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凡龍尊在都市 >第五章:賭場風雲
    ?週日早上我起牀也沒見阿堃回來,我就想着去到哪裏去找找他。剛要出門便接到了一通隱藏號碼的電話。 “你是陳可言嗎?”電話那頭和阿堃一樣也是一口京片兒,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是,你哪位?” “你馬上去湊一百萬美金,天黑之前到CASINO,報警或者不來的話你明天就通知沈堃的父母來美國領屍體。” 正當我要喊一聲“RUkiddingme!”的時候對方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被這通電話搞得一頭霧水,坐下來點了支菸靜靜分析阿堃這個大半個月以來的反常和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首先,這肯定不會是一個惡作劇。CSAINO是這邊當地的一家賭場酒店,上面的酒店客房,一樓是客房,就類似於澳門的威尼斯人、新濠影匯這種的賭場度假酒店,就是相比稍許少了一些。我估摸着可能是這貨在裏面輸了很多錢,但短短半個月也不至於會輸掉一百萬刀,所以應該是被人家下套了。而且這個黑胖子的命竟然值一百萬刀,想想真是好笑,想當年伊拉克戰場犧牲的美國大兵也只能拿到將近一百萬刀的賠償,沒想到這個黑胖子竟然比得上一個美國大兵。 現在是當地時間上午十點多,北京時間應該是第二天的凌晨一點多,國內銀行門都沒開,大額外匯根本沒法操作,實在沒地方去湊錢,我只能開車出去喫個““sundaybrunch”。喫完早午餐,我就想着反正現在也沒辦法就先去CASNIO轉轉。車子開到大堂門口泊車小弟就過來了,給了五刀小費拿了卡就進了賭場打算先熟悉一下地形。這家賭場不大,博彩的臺子大概只有澳門威尼斯人的十分之一,一般底注都是10刀起,限注1000刀,也沒有高額博彩區,估計應該是在樓上,不然在大廳玩的話阿堃根本輸不了那麼多。美國人的玩法比國內要少,基本上都是德州、百家樂和BJ。轉了幾圈看看差不多四點了,於是我到衛生間撥通了老夏的電話。 “夏伯伯喫完早餐了嗎?”我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小赤佬這麼早打我電話幹嘛,準沒好事,禮拜一不上課啊。”老夏彷彿一下子就看穿了我想辦法。 “我這邊還是禮拜天呢,剛剛打算去喫晚飯。那個......夏伯伯你最近身體好嗎?”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老夏借那麼多錢,只能假惺惺地試探一下。 “男孩子扭扭捏捏幹嘛,不就是要點錢麼。說吧,要多少?”聽到老夏這麼說我一下子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 “夏伯伯你怎麼這麼神,這都知道,你是不是安排眼線監控我了?” “別廢話,要多少快說,我現在去銀行。” “一百萬。” “小赤佬你搞什麼鬼,那麼多。你以爲我有印鈔機啊!” “美金。”我悻悻地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五秒鐘,“小赤佬我幫你講,美國可樂那麼貴,你儘量少喝點,喝多了容易傻。” “江湖救急呢,我也沒辦法,夏伯伯等這事結束了我會對你解釋的。”我爸之前和我說過,老夏什麼都缺,缺朋友、缺親人、缺睡眠、缺心眼,就是不缺錢。所以我也只能找老夏幫忙。 “不用解釋。今早早晨我起牀眼皮跳就開了一卦,但是破財未必能夠擋災,你自己要小心。我現在去銀行辦,差不多半小時,到時你自己查收一下。還有就是記得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慌。”說完也不等我回話老夏又直接把電話掛了,這大叔每次都這樣,從來都不對我說一身再見什麼的。 