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理科學霸在異界 >第四百三十二章 當堂對質
    衛然萬萬沒想到,君山島的侯擎蒼會出現在這裏。

    他更沒想到侯擎蒼竟然和公孫長老有說有笑。

    侯擎蒼甚至光明正大的指了指衛然,然後向公孫長老拱了拱手,示意拜託了。

    公孫長老神色不變,但是微微頷首,示意知道了。

    然後侯擎蒼對着衛然咧嘴一笑,揚長而去。

    這下懸了

    衛然的心猛的一沉,厲青筠早就警告過他,得罪侯擎蒼是沒有好果子喫的。

    但是衛然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只是捍衛自己應有的權利,如果因爲害怕被針對就卑躬屈膝的話,那他就不是衛然了

    衛然一咬牙奶奶個腿兒,事已至此,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只希望公孫長老在偏向侯擎蒼的時候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原則吧。

    不過侯擎蒼的本事確實超乎了衛然的意料,拂曉和尚昨天才把當堂對質的人選換了,沒想到侯擎蒼這麼快就知道了。

    侯擎蒼並沒有仗着境界而強行動手,而是選擇了利用人脈和勢力來欺壓衛然。

    但是如果侯擎蒼認爲這就能讓衛然屈服的話,只能說他想的太天真了。

    衛然看了不明真相的阿鍾母親一眼,心中有些愧疚,本來是仗義幫忙,結果卻因爲與侯擎蒼的鬥爭,把這個無辜的婦女捲了進來。

    公孫長老的一聲咳嗽,把衛然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當堂對質開始了。

    追日派掌門人首先發難:“啓稟公孫長老,我雖不才,好歹也是一派之主,對面是什麼人是否有與我對質的資格呢”

    衛然哂笑道:“我們這邊是南陽堂二隊的隊長,以及四隊的隊長,兩個隊長加起來,難道不比你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人要強嗎”

    追日派的掌門人不服:“隊長豈能跟掌門比”

    衛然攤手道:“沒錯,確實無法相提並論,比如幻雲谷的谷主,在我手下走了三招就死了,你有可能比他強一點,估計能走十招吧,以你這樣的實力,確實無法和我相提並論。”

    這句話就是吹牛了,剿滅幻雲谷的時候,衛然實力不如現在,跟幻雲谷主鬥了四五十回合獲勝,走三招不過是嚇一嚇追日派的掌門人。

    因爲衛然算準了追日派的掌門人不敢質疑一旦質疑的話,那就得手底下見真章,到時候真的動起手來,追日派的掌門人如何是衛然的對手

    結果必然是當衆出洋相,所以追日派的掌門人不敢接話,一時又羞又惱,卻又啞口無言。

    公孫長老道:“不要爭吵,今天只有阿鍾母親方和追日派方,在公理面前你們是平等的。”

    衛然首先闡述了阿鍾母親方的觀點,表示青訓營的弟子們對阿鐘有長期的欺凌行爲。

    誰質疑誰舉證,所以衛然打出了第一張牌讓青訓營的雜役作證。

    雜役表示雖然沒有看到事發的那一幕,但他曾親眼見過阿鍾受欺負的情景,是一種慣常行爲。

    這一說辭遭到了追日派掌門人的反對,今日派掌門人也打出了第一張牌讓青訓營的副教練作證。

    青訓營當然是有副教練的,一個人管這幾十個熊孩子絕對會發瘋的,事實上一個副教練都嫌不夠。比如南陽堂的青訓營,陳燦已經向上邊申請第二個副教練了。

    拂曉和尚小聲道:“爲什麼是副教練”

    衛然低聲答道:“我給了青訓營的教練一些錢還有兩顆煉元丹,請他不要作證,事成之後再給他三顆。”

    拂曉和尚吃了一驚:“這不是賄賂嗎你這是不正當的手段。”

    衛然斜着眼道:“你只給我一天的時間,而且還打草驚蛇把所有優勢都破壞了,最後在這裏指責我用不正當的手段”

    拂曉和尚羞慚得滿臉通紅,雙手合十閉上了嘴,只能在心裏安慰自己無量壽佛,衛然一直是這樣一個靈活變通的人,對付奸詐之人,也許得用一些不一般的方法。

    副教練的說辭與雜役完全相反,據他所說,阿鍾出身低微,爲了攀高枝,主動接近鮑越澤等三位權貴之子,而鮑越澤等三人毫不嫌棄的和阿鍾做朋友。

    聽到這裏,拂曉和尚心中咯噔一下好手段阿鍾還沒甦醒,他們就趁機把阿鍾污名化,到時候就算阿鍾醒過來,所說的話可信度也會降低。

    副教練繼續陳述,據他的說法,十二三歲的少年,朋友之間的打鬧是常有的事情,並不僅限於青訓營,天底下的少年都這樣,這也是小孩們表達友誼的一種方式。

    但是由於高位者與低位者的地位差距,四人在朋友之間的打鬧中常常顯示出“欺負”與“被欺負”的假象,因爲阿鍾根本不敢對他的朋友有絲毫不敬,事實上鮑越澤等人並不介意。

    副教練最後慷慨陳詞不能把孩子當成溫室裏的花朵,時時刻刻呵護着,小孩子們打打鬧鬧算什麼嚴重的事呢如果因此把好朋友強行說成兇手,那實在太可悲了

    這一番陳述之後,觀衆們議論紛紛,風向開始向追日派轉變。

    衛然不在乎觀衆們的看法,在這裏,公孫長老纔是說了算的人。

    公孫長老道:“雜役的陳詞,可信度比不上副教練,阿鍾母親方如果沒有反駁的證據,那麼就到此爲止了。”

    追日派掌門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深深的看了雜役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掌門人的威風讓雜役不寒而慄。

    雜役說了實話,可是他以後都別想過舒服日子了,除非遠走高飛。

    拂曉和尚上前低聲和雜役說了幾句,示意他不用擔心被針對,也不用擔心錢和活計的事情,這些都好解決。

    雜役這才稍稍安心。

    衛然此時打出了第二張牌阿鐘的同窗。

    這位十二三歲的少年面對衆人十分緊張,但還是磕磕絆絆的努力把觀點說完了。

    以他青訓營弟子的角度來看,鮑越澤三人確實對阿鐘有欺凌行爲,但是阿鐘沒有求助,所以別人也不好擅自插手。

    衛然趁機做了一個有力的總結欺凌終究是存在的,副教練只有授課時才呆在青訓營,對事情並不瞭解,所以誤以爲他們是在打鬧玩耍。在這件事上,青訓營弟子比副教練更爲了解。

    圍觀者頓時譁然事情又逆轉了你用副教練否定雜役的可信度,我就用青訓營弟子否定副教練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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