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御醫,祖父如何?”白家兄妹迎了上去,壓低聲音詢問道。
張御醫年邁過六十,白頭白鬚,臉面紅潤,他用手輕捏着鬍鬚,炯炯有神的雙目透着異常興奮。
“妙極,奇極。”張御醫含笑道,“白老太傅的身體因爲全身骨折,之前的怪病居然好了。”
“真……真的好了嗎?”白襲聽見這話,嘴角不由自主揚起笑意道,“張御醫可有看錯?”
張御醫見白襲對自己的醫術有些質疑,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我哥哥只是太過關心祖父的身子,纔會胡言亂語。”白溪一眼瞧出張御醫的不悅,趕緊出聲道,“還請張御醫見諒。”
張御醫的臉色頓時好看許多,朝着白家兄妹點了點頭。
“本官可以以多年醫術和官職擔保,白太傅的怪病已經治癒,骨折的地方處理妥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只需要好好的調理身子就好。”
白襲聽見此話,雙眸透着欣喜之色,給了張御醫一些打賞,讓白溪送其離開白府。
白襲看着夜凝熙的方向,深呼吸一口氣,快速走到她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着她磕了三個響頭。
“小人不知其原有,誤會了王爺,而且還多次對王爺出手。”白襲將額頭抵制在地面上,大聲說道,“請王爺重重責罰!”
封佑辰見白襲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王爺不原諒,他就不起來的趨勢,張了張嘴,正想要幫白襲求情,只見夜凝熙伸出一根手指。
封佑辰和白襲嘴角下意識抽搐兩下。
這先生,心夠黑的。
屋裏的門緩慢打開,常年服侍在白太傅的李叔站在門口,朝着衆人作揖行禮。
“老爺醒了,他想單獨見見墨王。”
夜凝熙在衆人目光下進入了房間,屋裏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藥味,快速走到牀邊,看着面無二兩肉的老人。
“來了?”白太傅說話極輕,若不是夜凝熙聽覺極好,恐怕是聽不清的。
“找本王何事?”
白太傅見夜凝熙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渾濁的眼神忍不住透露着失落。
“老臣知道王爺是不會原諒老臣的,不管如何老臣還是想告知王爺,那件事你錯怪了聖上,他並非是心狠之人。”
夜凝熙微微皺眉看着眼前喘着粗氣的老人,一臉的懵逼。
那件事是何事?
爲何顧墨離從未提起這件事?
爲何這些人說起那件事,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甚至都不願提及。
白太傅見夜凝熙不吱聲,以爲她還在生氣,暗暗嘆口氣,眼中透着悔恨。
“別多想了,若本王真的在意那件事,本王今日就不會來白府,更不會醫治你的怪病。”
夜凝熙暫時不想參合在這些事情裏,以現在的形勢,她需要更多的人脈,尋找讓她可以吸收的紫氣之物。。
至於顧墨離和白太傅之間的事情,等一年之後,讓他們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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