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才陪同民族自治聯盟的觀摩團到文紀海所在的村子調研,回來後就向王英彙報了境外媒體和民族自治組織宣傳學習文紀海工作經驗的情況,引起了王英的極大興趣。王英沒有想到,文紀海是境內開花境外香,得到了各個民族自治組織軍政府的重視。

    楊得才彙報之後,吳誠組織的財政總部調研組的報告也遞交到了王英的手上。財政總部的調研報告詳細地報告了文紀海的工作情況,對文紀海的工作進行了全方位總結,最後建議蠍子黨表彰文紀海的工作成效,號召蠍子黨的鄉村長大哥們向文紀海學習,在蠍子黨轄區的所有鄉村發展鄉村公有經濟和集體經濟,並建議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鄉村建設廳規劃處工作。

    財政總部的調研報告認爲,文紀海的工作經驗具有普遍推廣的價值,由文紀海本人利用財政總部鄉村廳規劃處的指導地位,推廣他創立的工作經驗會更有成效。同時,也彰顯了蠍子黨重視人才,重視鄉村工作,重視工作紀效的風尚,可以鼓勵更多的鄉村大哥開創性地做好鄉村工作。

    接到財政總部的調研報告,王英非常高興,他也認爲文紀海的工作有成效,有利於蠍子黨的鄉村建設,就在報告上批覆財政總部,同意財政總部的建議,讓財政總部與行政院協商,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工作。同時要求蠍子黨黨部宣傳報導文紀海的工作經驗,擬訂對文紀海的表彰方案,交由五人小組研究議定。

    接到五英的批覆,財政總長吳誠就立即找到行政院長吳小波,向吳小波通報了蠍子黨王英大哥的批覆,並與吳小波商討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的相關事宜。吳小波告訴吳誠,文紀海的工作確實有成效,在境內外的影響也很好,爲蠍子黨爭得了榮譽。

    但是,文紀海與通敵的村民過從甚密,大力支持過通敵的村民,給通敵的村民提供了保護傘,犯有嚴重的失察失控責任,還有通敵的嫌疑,不宜調入總部工作,還需要長期觀察考驗。

    把吳誠打發走了之後,吳小波又收到了兒子吳山良的密報,說王英大哥批示要報導文紀海的工作經驗,公開表彰文紀海。吳小波認爲,一旦表彰了文紀海,自己再想打壓文紀海,拒絕財政總部把文紀海調走,也就非常困難了。他必須要在黨部表彰文紀海之前,說服王英,在文紀海的問題沒有定性前,蠍子黨不應表彰文紀海。

    但是,吳小波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會前就去找王英大哥,勸說王英大哥不要表彰文紀海,也就說明,自己在五人小組會議前就知道了蠍子黨要表彰文紀海的消息。這是王英和五人小組其他成員所不能接受的。

    沒上會討論前自己就知道了上會的內容,這是不符合蠍子黨保密規定的。大家就一定會想到,是自己的兒子吳山良會前向自己泄了密。這對兒子和自己來說,都是極爲不利的。

    想到這一點,吳小波就控制住自己的衝動,立即找到爨小強,向爨小強通告了王英在財政總部調研報告上的批覆。並向爨小強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表示在文紀海的問題沒有定論前,不宜表彰文紀海,也不宜把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

    爨小強也覺得,自己參與了對文紀海的調查處理,也得罪了文紀海,在文紀海的問題沒有做出結論前,就把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還要表彰文紀海,自己的工作也就失去了意義,白白地浪費了精力,還得罪了文紀海。因此,爨小強也不同意表彰文紀海,也不希望文紀海能調入財政總部。

    成功地說服璺小強之後,吳小波又找到了白立軍,向白立軍表達了自己和爨小強的意思。希望白立軍能在會上支持自己一把。白立軍也覺得吳小波說的有道理,在文紀海的問題沒有調查清楚前,不宜表彰文紀海。外一文紀海有通敵行爲,蠍子黨對文紀海的表彰也就成了大笑話,有損於蠍子黨的形象。

    再加上吳小波有恩於己,還是蠍子黨的二號大哥,親自找上門來肯求自己的支持,白立軍也不好推辭,就一口答應吳小波,表示自己支持吳小波觀點,反對錶彰文紀海,反對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主張將文紀海留用察看,以觀後效,讓其接受在職審查。

    成功說服了爨小強和白立軍後,吳小波立即指使林青松,加大對山貓的審訓力度,爭取留下文紀海通敵的口供。吳小波告訴林青松,只要有了文紀海通敵的口供,審訓山貓就是成功的,山貓的存在介值也就不大了,對文紀海的收審調查也就是正當合理的了。

