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丹藥界的人都知道,丹藥協會比以前更不能惹,因爲他坐鎮着一位化勁巔峯,能夠搏殺閻王殿b級殺手的超級存在。
所以前往丹霞山供奉上禮的人絡繹不絕,都想打聽面見一番那傳說中的白衣宗師,不過秦副會長都沒有暴露出葉開的行蹤。
而對於葉開來說,這也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
雲滇之行對於何司筒等人來說玩得還不錯,雖然玉龍雪山上大部分娛樂項目都被關閉了,但好歹也見識到了葉教授曾經說過的煉丹和丹藥的存在。
之後的遊玩葉開是隨着衆人而去的,遊玩了一番,看看日期,也該準備回學校了。
經過一次旅遊,七人的關係顯然要融洽許多,何司筒和鄧雨琪之間更是摩擦不斷,得虧旅館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就該被投訴了。
衆人在火車上依舊是打鬧不停,話題就像永遠聊不完一樣,葉開看在眼裏,確實覺得青春氣息蓬勃,自己也有些被感染,從剛出發時候的幾乎不說話,到現在偶爾也會搭上兩句。
剛下火車,衆人打了兩輛車回金陵大學,可剛到校門,坐在靠窗位置的韓雪往校門一掃,頓時臉色大變,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
“韓雪,你怎麼了?”坐在旁邊的郭雯雯看出韓雪的異變,關心地問道。
韓雪搖了搖頭,臉色顯然有些慘淡,道:“沒什麼,就是有人找我了。”
兩輛的士靠得挺近,另一輛車的男生組自然就聽到了韓雪和郭雯雯的話。
衆人一下車,何司筒看向門口,那裏正站着一名壯漢,雙臂肌肉虯結在一起,青筋彷彿泥鰍一般,比何司筒見過的任何一個保鏢都要威武。
“韓雪,如果他是找你麻煩的,跟我說,我爸在金陵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何司筒拍着胸口道。
還沒等他們走過去,那壯漢一看到韓雪,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小姐,我找你很久了,你出去旅遊不先向我或者韓家裏打聲招呼?”壯漢說出的話雖然是客氣,但語氣中明顯帶着一分怒氣。
韓雪側着臉,不願意和這個壯漢四目相對,道:“我和朋友去遊玩,難道也要向你打招呼嗎?”
壯漢聽罷,朝跟隨着韓雪的幾個人看去,打量一番後,也就認出了何司筒和鄧雨琪,其他人估計連富家大少都不是。
鄧雨琪的家族產業在港島,不用考慮,就只剩下何司筒的家裏還有一些能耐。
壯漢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也不打哈哈了,直入正題道:“小姐,韓家一直在催促我帶你回去,韓大少也已經從外地回來了,就在羅曼大酒店開着酒席等你呢。”
韓雪聽到‘韓大少’三個字,臉上瞬間連半分血色都看不見。
“韓正宗回來了?他不是在邯國處理韓勝勳的後事嗎?”韓雪驚訝道。
壯漢點點頭,迴應:“韓二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現在韓大少在邯國接納了韓二少不少殘餘勢力,事業蒸蒸日上,自然要回來幫你籌辦婚事。”
韓雪眼角一抽,什麼婚事,說白了就是要她成爲家族聯姻的犧牲品。
前不久,韓家傳來消息,說韓雪那改了國籍的堂兄二哥韓勝勳被人覆滅,一手經營的韓勝集團也被大小公司吞併,只剩下另一個雖然沒改國籍,但依舊定居在邯國的堂大哥韓正宗,在將他自己的集團拉上去。
韓雪的兩個大哥都是在邯國發展事業,而且並不在同一家公司,所以韓正宗才僥倖活了下來,否則肯定也在那一場大災中喪命。
對於這兩個堂兄,韓雪是沒抱有過一絲好感。
“這次韓大少發話要你回去,否則的話他就要親自來接小姐回去了。”壯漢如同重複一般命令韓雪。
韓雪苦苦地搖着頭,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交代點事就去。”
“太囂張了,不知道哥是誰嗎?”何司筒當即就發話道。
“韓雪,我沒猜錯的話,韓正宗是要你回去和邯國的一個大少聯姻吧?”鄧雨琪對韓雪的事情瞭解得比較多。
韓雪默默地點頭,臉上的愁雲都快密佈了。
她現在風華正茂,未來有得是,自己的本事也不小,憑藉努力考上的金陵大學,怎麼可能願意就這麼嫁去邯國做個聯姻犧牲品?
