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理科學霸在異界 >第一百六十八章完成四殺
    瘦劍客不見了,衛然檢查蛛絲馬跡,在乾坤彈爆炸的周圍地上有兩灘血跡,北邊一灘大而短,南邊一灘斷斷續續,細密而路線長。

    衛然捏着下巴嘖嘖稱讚:“想不到他還有這細膩心思。”

    他說的是瘦劍客。北邊那灘大的是力夫的血,力夫當場死亡,血流得多,很快流乾,所以大而短。而南邊那灘,斷斷續續,路線長,說明流血者還活着

    衛然說瘦劍客有心思,是因爲南邊那灘斷斷續續的血,其實是僞造的。

    因爲瘦劍客沒忍住,咳了一口血霧噴在西邊的灌木上,帶血霧的樹葉被衛然發現了。

    所以瘦劍客在西邊

    衛然揭開西邊樹葉的遮蔽,面如死灰的瘦劍客正在灌木叢中躲着。

    瘦劍客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獵人和獵物身份反轉,他的心情沒法好起來。

    “回答我的問題,留你全屍。”衛然那一切盡在預料之中的笑容向來讓敵人感到心裏發堵。

    瘦劍客沉默,沒有接口。

    衛然好整以暇道:“說說,誰派你來的”

    瘦劍客依然沉默。

    衛然道:“假如我把你的頭掛在裘家大門口,會不會有人替你報仇”

    瘦劍客臉色一變,讓他震動的,不知是“裘家”二字還是“報仇”二字。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衛然笑着說道,“你既然早早的到了酒肆,力夫他們說話的時候”說到此處,衛然驟然出手,白色鋒銳劍氣毫無徵兆的隔着兩三丈距離洞穿瘦劍客的胸膛。

    “你你”瘦劍客睜大眼睛,不甘的吐出最後一個“你”字才死去,手中暗藏着正準備發射的寶物骨碌滾落在地下。那是一盞古舊的硃紅色油燈,燈芯足足有小指粗細,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衛然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反派,都裝瀕死,然後趁別人說話時搏一把大的,我如何能不小心我可是深知反派死於話多這一定律,然而我是一個典型的正派人士”

    說罷,典型的正派人士就開始無情搜刮瘦劍客的每一點遺產。

    他小心翼翼的把硃紅色古燈撿起來,奈何眼界有限看不出什麼名堂,只是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究竟是什麼來頭,等回臨沅了問一問汪處便知。

    古燈衛然先笑納了,瘦劍客的遺物只有一盞燈,一把劍和一張衛然的畫像,連銀子都沒有。

    而小販的遺物就豐富多了,除了熟銅棍,不出意外有一塊刻有野有蔓草的玉佩,式樣和沅南城頭白衣人的玉佩一樣,另有一個藤球、一個錢袋、一個拇指大小的奇怪鐵栓子和一張人皮面具。

    至於力夫就慘了,啥戰利品都沒留下來,包括武器都被炸碎了,可見其武器品質也不行。

    衛然可沒忘記搜刮書生,書生身上有一顆化氣鍛骨丹、一塊野有蔓草的玉佩和一把劍。劍的品質和瘦劍客差不多,比小販的熟銅棍好多了。

    書生已是化氣境,化氣鍛骨丹自然是沒用,放在身上估計是想拿着交換些有用的東西,卻便宜了衛然。

    三把武器裏,品質最好的是書生的,其次是瘦劍客的,小販那根棍子最差,吸收起來不過是聊勝於無。

    瘦劍客的劍雖算不上好,但是古燈肯定是個好寶貝,因爲瘦劍客曾想憑藉古燈翻盤,就能說明問題。

    戰利品衛然通通笑納了,鐵狼也納入乾坤袋中。吸收了三把武器之後,衛然的修爲離化氣中期又近了一步,這一番激鬥,他鬥殺四人,擒獲一鐵狼,可以說是驚人的戰績,說給堂主聽都是可以拿來炫耀的。

    一個新晉的化氣境,連續殺了四個化氣境,難道不值得驕傲嗎而且這一戰既有硬拼又有技巧,打得痛快

    衛然心情極好,這一戰印證了他的戰鬥力與應變能力,頗有成就感雖然力夫噴火是個偶然狀況,但是辛苦試驗製成的乾坤彈,也屬於他實力的一部分。

    雖然殺了葉知秋三個徒弟,但衛然不是很擔心,因爲據小販所說葉知秋有七十二個徒弟,可以猜測的是,戰爭中不知道死了多少,衛然殺這三個末尾的,不算什麼深仇大恨,無論是按時間順序還是按排位順序,暫時都輪不到葉知秋特地來尋仇。

    除非恰好碰到葉知秋,那就自認倒黴。

    衛然心忖:葉知秋收這麼多徒弟,難道是學孔子門下七十二賢人敢跟孔子比確實有點狂,想讓後人讚一句“天不生知秋,萬古如長夜”嗎

    總之,走一步看一步就是,男兒總在風浪中成長。

    風波過後,衛然回到故鄉探望母親,特意捎去了一些果子,那些果子不是凡物,有強身健體之用,但還沒到延年益壽的地步。以衛然目前的水平,暫時還得不到那些靈丹妙藥。

    不過那是遲早的事,總有一天,我會給母親捎去延年益壽的仙丹衛然這樣想着。

    當他下山回衛府時,已是黃昏時候,深灰色的天空下起淺灰色的綿密小雨,街道上冷冷清清,石板被雨淋得滑亮。

    衛然肚子有點餓,隨便找了個最近的飯館坐了下來,喊道:“小二,上酒”

    這一聲喊,引得店裏另外一位客人擡起頭來,那是一位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她束着馬尾,一雙眸子如深潭秋水般清澈,流轉之間更顯清秀,嘴角彎彎的抿着,似乎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最出奇的是,那英氣女子竟身穿白袍銀甲,如將軍一般打扮,偏偏肌膚勝雪,衣領微微後退,露出半截修頸,瑩白細膩,恍若冰雕玉琢。衛然一時間看得癡了,只覺得那女子在眼前,無論動或者靜,都有一團化不開的明麗特別的氣質,令人着迷。

    衛然有心搭話,可那英氣女子眉眼間的倨傲清高顯示出她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人,心想:也罷,免得被人討厭,到時連看一眼的機會都丟了。

    白袍銀甲的女子可能有心事,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很快她的臉上升起一團酡紅,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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