    聽了吳小波的話,林青松也就明白了,只要山獵留下了文紀海通敵的口供,也就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自己對文紀海的收審也就是正當的了。山貓一死,無法翻供,文紀海有口難辯,想反訴自己對他的收審也就無憑無據了。

    因此,林青松就指使辦案人員,加大對山貓的審訓力度,不說就用重刑,逼着山貓說出文紀海與其共謀通敵的口供,然後將山貓烤打致死,一埋了之。山貓死了之後,辦案小組結案,留下了一套完整的辦案紀錄存檔,其中就有山貓供出的文紀海通敵的口供。

    爲了說服王英暫時不要表彰文紀海,也不要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吳小波就讓人把山貓供出的文紀海通敵的口供整理出來交給自己。五人小組會議之後,王英一定會查看文紀海通敵的口供,吳小波就打算把山貓的口供提交給王英,以免王英對自己產生懷疑。

    五人小組會議上,王英讓吳誠通報了關於文紀海工作經驗的相關情況,對境內外宣傳報導文紀海工作經驗的情況進行了重點解說,以便讓大家認識到文紀海的工作成效和社會影響力,讓大家認可文紀海的工作成績。

    吳誠通報完文紀海的工作情況後,王英就向大家說明了自己關於文紀海調動工作、受到表彰的批覆,請大家商議。王英的說明完畢,大家都沒有直接發表意見。吳小波靜靜地觀察了一下大家的表情,然後打破沉默,第一個發言。

    吳小波說文紀海的工作確實有成效,在發展鄉村經濟方面有成功的經驗,爲蠍子黨樹立了新形象,對蠍子黨的建設有功。但是,文紀海也有通敵的嫌疑,有案在身,還沒有結案,沒有最後的結論,現在表彰他,重用他,不合時宜。

    吳小波說,現在,與文紀海共謀通敵的村民死了,只留下了文紀海通敵的口供,無法最後認定文紀海有通敵之罪。但是,文紀海大力扶持通敵的村民山貓做生意,有目共睹,二人過從甚密,文紀海自己也承認與山貓過從甚密。只是沒有文紀海通敵的物證,再加上需要文紀海配合境外媒體的採訪調研,辦案組也就停止了對文紀海的審訓,讓文紀海回去後在職接受審查。

    如果文紀海在職接受審查期間,就調入財政總部,受到蠍子黨的通報表彰,他通敵叛亂的嫌疑就要受到衝擊,就會給蠍子黨留下隱患,不利於蠍子黨的安全和未來發展,也難以服衆。因此,吳小波表明自己的態度,反對在職審查期間,表彰文紀海,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

    吳小波發言完畢,爨小強剛要接着發言,一看吳小波的表情,爨小強就把話嚥了回去。一看沒有人表態發言,白立軍就開口說道我也覺得,在文紀海的問題沒有定性之前,不宜表彰文紀海,也不宜把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

    白立軍的話音剛落,爨小強就接着說道我也反對通報表彰文紀海,反對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工作。文紀海的問題沒有結論之前,應當接受在職審查,不宜調動,也不宜表彰。

    一看吳小波、白立軍、爨小強都表態反對錶彰文紀海,反對將文紀海調入財政總部,王英也不好強行堅持自己的觀點,就看了看吳誠。吳誠雖然非常贊成表彰調動文紀海,但一看吳小波他們三人態度非常堅決,而且有理有據,自己又沒有更好的理由反駁他們,也就表態折衷一下。

    吳誠說如果有文紀海通敵的口供,那麼表彰調動文紀海的事兒可以暫緩執行,待事實調查清楚後再表彰調動也不晚。但是,文紀海所創立的工作經驗值得學習,可以在轄區內推廣,以推動轄區內的鄉村建設。

    聽了大家的發言後,王英想了想說我尊重大家的意見,從全局考慮,我也同意暫緩表彰調動文紀海。等文紀海的問題查清後再討論研究他的表彰調動問題。至於他的工作經驗,可以推廣,但不要掛上他的名字,要以文紀海所在村來命名他的工作經驗,以供全區學習,防止文紀海通敵之罪成立之後,對整個轄區造成不利影響。

    說完,王英轉向吳小波說會後,小波和小強要把文紀海的案件卷宗報給我看看。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錯怪一個好人,一定要小心謹慎地處理好文紀海的案子。如果罪名成立,就必須要執行家法,不要因爲是我的小舅子就網開一面,不能搞特殊化,不能破壞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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