“不用怕,韓勝集團已經倒了,你大哥就算再厲害也翻不起什麼浪,等會去羅曼酒店,我跟你一起去。”
何司筒拍着胸脯,頓時威風凜凜,顯然也是爲了表現給鄧雨琪看他的氣魄。
葉開眼睛一眯,剛纔那壯漢振臂有力,隱約有股勁力在震動,顯然是一位暗勁高手。
“我也去吧,穩妥一點。”葉開開口道。
在雲滇酒吧的時候,葉開能嚇得大名鼎鼎的虎宗師下跪,身後的身份肯定不凡,雖然無論衆人怎麼問他都不說。
在這種場合有兩個男生跟過去就已經足夠,其他人則跟韓雪安慰,讓她不用擔心,隨後便回學校了。
車上,何司筒還在跟韓雪打聽其中的內幕詳情。
這韓正宗顯然是要讓韓雪嫁給他的一個生意夥伴,好扶持他在邯國的事業突飛猛進。
“你說在你未成年的時候韓正宗就給你立下了婚契,而你的未婚夫是邯國首屈一指的大少?”何司筒聽完韓雪的描述,有些喫驚。
邯國相比於華國雖然是個彈丸之地,但它卻是個發達國家,邯國上首屈一指的大少,恐怕也是京城家族的等級了。
何司筒的父親只是世界排名五百強的公司,比韓勝勳的韓勝集團都要稍遜一籌,這下估計只能和韓正宗爭個並肩了。
在何司筒和韓雪都一齊憂慮的時候,葉開開口道:“到時候見面說清楚就行了,現在你已經成年,婚契大可當做無用的廢紙。”
葉開重生回來當天,就踩上龍家去把婚契給撕了個粉碎。
“要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韓雪可是金陵大學的校花級別,那什麼邯國大少看見她還怎麼會鬆口,如果他勢力足夠龐大,就是法律都會偏向他的。”何司筒嘆息道。
車程過得很快,就來到了這家頂級的羅曼大酒店。
在侍從的引路下,三人很快就到了約定的包廂內。
在包廂裏最顯眼的便是一名端坐着的穩重男人,從年齡上看至少也有四十歲了,在邯國打拼這麼多年都還不如三十歲出頭的韓勝勳,足見韓勝勳當時到底有多麼優秀。
不過現在說韓勝勳都是枉然,死都死了,韓勝集團也不復存在了。
這穩重男人自然就是韓正宗,他看到韓雪身後跟着的兩個人,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後便也當做沒事,這應該就是壯漢彙報說的韓雪的大學同學。
房間裏除了韓正宗和壯漢,在韓正宗身後的沙發上,還坐着一名中年男人,他穿着西服,眼眉正挺,從鼻樑處延伸到嘴角有一條淺淺的疤痕,只有走進了才能發現。
那中年男人看着進來的兩人,皆是步伐輕浮,擺臂無力,便輕哼一聲,閉目養神了。
“韓雪,你可算來了,龍少已經幾次好幾次催促,讓我把你帶去邯國旅行婚契了。”韓正宗語氣中帶着一分不耐煩道。
“我不想來,我也不想嫁去邯國做那什麼龍少的女人。”韓雪也絲毫不給韓正宗面子。
而在韓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閉目養神的中年男人輕輕拿起一個碟子,隨後彈指一閃,就見黑影掠閃而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衆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擦着韓雪的臉頰飛過,釘在了對面的牆上。
隨後在韓雪佈滿冷汗的臉旁,幾根青絲被縱然切斷,在空中飄落。
中年男人冷笑道:“我龍家主命定的女人,還輪到你說不想做就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