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現在到真神手裏,我們不可能從真神手中把師父救出來。”
王歡道;“我當然知道真神的強大,這幾天我一閉上眼,就會看到他被穿透琵琶骨的樣子,心神不靈。”
謝芳菲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打聽消息,師父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崑山真神曾說過他死之時纔會殺了師父,他若不死,師父就不會有事。”
王歡聽到這裏,眉頭忽然揚起,恢復了一絲色彩,說道“假如我治好了崑山真神,他會不會放了老道士”
謝芳菲驚訝,就連走來的黃苗苗也喫驚。
“姐夫,你能治好崑山真神的傷”
要知道崑山真神受的傷,在洞天的時候就請了許多高人治療,卻沒有任何的成效,這才使的崑山真神心灰意冷,回到昆州城,急迫的把一身所學傳授下去。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祕密,現在王歡竟然說要治好崑山真神。
怎麼能不令人驚訝,治好一位真神,那意義實在太大了。
如果成功了,王歡將會成爲真神裏面的香餑餑,成爲真神眼裏的神醫,畢竟真神也會受傷,也會隕落。王歡能治癒崑山真神,對所有真神來說那王歡就是他們性命的一個保障。
王歡也沒見過崑山真神的傷勢,也不敢確定“醫書上曾有言,沒有治好不好的傷和病,只是沒有找對方法,我沒見過崑山的傷勢,所以還不能確定能否治好。如果我看了之後,有一半的把握。”
他越想越覺的此事有可行性,眼睛忽然發光“我打算在昆州城開設醫館。”
下定決心後,一家名爲聖醫館的醫館在昆州城內建起。
“醫館我等修煉之人,還需醫館看病”
見到醫館,修煉者們暗暗搖頭,修煉到了一定境界,已很少生病只會受傷中毒,但修煉者在療傷解毒一道都有一定涉及,對醫館的所需極稀少。
因此,醫館開設一個多月,生意都極豈慘淡,連一單生意都沒有。
直到一天,昆府擡着一位臉色蒼白的人來到聖醫館。
昆府的下人大叫“快救他,救不活他,我便拆了你們這破醫館。”
王歡看他衣服,就知道此人是昆府中人,沒想到一個多月沒生意,今天竟然是昆府的人上門。
他笑道“彆着急,進了我聖醫館,他就是想死都難,我不讓他死,他便死不了。”
那昆府的人一怔,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說這樣的大話,道“那你快治好他,此人乃是崑山真神的弟子,一旦你治好此人,必定有豐厚的報仇。”
王歡坐下,搭脈道“這位兄臺是練功太着急,體內經脈錯亂,血衝內虛,強大的真元在體內四處肆虐,兄臺想要把真元重新匯入經脈,可是方法太糙,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越演越烈,經脈受損處越多,這纔有了性命之憂。”
那人連連點頭,虛弱的道“的確如此,真神已幫我看過,如果我能重新將真元歸納,便還有機會活下去
王歡自信的笑道“當然有救,這只是小事。”
本來已經絕望的年輕人,聽到王歡那口氣,頓時大喜“兄臺此言當真,如能救我在下,在下必將厚報。”
“對對,這位公子乃是青州城左家的少爺,你治好了他,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歡用筆寫下藥方,讓人去把藥抓回來。
“兄臺,我等是修煉者,尋常的藥物有用嗎”左青山皺眉,總覺的有些不靠譜。
王歡莞爾一笑“你受傷的是經脈,尋常的方法服藥自然沒用,當然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
等藥材被送上來後,王歡屈指一彈,一道三味真火出現在手中,在他們的注視下,這些藥物很快便王歡使用三味真火融化,這些藥材融合城藥液,被他揉成一團。
然後王歡手指一劃,在左青山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催動真元,將這藥液直接灌入他的身體。
“我現在直接將藥力注入你的經脈之中,先將經脈堅固,你再將遊蕩在體內四周的真元重歸經脈內。”王歡的聲音徐徐傳來。
左青山按照王歡的說法,專注而行,很快他受損的經脈快速復原
半響之後,左青山站起來,驚訝的道“我真的好了”
王歡笑道“不過是走火入魔造成的一點小毛病罷了,左兄不用太激動。”
左青山卻道“神醫,走火入魔可不是小毛病,對我等修士而言,走火入魔就如洪水猛獸,多少同道中人都是死在了走火入魔裏。
可是在兄臺眼中,竟只是一些小毛病。
兄臺醫術冠絕天下,左某佩服不已,虧我等修士一直看不起醫者,卻沒想到”
左青山說完便慚愧的搖頭,在洞天福地的修士眼裏,醫者已無什麼用處,卻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昆州城竟遇見醫術驚人的王歡。
王歡付之一笑,洞天福地的醫術凋零他早就知道,畢竟修士用到醫者的時候太少,久而久之,醫術傳承就斷了,他們不知醫術的奇妙之處也很正常。
“神醫不敢當,只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罷了。”王歡揮揮手,心中高興,這一次如果運氣好,定能成功進入崑山真神的眼簾。
左青山留下豐厚的靈石,起身道“神醫告辭,改日再來謝過。”
等他回到昆家後,衆人一臉怪異,好像見了鬼一般“左兄,你不是走火入魔,連真神多說無可救藥了,怎怎麼”
這也不怪大家驚訝,一個被真神判了必死的人,出去沒幾個時辰又回到大家的眼前,不驚訝纔怪。
崑山真神看到左青山,也驚奇不已“怎麼可能,你既然好了”
左青山道“晚輩偶遇神醫,那神醫的技藝高明”
崑山真神搖頭不信,一口否決道“不可能,洞天福地之中什麼樣的神醫我都見過了,沒有誰有這樣的醫術,你見到的是哪位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