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理科學霸在異界 >第六十二章隨堂測試
    隨堂測試的試題發下去,衆弟子紛紛蘸墨運算,禹老師下去走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奮筆疾書,他滿意的轉過身,回到講臺上。

    哪知剛剛站定,就有一個弟子快步走到講臺邊,把試題紙往講臺上一放,轉身走人。

    “站住你叫什麼名字”禹老師大怒。

    “我叫衛然,怎麼了老師”那弟子有點不解。

    “怎麼了你還敢問怎麼了這是上課的態度嗎”禹老師對衛然的態度很不滿意,他指着講臺上的答卷道,“我說得明明白白,十道算術題做完了才能走,你沒做你沒你”

    話說到一半,禹老師看清了答卷,只得把話硬生生的吞進去:“你怎麼這麼快就做完了”

    此言一出,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同樣是聽課,我們才做完一兩道題,你竟然就全部做完了這不合常理

    五十人聯盟紛紛道:“瞎蒙的絕對錯得一塌糊塗”

    衛然笑道:“我和算術有緣,所以做得快,老師您看看錯沒錯,沒錯的話我趕着去喫飯呢,餓得慌。”

    “我和算術有緣”這句話讓禹老師頓生感慨,絕大部分學生的算術成績無法直視,算術課不是睡覺就是發呆,讓他痛心疾首

    突然有一個學生說跟算術有緣,不禁讓禹夫子老懷大慰。

    禹老師精神一振,連忙檢查衛然的答卷,越看越欣喜:“竟然竟然全對又快又好衛然,你不錯,老夫記住你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那五十人拿着筆全部怔住在原地,沒想到精心謀劃的阻止大作戰,竟然以這個結局收尾所有措施所有計劃全部泡湯。

    衛然朝禹老師和終生拱拱手,瀟瀟灑灑的率先去喫零食了,心道:拿小學六年級水平的數學題來考本理科學霸,我要是能錯,我就自宮謝罪

    如願以償喫到一百丹海米的衛然心情美滋滋,而蕭劍閣的心情則糟糕透了。

    玉京劍派的鴻圖殿是大長老賀佐鵬的住所,蕭劍閣跪在殿下,向他的師父坦白了追殺衛然失敗的事情,除了神祕信件未說,其他細節都交待了。

    大長老賀佐鵬神情冷峻,如暗夜中的審判者一般,他雖然用法力將外貌維持在三十多歲,但沒有人會因爲他那看似年輕的外表而感到輕視只要你看到了賀佐鵬那雙閱盡黑暗歷經滄桑的眼睛。

    如果把玉京劍派比作一個帝國,那麼姜雲就是天恩浩蕩令人崇敬的皇帝,而賀佐鵬則像手腕殘暴令人畏懼的鐵血宰相。

    玉京劍派成爲天下第一大派,絕不僅僅是靠豐厚的底蘊,姜雲既要收攏人心成爲仁德之主,又要化解競爭對手們的陰暗手段,乃至主動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分化對手。這些姜雲不方便做的事情,全都交給賀佐鵬。

    賀佐鵬爲姜雲背了無數黑鍋,做了無數髒活,他倆配合默契無間,姜雲是光明,賀佐鵬是黑暗。

    所以沒有人能動搖賀佐鵬的地位,玉京劍派不是沒出過修爲比賀佐鵬高的長老,這些高手,不覬覦大長老之位就罷了,但凡想奪取大長老位置的,無一不被賀佐鵬除去,或栽贓囚禁,或流放海外,甚至死去。

    從此之後,賀佐鵬威震四海,在修行界的地位不比姜雲低很多如齊雲山全真教的掌教,明明修爲與賀佐鵬不相上下,卻在賀佐鵬面前自願稱弟。

    就是這樣一個厲害的大人物,他的徒弟蕭劍閣,追殺一個煉精境,竟然失敗了賀佐鵬把蕭劍閣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蕭劍閣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磕頭,心裏卻安定下來:師尊還願意罵我,說明對我還沒失望。

    賀佐鵬罵完,又道:“你趕緊把馮貓兒那件事解釋清楚,然而奪得副長老之位,別節外生枝,做惹人注意的其他事。”

    “那衛然的事,就這麼算了我不甘心”蕭劍閣咬牙道。

    賀佐鵬心中暗笑:如果你就這麼甘心了,本座反而看不起你。

    “告訴你吧,姓衛的小子投靠了玄星閣,如今在島上,你想去也去不了。”

    蕭劍閣道:“他果然加入了玄星閣島上他在君山島”

    賀佐鵬搖頭:“君山島是玄星閣的大本營,姓衛的小子哪有資格不過是在無名島上跟五百人一起參加培訓罷了。”

    蕭劍閣喜道:“師尊對情況瞭如指掌,想必是在五百人中事先安插了眼線”

    賀佐鵬面無表情道:“並沒有事先安插,這種小事還不值得本座預先謀劃。但是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把本來不是我們的人,變成我們的人。”說罷丟了一個竹筒給蕭劍閣:“以後這種小事別來煩本座”

    蕭劍閣接過竹筒,大喜道謝。

    竹筒裏有一個名字,這個人在無名島上,隨時準備殺死衛然。

    衛然在無名島上的培訓是這樣的:六門課程,分別是觀想、劍法、算術、輕功身法、拳腳功夫、修行常識,四武二文,上午聽課,下午訓練,每隔六天休息一天,然後開始下一週循環。

    這一天訓練完,衛然沒有立刻回房間,而是在島上尋找灌溉種子的上佳泉水,找到夜裏纔回房。

    一進門,衛然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點上燈觀察四周,忽然拔劍出鞘,一劍挑飛了牀榻上的被子

    果然有刺客藏在我被子裏

    哪知被子一飛,裏邊登時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呼。

    當衛然看清楚“刺客”的模樣時,再也下不了手了:竟是一個不着寸縷的女子躺在牀上,在燈光的映照下每一處都清晰可見。

    衛然心頭瞬間閃過了七八個詞語來形容這具身體,但由於上邊強調了無名島是一個和諧的島,所以這些詞語不說也罷。

    “路子野啊姑娘,現在刺殺的成本都這麼高了嗎”衛然喃喃道。

    那女子竟不急着拿被子遮住身體,而是坐起來道:“我不是來刺殺的,我是來求救的。”

    見女子手中沒有武器,衛然打開窗子四處張望:“你聲音那麼大做什麼被人聽見了那還說得清”

    女子壓低聲音道:“你既然怕被人看見,還把窗子打開”

    衛然關上窗子,把外衣丟過去遮住女子的身體,倒不是因爲他是個道德君子,而是他需要保持冷靜,才能掌握對話的主動。

    不遮住的話,是沒法冷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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