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當初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r國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其中就耍了不少小心眼,一來是葉開沒有這個時間將所有博物館和大家族都走一遍,二來是葉開只有兩隻手,再拿也有個極限。

    若是葉開用什麼袋子去裝,他們就有的是理由說話,譬如什麼尊敬文物,必須要用手拿,這樣一來葉開想要一次拿走大量文物就不可能了。

    可他們又怎麼能想到,葉開早就將這些事情給算到了,而且他還有一件超乎常人像想的東西。

    空間法器,佛珠。

    葉開自然知道自己無法在短時間內踏足整個r國,不過光是幾個博物館,就足夠葉開完成目標了。

    在如同逛超市一般走遍東京國立博物館後,葉開再度開啓三馬赫的速度,走向下一個博物館。

    江戶東京博物館,刀劍博物館,東京富士館……

    無數個博物館內都發生着幾乎一樣的事情,葉開以極快的速度拿走諸多名刀,然後連連使用佛珠將這些名刀都收入其中。

    只不過一個多小時,葉開就已經拿走了不下三十把名刀,可把這羣管理員看的又驚又懼。

    而博物館內的錄像帶也全部匯聚在序列當中,被人一幀一幀地回放,想要研究一下葉開手中的佛珠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但空間法器的力量遠超現代科技,就算是r國研究所,一時間都沒有任何定論。

    而此時,東京機場。

    “幫我準備一架直升機,看時間我也該回去了。”葉開向陸鐵道。

    “教官你終於打算要回去了?”陸鐵三人深吸了一口氣。

    而其他在後面尾隨着,負責跟蹤葉開的人則大喘一口氣。

    ‘謝天謝地,終於把這個瘟神給送走了。’

    這一次葉開對於r國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他們盼天盼地都想要將葉開送走。

    所以平常來說還要經過多重審覈才能進入的別國直升機,這一次半點審覈都不需要,直接就開進了東京機場。

    目送葉開上了直升機,直升機遠去,葉開的精神力甚至能感應到機場之內一片歡呼聲,有的人甚至跪地痛苦,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

    “教官你這次鬧出的事情可比天竺要大得多啊。”於澤周嘖嘖道。

    “收穫也同樣不少。”葉開淡然道。

    無論是鬼神還是諸多名刀,都是葉開的預謀之內,與黃水清曾經說的一樣,葉開就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若不是有所求,區區一個神道無念,怎能逼得葉開橫跨東海,踏入r國?

    而現在的葉開,無論從哪個方面都已經超越了踏入r國前的葉開。

    譬如名聲與分量,曾經的葉開龍建洲也只是當做一個祕密不少的武者,最多是希望從葉開身上看到一些特殊價值,諸多北方地區的司令將軍更是不斷反對。

    但現在,葉開槍敗神宮龍馬,更是一腳差點把東京鐵塔都踩塌,名聲傳入各國耳中,就連等大國都微微觸動。

    至於北方地區的司令和諸多將軍,自然沒了閒話,龍建洲更是要將葉開當成掌上寶捧着。

    連黑暗世界,葉開都被敬稱爲白衣劍仙,東方世界內,只怕那些百年老怪不出,再無人可敵葉開。

    “教官,我們這是要回羣龍基地去了吧?”陸鐵問道。

    “回基地幹什麼。”葉開淡笑道。

    說罷,他就緩緩起身,轟然拉開機門,狂風捲動的聲音飛馳而過。

    “爲了掐時間,我還特意算了算航班,現在飛機才正要起飛呢。”葉開說完,還不等陸鐵三人說完,就縱身一躍,朝大陸最南端的一個機場飛去。

    陸鐵三人再度面面相覷,你一眼我一眼,這回連話都懶得說了。

    ……

    羊城機場。

    航班上的一架乘客飛機正好起飛。

    葉開坐在經濟艙,至於頭等艙的位置早就被預定光了。

    “這一輪航班可真不簡單。”葉開心裏暗道。

    用精神力掃過,光是這經濟艙內,就有十幾名武道非凡的職業殺手,從懷內的證件看,估計是閻王殿的殺手。

    這些殺手可比那些電影裏劫機的厲害多了,畢竟他們殺人的方法是武道,根本不需要劍械,所以無論安檢如何嚴格,都沒法查出他們半點問題。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艙尾處卻突然傳來一聲打鬧,連推着貨物的鐵架都被一腳踹翻。

