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禿頂領導看李星魂的眼神裏滿是挑釁,發現李星魂正怒視着他,他立馬火了,衝着李星魂動起了嘴。
現場太吵,又隔着門,沒人聽得見他嘴裏說了什麼,但是,從他的表情跟嘴型上看,他應該是在用下流的話問候李星魂的母親。
他身後一個戴眼鏡的襯衫男,爲了討領導歡心,也朝着李星魂豎起了中指。
李星魂道:“那傢伙就是要你加錢的售樓經理?”
趙強怯怯的點了點頭。
帶頭的保安是一個刀疤臉,臉上的刀疤讓他本就兇惡的面相,又添了幾分猙獰,不等李星魂再開口,刀疤臉就冷哼了一聲:“滾!”
而李星魂比他更絕,一個字都沒有說,直接一腳踹起,踢中了刀疤臉的小腹。
刀疤臉,以及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保安,直接被一起踹飛!
在一陣慘嚎聲中,三人徑直朝着玻璃門後的那個經理壓了去!
“哐啷!”
玻璃門被撞得粉碎,三個保安帶着大片碎裂的玻璃渣,一起當頭壓向了經理跟那個向李星魂豎中指的襯衫男。
兩人登時僵在了原地,一動未動,他們還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一個瘦小子,怎麼可能一腳踹飛三個人!
直到兩人被壓的腸子都差點爆出來,他們才相信,這是真的!
襯衫男的一條腿,當場就折了,而另一條腿上則紮了好幾片玻璃,血肉模糊,叫人不忍直視。
經理的情況比他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斷了好幾根肋骨。
“啊……啊……”
兩人驚恐的慘叫,此起彼伏。
趙強的眼珠都差點瞪出來,他看李星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遠處看熱鬧的喫瓜羣衆也全都張圓了嘴巴,剛纔譏諷李星魂,巴不得李星魂被打死的那幾個人,全都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剩下的保安也一樣,李星魂一個冷厲的眼神,所有人就都膽寒了,眼看着李星魂拉着趙強跨進了售樓處的門,他們握着警棍的手在顫抖,卻沒一個敢上前去攔的。
請他們來鎮場子的人,給他們的工資是一天八百,他們可不想爲了八百塊錢把自己的命給送掉。
那些售樓處的員工們,本來正準備合力把經理給扶起來的,但李星魂猶如殺神下凡,他一到來,那些員工們就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哪裏還顧得上領導,全都連滾帶爬的退一邊了。
李星魂居高臨下的盯着腳下的襯衫男,襯衫男因爲驚恐,臉上的肌肉不停的顫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李星魂眼中冷芒一閃,猛然一腳踩向襯衫男的右手!
剛纔他就是用這隻手朝李星魂豎中指的,現在李星魂一腳就將它踩爛了!
“啊!”
一聲撕力的慘嚎,襯衫男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禿頂經理跟刀疤保安,全都像半夜見鬼一般,驚恐萬狀。
刀疤保安的臉上又被玻璃碎片劃了好幾道口子,血流如注,他哭的像個小屁孩一樣:“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
這是剛纔刀疤男對李星魂說的,現在李星魂還給了他,不過李星魂故意把音拖了很長。
刀疤男立馬懂了:“好的,好的,我這就滾,這就滾。”
刀疤男在地上一圈一圈的朝門外滾去,之前捱了他打的幾位業主,全都在遠處大聲叫好起來。
接着,李星魂提着禿頭經理的領帶,把他給硬提了起來,然後指了指趙強。
“我兄弟,趙強,早上找過你,你該還記得吧。”
禿頭經理顫聲道:“記得,記得的,早上我還跟他友好的交談過的。”
李星魂冷聲道:“你那叫友好的交談?”
禿頭經理啞口無言。
李星魂冷哼道:“我不想跟你這種人渣廢話,現在你可以退錢了,當然,你如果想賠命,我也不介意。”
禿頭經理哭喪着臉道:“朋友,你先別衝動,我建議我們還是好好講講道理……”
李星魂譏諷道:“我兄弟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跟他耍流氓,現在我陪你耍流氓了,你就要跟我講道理,你以爲你是誰呀?”
禿頭經理吞嚥了一下口水:“朋友,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咱們先坐下來,再好好商量着來,好嗎?”
趙強拉了拉李星魂的衣角:“星魂,以和爲貴啊。”
李星魂真是要被趙強給氣死了,現在的趙強就跟上一世的李星魂一樣,怯懦到了極點,就算遭受了再大的欺辱,也總是忍字當先。
李星魂上一世就是吃了這種性格的虧,才落得如今的下場,所以,李星魂發過誓,這一世,絕不原諒任何人,任何敢與他爲敵的人,只有死!
於是李星魂嘲弄道:“有什麼話,現在就說,想舒舒服服的坐下來跟我談,你沒這資格。”
禿頂經理的脖子被領帶勒的都快喘不上氣了,原本他還想先用緩兵之計穩住李星魂,然後再找上面調人來搞死李星魂的,但現在不行了。
再拖下去,自己就要被領帶給勒死了,禿頂經理連忙道:“其實,這個樓盤宣龍已經讓給我老闆了。”
李星魂一怔:“宣龍?”
禿頂經理嘴角有了一絲得意:“看來你也聽過他的名字,你沒有聽錯,就是宣龍,這個樓盤現在已經不是他的了,你兄弟是在宣龍的手裏買的這個樓盤,現在我老闆接手了,自然是不會認賬了。”
李星魂聽懂了:“這樓盤是你老闆從宣龍的手裏搶過來的吧。”
禿頂經理道:“沒錯,既然你聽過宣龍,就應該知道他的手段跟實力,我老闆能讓他乖乖拱手相讓,你覺得你能得罪得起?”
光是聽到宣龍的名字,趙強就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一聽這樓盤是從宣龍的手裏搶來的,他就更是嚇的魂都沒有了。
他明白,自己的錢這算是徹底打了水漂了,想要回來?怕是做夢都要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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