟,我願爲以爲你是吹牛逼的,結果你是真牛逼啊,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從安雲茹手裏拿到簽名照了!“潘天陽驚叫道。

    楚旭來回翻看了幾次,眼睛都快伸直了。

    “這明顯是精品簽名照啊,在市場上都沒得賣的,你看我安女神這旗袍,嘿嘿嘿……“楚旭就差沒流口水了。

    “沒得說的,兄弟,今晚ktv我的!今晚我帶你去個豪場子,絕對是你在其他地方去不着的。“

    這羣大學生背後的父母條件應該不差,否則也不會再打死這個年頭如此遊手好閒,估計未來的路早就已經被鋪好了。

    潘天陽在他們金陵大學,有個美稱,就是夜店小王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泡吧玩,不醉不歸,比範市明要厲害多了。

    “這家酒吧也是雷爺開的,是他手下最好的酒吧,一次消費就得一萬起。“潘天陽繼續自己的圈子大哥風範,介紹到。

    “咱們先開個包廂,等會樊少也會來。“

    “樊少也來?這下可就厲害了!“楚旭誇到,能把樊少也請來,足以說明潘天陽的面子不小。

    樊少的大名他們是聽多了,但真正見過樊少那個等級的是少之又少,像雲璐璐和楚旭,就完全沒見過樊少的真面目。

    他們先開好包廂,潘天陽就領着秦思暖去接樊少去了。

    楚旭拿起麥克風就點了幾首搖滾歌唱了起來。

    雲璐璐倒了兩杯白酒,對着葉開開始灌酒。

    葉開微微一頓,不着邊際地笑了一下,將杯子裏的一飲而盡。

    三兩杯下肚,忽然有一個穿着運動服,手上帶着一塊名錶的二十二三歲男生闖了進來。

    他臉色微紅,有一點上頭的意思,眼睛橫掃,發現雲璐璐之後就徑直走過去。

    “璐璐,你什麼時候過來玩的,也不通知你水哥一聲。“男生看了周圍的兩個男人。

    一個死胖子,一個瘦竹竿。

    嗤!男生不屑地發出一聲。

    “璐璐,你這包廂冷清得很啊,不如去水哥我那包廂玩一玩?我那有十幾個人,比你這熱鬧多了!“

    男生說着,就伸手去想要拉雲璐璐的手。

    雲璐璐眼睛一閃,順勢往身旁一側,抱住葉開的手,莞爾一笑道:“我要陪我的男朋友,就不去水哥那玩了。“

    男生臉色一沉,鬆了鬆手錶,怒道:“連璐璐都敢泡,你的膽子不小啊,金陵大學裏那個不知道我水哥……“

    “我不是金陵大學的。“葉開連正眼都懶得看。

    “我可是認識樊少的!“

    “滾。“葉開懶得和這種明擺着要耍流氓,還裝作很紳士的傢伙多說一句話。

    “你!“

    說着,門外就推門進來另一個人,他穿着正裝,衣冠楚楚,面容英俊,身上不着痕跡的裝飾物都是名牌標誌。

    “樊少,你來得正好,這有個騷擾璐璐的傢伙,硬氣得很,我就讓璐璐去我那邊熱鬧點,他就讓我滾,這可是樊少你的主場,你說怎麼算?“男生立刻就跟樊少告狀。

    看見男生稱後者爲樊少,當即嚇得鬆開了手,遠遠離開葉開。

    樊少哼笑了一聲,對着葉開,如同王者看敗者一般,道。

    “聽說,你很硬氣……“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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