    葉開周圍的乘客都下意識地回頭看去,不過葉開閉目養神,依舊用精神力所窺視。

    只見艙尾處,一個年輕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臉上印着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而這個年輕人正是葉開一年多未見的金陵同學,何司筒。

    現在的何司筒可比以前落魄得多了,曾經怎麼說也是一屆大少,紅光滿面,但自從葉開死在天竺的消息傳出後,何氏集團就被港島龍家連連針對,最後險些破產,而何司筒就落魄得來做了這個航班服務生。

    這還是有一些看何司筒可憐的金陵同學介紹,否則何司筒連這份工作都沒有。

    “黃老闆,這好像說不過去吧?”何司筒艱難地站起來,喫力地道。

    “我黃則做事,什麼時候還要你這一個小小的服務生管?”

    在何司筒面前的是一個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的中年男人,他話音未落,就又一巴掌扇來,將何司筒打翻在地。

    在何司筒旁邊,一個芳齡的女孩子正抽泣着,而她一身漂亮的花邊連衣裙被撕碎了一大半。

    “你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我作爲服務生,有什麼不能管?”何司筒不服氣,快速站起來,指着一旁的女孩子道。

    眼下的情況已經很明瞭了,這個叫黃則的大老闆公然調戲女孩子,被何司筒揪了出來,結果黃則一氣之下直接開打。

    “公衆場合?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這架飛機都買下來?”黃則兇惡至極,面目猙獰。

    “黃老闆,你不要以爲這架飛機上都是平民,還是有不少大老闆乘坐的。”何司筒隱隱道。

    “大老闆?哈哈哈,是啊,但大老闆們都坐着頭等艙,經濟艙之內,誰敢爲你出頭?”

    黃則吼着說完,就放眼望去,整個機艙內頓時無人說話,都低下頭去。

    “臭丫頭,我爲了追你從南都追到了羊城,你還想要逃去港島,你以爲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黃則一伸手就去撕扯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根本手無縛雞之力,哪有能力反抗黃則。

    “混蛋!”

    何司筒一手推開黃則,將黃則直接壓在了座位上。

    一時間,黃則附近有三個黑衣男人瞬間站起,眨眼間就將何司筒制服。

    像黃則這種級別的大老闆,隨身怎麼可能不帶保鏢,而且黃則這種狠人物,選擇的保鏢幾乎都是手中鬧出過人命的。

    “你特麼的膽子挺大啊,這臭丫頭和你有關係麼,竟敢跟我動手動腳。”黃則整理了一下領帶,接連兩巴掌就扇在了何司筒臉上。

    何司筒硬着氣,吐了一口血沫,卻是沒有屈服。

    “黃總,我們還是不要鬧得太大,否則若是驚動頭等艙,我們不好處理。”一個保鏢湊近黃則的耳旁道。

    “好,老子寬宏大量,你現在給我磕頭三百個,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黃則獰笑着道。

    “給你磕頭?我呸!”何司筒再度吐出一口血沫,直接噴在了黃則黑色西裝的褲管上。

    “特麼的,看來你是存心找打了!”

    黃則朝旁邊的保鏢示意,保鏢便從懷中找出一個鐵器,正是一個指虎,將指虎套在手上,若是一拳打中人,只怕是要鬧出人命。

    何司筒咬了咬牙,一口硬氣在胸,竟然沒有退縮。

    衆人都高高擡起頭,好似要看熱鬧一般,反正何司筒這樣的航班服務生,機場一年不知道要淘汰多少個,自然不可能有人爲之出頭。

    加上要得罪黃老闆這樣名頭不小的大佬,只要不是找死,都肯定選擇隔岸觀火。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

    “姓黃的,給何司筒跪下磕三百個頭,再給那個女孩磕頭三百,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否則,我讓你從這飛機上跳下去。”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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