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放遠了說,龍在整個東方的影響力都非常大,尤其是在華國,東瀛國等過度,可謂是無人不知。
對於再長任何一個人來說,龍都只是一個存在於幻想的東西,絕不可能出現在人世間。
可是如今落在他們眼中的,卻是一條真正的龍!
螭吻浮游在虛空當中,身形漸漸凝實,銀鱗熠熠的光芒幾乎籠罩了整個大廳,讓人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而當衆人都看向這遨遊天際的螭吻的時候,無不膛目結舌,驚恐萬狀。
這還是被葉開壓小過了的螭吻形態,只有美洲獵豹大小,身長不過三四米,但若是在天竺大戰木乃伊神靈的時候,那簡直是堪比大象的大小,龍身長度更是游龍十數米。
眼見螭吻環繞在葉開身旁,在最後落定在其身後,一聲輕微的龍吼震出,當即就要將衆人的耳膜都震裂。
“這,這怎麼可能?”風清寒腳下一軟,直接彈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諸多威名遠揚各大省市的大老闆們,此刻都坐蠟在原位,動彈半分都不敢,生怕那銀鱗巨龍回首就將他喫掉。
他們能理解武道,能明白法術,甚至連陰鬼,巫術,他們都能想象,可這真龍現世,簡直是在反覆沖刷他們的三觀。
“區區一個勾魂惡鬼,也敢妄稱器靈?”
葉開負手而立,口袋中的封神榜散發着淡淡的微光,幾乎不可察。
“這到底是什麼?”就連坤帕大師,都覺得眼前這一幕不可思議,要懷疑人生了。
“這便是你口中所吹噓的器靈。”葉開輕笑道。
所謂器靈,首要條件需要成靈,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螭吻的前身是千年蛟龍,與戚師共戰倭寇千萬,在戚師墓中苦修千年,通曉靈智。
而這些惡鬼不過是死後遺留的怨念,殘留在人世間沒有消散,然後被人加以術法利用,怎能配得上一個靈字。
更不要說這佛牌碎後勾魂惡鬼還能躲在裏面苟延殘喘,試圖躲過葉開的追殺。
若是真正的器靈,應該是人,器,靈爲一體,其中任何一個死亡,其餘兩者都離死不遠了。
“現在還有誰認爲我是損壞了他誠心求來的佛牌寶貝?”葉開嘴角擒住一抹嘲弄。
“即便你能招來器靈真銀龍,這也不能說明那佛牌就是假的啊。”
終於過了好一會,衆人才回過神來,其中一位大老闆不依不饒道。
“好啊,反正現在也不用急,大可等半個小時,這佛牌是真是假立見分曉。”
葉開直接坐下,淡然端起一杯茶,與李夢瑩就開始品味起來,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他臉上的自信。
諸多大老闆也是面面相覷,只得坐在這乖乖等着半小時的時間過去,期間還有不少人時不時打量葉開身後的螭吻,想看一看這到底是魔術還是什麼道具。
李夢瑩歡笑着與葉開交談,甚至伸手去撫摸螭吻,看得風清寒一陣嫉妒恨,要知道在過去一年李夢瑩可從未對他笑過半次,更不要說像這樣親暱的動作了。
很快,時間就走到了半小時,一個大老闆看準了自己的金錶,簌地站起來要撕破葉開的謊言,結果剛一站起來,頓時就腳下一軟,整個人都癱在了座椅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他一個人,其他的大老闆也是紛紛覺得身體脫力,頓時滿頭冷汗,手腳都好像動彈不得。
就連李夢瑩都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直到葉開牽引出一道綠芒打入她的體內,才從那個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恢復。
“現在感覺到了嗎?”葉開閒定道。
“白衣天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安琪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纔把這句話憋出來。
聽見葉開的話,諸多老闆都深吸了一口氣。
“那要怎麼解除這個術法?”蕭安琪繼續問道。
“我已經抹除了任何陰鬼沾染的印記,只需要再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
葉開說罷,便緩緩站了起來,遙遙一指臉色慘淡的風清寒。
但他還沒開口,風清寒就先搶話道:“這個陰鬼術法很有可能是你施展的,然後誣陷在我這佛牌之上!”
“不錯,的確有這個可能,白衣天師向來與風家有仇怨,這麼做了之後嫁禍誣陷也不出奇。”一位大老闆理所應當地點頭道。
他們對葉開的認識不多,只知道這是一個武道不差的人,但一加上葉開這微不足道的年齡,便是傳說中武道再逆天,也有個極限了。
無論是商業上還是生活上,他們都需要風清寒的聯絡幫助,自然是幫內不幫外。
所以他們還是一概站在了風清寒這一邊。
“可惜你誣陷我的計劃落空了,白衣天師,在場這麼多南方地區的大佬,你是暗算不了我的。”風清寒的反應,就像是被看穿了也無所謂,反正你奈我不何的樣子。
“是嗎?”
葉開還不等風清寒說完,隨手就捻起一道火紅色的精光,徑直一劍往風清寒斬去,根本不由分說,不讓蕭風兩家人有半分的阻止機會,風清寒就被一劍斬下。
“這,這?”
全場的人都呆滯了,他們再怎麼想,也沒想到葉開會這麼果斷出手,瞬間斬殺風清寒。
這可是風家的大少啊!更是與大半個南方地區大佬都有生意關係的人物,葉開居然說斬就斬。
像他們這些混商業的,最注重的就是各種名門規矩,該怎麼來都有個條理,有人試圖破壞這些規則,結果只會是被排擠出這個圈子,甚至有可能被針對,最後人財兩空。
風家上下臉色刷一下就沉了下去,道道怒火在翻騰,要知道風清寒可是他們這一代最優秀的人才,以後擔起風家的大旗,將風家發揚光大都不是問題。
“白衣天師,你這麼做未免有些太過火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呢?”一個較爲儒雅的大老闆開口道。
葉開冷哼一聲,雙手揹負,碧瞳微凝道:“一年前我敗退蕭風兩家,皆留了他們一條性命,現在風清寒不知悔改,趁着我不在之際更是試圖趁火打劫,你倒是說說,怎麼坐下來好好談談?”
這儒雅的大老闆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可是你不要忘了,這裏是南都,不是金陵,更不是軍區,哪怕你是上將,肆意殺人也要爲此付上血債!你當我們這些南方地區的大能都是開玩笑,喫乾飯的嗎?”
一個較爲易怒的大老闆拍案而起,指着葉開就是陣陣咆哮。
“那你們大可來找我麻煩,看看是你們的靠山強,還是我葉開的劍更強!”
葉開隨手一揮,一道紅晶長劍就落入他的手中,而他身後的螭吻也盤遊上前,接連爆出陣陣龍吼,猶如恐怖的狂獸在怒吼,便是這些囂張的大老闆,都萎靡地低下頭去。
試問誰能敵這位名傳已久的華國第一人的一劍?
風老爺子看在眼裏,心中無止境地感嘆。
‘一人壓倒大半個南方地區,哪怕在一年後,風兒你還是比不過人家啊。’
但還不等事情結束,葉開又一轉身,將手中的紅晶長劍指向一旁的坤帕大師,冷冽道:“風清寒特意準備了一年,還有你們的幫助,倒是沒這麼容易死。”
“所以,把你們暹羅國的人全都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