但我不得不佩服老夏的辦事效率,上海週一的早晨,從掛斷電話到錢到賬真的只用了半小時。圖森的日落相對國內要晚些,正好還有點黃昏的餘暉,正當我在門外點着煙欣賞落日的時候電話響了。 “進賭場找樓梯,樓梯口就兩個保安,然後上樓之後右轉走到底進門。”話音未落電話就直接掛斷了。其實我還是非常捨不得的,畢竟那麼多錢真的夠我買一臺dreamcar了,但是這個黑胖子又是我在美國唯一的朋友,而且這些錢也不是我的,我也只能先救他然後再問爸媽去要債了。 樓梯口兩個黑西裝的保安也沒有攔下來問我,我的舉動應該是被上面的人密切監視了,於是我徑直走到房間門口,開了門進了房間。一進去我就看到阿堃坐在裏面的沙發上,整個眼睛都是空洞的,見我進來也沒有反應。房間裏面另外一個大沙發上坐着一個花西裝的亞裔男子,後面還有七個黑色西裝男揹着雙手站着。 “陳先生請坐。”花西裝的男人開口對我說道。 “請問我朋友是怎麼得罪你們了?”我裝模作樣點了根菸假裝淡定地說。其實我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估計這種就是電影裏的黑幫頭目分子了,一開始還叫囂着收屍什麼的,估計後臺也是蠻大的。而且我爸他們一直說,“鬼魅不可怕,最恐怖的莫過於人心了。”在這個槍支氾濫的國家,我相信他們肯定都是有武器的,而我和阿堃就室兩隻待宰羔羊基本沒有什麼還手的餘地。 “你朋友也沒有得罪我們,但是輸了錢就應該還。陳先生你說是嗎?”花西裝不動神色十分淡定地點了一根雪茄。 我心想這貨是不是非要和我別苗頭,我點菸他就點雪茄,難道非要和我粗麼。人頭上,氣勢上我都比不過人家,那我只有在魄力上發狠了。於是我把煙一掐,站起來大聲說:“端一盆冷水過來把他澆醒,只要他承認了,我馬上刷卡付錢!”現在也只有卡上的錢能讓我硬氣一些了。花西裝男倒也是爽快,二話不說直接就安排人給阿堃澆醒。 “阿堃你丫怎麼回事兒,真的欠了一屁股賭債?”見他醒了我連忙問他。 “可言啊可言你總算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玩着玩着就輸那麼多了,你快幫幫我,我不想玩但我控制不住啊!我真的控制不住啊!”阿堃一醒來就有點神經質,可能是真的輸奔潰了。 “回頭你再跟我解釋,這些錢我也是問我家裏人借的,回頭兒你打個借條,等你問你爸要了你再還給我。”我也不跟他囉嗦,只想趕緊帶着他開溜。 開賭場也是爲了賺錢,卡刷完就放我們走了,臨走時花西裝還假惺惺地說:“沈先生歡迎下次常來哦。”剛出酒店就接到了銀行打來的電話覈實信息,我忙着跟銀行解釋所以也就沒留意阿堃,結果等我打完電話我就看到他在遠處對着一顆碩大的仙人掌又踢又踹。我連忙跑了過去,等我跑到他身邊的時候只見他一拳砸在了仙人掌上,手上扎滿了刺,見到我才哇哇大叫。 “你丫發什麼神經,輸了錢也不必自殘啊!而且你不怕警察逮你啊!”因爲在我們這裏州法規定,虐待仙人掌要判處監禁。 突然沈堃甩着手對我大吼,“可言啊!賭神啊,我被賭神迷住了啊!”說完就昏昏沉沉地倒了下來,我趕忙把他扶到泊車小弟那邊讓他們取車過來,然後找泊車小弟把阿堃塞上副駕駛,給了五刀小費就直接往宿舍開了。 路上我一直在想,他嘴裏的“賭神”是個什麼東西,難道美國也有小馬哥麼。突然我腦子裏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很熟悉的東西,下意識地我就把車子靠邊,翻開了阿堃的眼皮。他的瞳孔整個渙散開來了,毫無生氣。 這下我懂了,於是我把老夏送我的表摘下來戴在了阿堃的手上。過了五分鐘他終於清醒了。 “可言,你信不信我。”沈堃終於恢復了理智,他一邊拔着手上的刺一邊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原來資本主義社會也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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