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國首都,首爾。

    這是個繁華的城市,整個邯國將近一半的上市集團都分佈在這,可謂是多重鼎立。

    但在這些李立的大公司中,有一個龍頭老大,在整個市場有絕對的統治權,堪稱無所不涉及,連一些能站在頂峯的公司,都要向他俯首稱臣。

    這就是韓勝集團,一個連手下四個子公司都能進入世界五百強的恐怖公司,尤其是在手機汽車等方面,一年的盈利就遠遠不止幾十億,福布斯榜上也遙遙有名。

    一般來說,這種能壓住附近衆多企業的集團,在短期內能爭霸,但時間一久了,附近低他一頭的公司便會聯合起來,一同進行打壓,最後將你這個使勁風頭的大集團給推翻。

    但韓勝集團站在邯國首爾這麼久,都沒有被任何一個公司推翻,相反,那些想要聯合與韓勝集團的公司,都在不知不覺中宣佈破產,退出了市場,手下的資產最後還歸於韓勝集團。

    這些公司不是沒有用請殺手之類的陰損招術,直接滅掉韓勝集團的高層,給他們重創警告。

    結果請過去的那些殺手沒一個能回來的。

    後來他們才知道,韓勝集團的e韓勝勳,就是一位武道大師,更是在邯國武道中排在宗師之列,名列前茅。

    如果只是這韓勝勳就算了,化勁中期,自然有殺手能奈何他,可後來才傳出消息,在韓勝集團之中,除了韓勝勳,還有另一位化勁宗師,而且是化勁巔峯,伸手就可滅殺上百人!

    這一下,連殺手組織都不敢接那些僱主的生意了,所以首爾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靜如止水,再沒有人敢打動韓勝集團的念頭。

    但在今天,邯國首爾卻異常的熱鬧,大街小巷都佈滿了士兵,個個拿着自動步槍,嚴陣以待,對本地的民衆倒是沒什麼限制,但路過的人都知道他們在提防着誰。

    夜鶯酒吧。

    這是一家頂級酒吧,身價幾十萬以下的平民都沒有資格進來消費,這裏隨便一瓶酒,就是上等牌子,起碼也得幾萬起。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居然有這麼士兵出來,平常有什麼事件,出動警察就已經夠嚴肅的了。”一個舉止得體,身着正裝,手握水晶杯的男人微微詫異道。

    坐在正裝男人對面的,是一個穿着韓勝公司制服的男人,從身上的標誌牌上就能看出,這是一位韓勝公司的高管。

    他淡笑了幾聲:“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們在華國的分公司已經傳來消息,說我們的韓e惹上了一個華國人,還買兇去刺殺對方的妹妹,結果今天就直接單劍匹馬殺來邯國了。”

    “一個人?就算他是武道宗師,以一敵百,但他當我們邯國的武裝部隊是假的嗎。”正裝男人哼笑道,彷彿是在嘲笑那個華國人的愚蠢。

    另一人卻是搖頭道:“我在軍隊的侄子剛給我消息,那個華國人一連斬殺三位宗師,連我們集團的樸先生都不戰而敗。”

    “什麼?”正裝男人再維持不了自己的淡然,愁眉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動用這麼大的人力物力吧。”

    “哈哈誰知道呢,或許是擔心那個華國人來破壞我韓勝集團,進而影響整個邯國的經濟運轉吧,而且他已經躲開邊境的軍隊,進入邯國境內了。”

    “怎麼可能!那人會隱身嗎?”這下正裝男人才猛地站起來,滿臉詫異。

    “我沒必要騙你,這都是真的,而且那個華國人就是奔着韓勝集團而來,聽說已經抵達首爾,隨時準備攻進韓勝集團了。”

    聽到這裏,正裝男人才稍微平復了一點。

    “那你不趕緊趕回韓勝集團,還在這裏這麼淡定地喝酒?”正裝男人問道。

    韓勝高管哼然一笑,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和輕蔑:“就他?以爲躲過了邊境軍隊,就能殺入韓勝集團了嗎,外面這麼多軍隊,他敢殺一個韓勝集團的人,我都能讓他粉身碎……”

