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理科學霸在異界 >第五十四章秋名山歌神在此
    當衛然發現蕭劍閣已經脫離追蹤隊伍之後,他不逃了。

    被追了十一天,雖然機智逃脫很有成就感,但是高度的精神壓力,導致衛然有一種發泄的念頭。

    最好的發泄,就是反殺這六個追殺者。

    不過畢竟這六個人的修爲都不比自己差,如何反殺,還是很有講究的。

    雨過天晴,衛然解下包袱,用包袱裏的材料布了個十二地支璇璣陣,這個陣法他曾經在襄陽破解過,當時他和江華兩個人都親眼目睹餘老佈陣,回頭兩人合力把陣法還原了出來。

    被蕭劍閣追殺時,他深深體會到陣術師的侷限性,就是應變力不足佈陣是需要時間的,是一個謀定而後動的打法。

    雖然蕭劍閣沒有給他佈陣的時間,但是曾三的追殺組給了他充足的時間。

    不得不說,陣術師還真的得到化氣境纔好使,因爲到達化氣境之後,可以隔空攝物,材料指哪兒丟哪兒,而煉精境的衛然佈陣,只能苦哈哈的搬着材料跑來跑去。

    布完陣,衛然休息了許久,曾三終於到了。

    曾三的追殺組是兩人一組,分三個方向搜索,衛然運氣不大好,遇上了最強的曾三。

    先前觸電時,曾三慣用的劍被衛然順走了,臨時的劍比原來的稍短一點,用的不是很順手,饒是如此,煉精九層的實力也不是蓋的。

    與曾三交手幾招之後,衛然自覺無法取勝,迅速退入十二地支璇璣陣中。

    曾三大喜,剛纔他已親手確認衛然只有煉精六層的修爲,而他在三年前就已經到達煉精九層,這塊肥肉到手了

    衛然遁入陣中後,曾三雖看出是個陣法,卻不知道什麼門道,便令他的搭檔闖陣。

    不久後,陣內傳來一聲慘呼,然後是金鐵交擊之聲,但是交手持續很短,不過五六招,便一聲悶哼,戰鬥結束了。

    曾三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爲自己的手下奮勇闖陣還單殺了衛然,雖然看不真切,但猜得出應該是衛然獲勝了。

    “蕭劍閣可沒說這小子是個陣術師”曾三不敢獨自闖陣,發出信號煙花,召集剩餘四人來。

    很快五人聚齊,經商量後一起謹慎的進入陣中,卻發現衛然已經跑了,陣中只留下一位同伴的屍體。

    手下問道:“曾三哥,是闖陣還是追蹤”

    曾三道:“不要做無謂的消耗,闖陣是不得已而爲之。衛然佈下這座陣,是想給自己一個休息的據點,我們決不能讓他回到陣中”

    曾三派了兩個人守住陣口,自己帶着剩下兩人去追蹤,約定以口哨與煙花爲信號。

    衛然則找了個地方,把戰利品吸收一下,他先前利用陣法殺死一個打手,吸收了那打手的武器之後,意猶未盡,又把曾三的劍吸收了,順利到達煉精七層

    一股穩重的力量充盈着衛然的身體,衛然捏了捏拳頭,覺得此時若與曾三單打獨鬥,他有信心不落下風

    當然,曾三不會給他單打獨鬥的機會。

    青萍劍吸收武器的真氣波動引起了曾三的注意,衛然趕緊解下包袱布了一個“斂息陣”,藏身陣中。

    斂息陣的作用是隱蔽自身,衛然手頭的材料品質不行,佈陣根本瞞不過蕭劍閣,但是瞞曾三這幾個煉精境應該沒問題。

    曾三帶着兩個手下呼嘯而至,三人仔細的查看每一寸土地、每一棵小樹、每一從灌木。有時曾三跟衛然近在咫尺,離被發現只差一步。

    衛然的心怦怦直跳,若是被發現,以一敵三隻怕是死路一條

    心一亂,斂息陣的效果就差了。曾三站在斂息陣面前,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他雖然看不到衛然,卻總覺得怪怪的。

    要露餡衛然連忙運起青蓮劍典中的靜夜思,屏息凝神,把胸中躁亂化解了,心頭一片清靜安寧。

    於是曾三心頭那種古怪的感覺消失了,還以爲自己是疑神疑鬼,下令道:“我們再往前邊去”

    曾三的隊伍離開後,衛然一算計,敵方還有兩個人不見,十有是在十二地支璇璣陣那兒守着他棄陣而走,就是爲了分裂敵方的兵力。

    衛然往十二地支璇璣陣的方向折返,原因很簡單,這邊只兩個人,還沒曾三在,把握大多了。

    卻說一胖一瘦兩個打手百無聊賴的守着璇璣陣,山野之中,來往的無非是兔子野豬和獵戶之流,依然讓他們疑神疑鬼。

    忽然山中傳來歌聲:“大山滴子孫喲愛太陽咯太陽那個愛着喲,山裏滴人喲”

    兩個打手連忙提起精神:“什麼動靜”

    卻見一個樵哥戴着斗笠,穿着一件破舊的布衣,挑着柴擔唱着歌,十分快活。

    “樵哥兒”胖打手喊道。

    那戴斗笠的樵哥彷彿沒聽到,繼續唱道:“這裏滴三鹿十八彎,這裏滴水鹿九連環,這裏滴三鍋排對排,這裏滴三鍋串對串”

    見樵哥唱得忘乎所以,瘦打手大聲吼道:“砍柴的”

    樵哥兒嚇了一跳,連忙道:“大王饒命好漢饒命”

    胖打手不禁好笑:“你過來”

    樵哥兒遲疑着不敢過去。

    瘦打手呵斥道:“叫你過來你就過來”

    樵哥兒只得試探性的往前挪了幾步,還是有些害怕。

    胖打手道:“我們不是佔山爲王的土匪,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

    樵哥兒疑惑道:“可是你們紋着大花胳膊,跟那些山大王一個氣派。”

    胖打手一時語塞:“呃我們我們是地方社團,負責街上安保的那種社團。”

    瘦打手不耐道:“跟他解釋那麼多做什麼,砍柴的你過來,我跟你打聽個人。”

    樵哥兒一邊靠近一邊說:“是什麼人這山裏的人我都認識的。”

    “不是山裏的等等”瘦打手製止了樵哥。

    “怎麼”

    瘦打手道:“你把斧頭放在地上,再過來。”

    “哦。”樵哥兒老老實實的放下斧頭,然後繼續靠近。

    先前樵哥兒遠遠的唱歌很高調,根本不怕別人發現,所以瘦打手沒有起疑心,但是當樵哥兒越走越近,瘦打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皺眉道:“樵哥兒,你把斗笠摘下來。”

    “沒問題。”樵哥兒一邊摘斗笠一邊道。說到後半句時,樵哥兒的聲音變了,瘦打手隱隱覺得有些耳熟。

    “不過這斗笠摘下來,可是要死人的”

    樵哥兒話音剛落,便將斗笠擲在胖打手臉上,然後突襲一劍將胖打手刺了個對穿

    胖打手驚忙之中避過心臟要害,但肚子被刺穿,腸子流出來,只得用手捂着。

    斗笠摘下,那個會唱山路十八彎的樵哥兒,不是衛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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