    韓勝高管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白衣少年走了過來,淡然坐下。

    “喂,小子,知道這是別人的桌子嗎?”韓勝高管怒斥道。

    像他們這個身份,能同桌而坐的,只有各種大公司的精英或者老闆,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同坐。

    “現在不是了。”

    葉開隨手一巴掌,朝韓勝高管呼去,就見一道凌冽的風席捲而來,憑空將韓勝高管捲起,猛地如丟垃圾般甩了出去,橫飛數十米,一路砸在牆上,整個人都嵌在其中,摳都摳不出來。

    葉開淡坐在正裝男人的面前,隨手招來被震驚的酒保,叫了一杯白蘭地。

    “你,你好。”正裝男人渾身顫抖,如果不是多年沉澱下來的經驗,此刻早就害怕得大小便失禁了。

    葉開端着白酒,淡笑道:“不用緊張,我只是需要一個人,擔任我計劃中的一環而已。”

    正裝男人聽得滿頭懵逼,怎麼眼前這個人說的是華國語?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渾身一震,癱坐在椅子上,感覺手腳冰涼。

    身手如此恐怖,還說着華國語,眼下看來只有一人吧?

    正裝男人慶幸自己還學過一點華國語,用蹩腳的邯國發音道:“我是金氏集團的董事長,金在安,不知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我知道你金氏集團對韓勝集團蓄謀已久,想要推翻他,沒錯吧?”葉開彷彿智珠在握,淡然道。

    金在安一聽,雙眼瞪大,小心謹慎地看向周圍,尤其是那被打得不知是死是活的韓勝高管。

    “我要你金氏集團上下都歸我所有,作爲我的直線下屬,一切行動由我安排。”

    葉開的語氣根本不是做生意一樣的商量,而是如同君王向下臣發令,不容金在安有半點商討的餘地。

    “我不會讓你白做我的下屬,今天之後,你就可以接收所有韓勝集團手下的公司業務乃至精英人員,成爲邯國的第一大公司。”

    說完,葉開便起身,還留那金在安不斷地摸索葉開所說的話,滿臉的不解。

    做他的直線下屬?接管所有韓勝公司的業務?這都開的什麼玩笑,那可是邯國公司的龍頭老大啊!多少大佬聯合想要推翻他,都做不到。

    “如果你違揹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韓勝之後,就是你金氏。”

    葉開回頭瞥了一眼,將想要反對的金在安瞪在原地,彷彿自己只要敢說一個“不”字,立刻就會被斬殺當場。

    金在安剛這麼假想,就看到葉開回首一個彈指,好像有一道白芒打出,刺穿空氣,打在數十米開外的韓勝高管上,不過幾秒,還沒死透的韓勝高管就突然渾身起火,焚燒着整面牆壁,隱約還能聽到他痛苦的慘叫。

    ‘這就是那個華國人的本事嗎?’

    ‘他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我金氏集團做他的下屬,還能接受韓勝公司,難不成他要!’

    金在安心中一緊,似乎明白了什麼,頓然覺得身前這個年紀不過十七八的少年的背影何其偉岸,心思是何等的縝密,竟然高瞻遠矚提前規劃了這麼多事情。

    ‘可你真的能滅掉韓勝集團麼?那可是龍頭集團啊!’

    金在安眼中閃過一絲質疑,可就在下一刻,葉開徹底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就見一個身影如閃電般鑽出,一躍百米,跳到了夜鶯酒吧的對面,也就正是韓勝集團的本部,韓勝控股有限公司面前。

    集團本部所在的大樓也是邯國首爾少有的超高建築物,足有二十多層。

    而葉開輕輕往腳下一點,整個身體如同拉成了一條細線,竟然直接踏上了這座大廈的頂樓,底下的士兵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快!給我把所有武裝人員都調集過來,我看到白衣宗師衝上韓勝公司的頂樓了!”一個將軍模樣的男人緊急對着呼喚器道。

    “那可是韓勝集團所有高層所在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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