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凡龍尊在都市 >第十七章:黑幫救星
    ?看到可兒的兩手被這個巨漢拎着的時候,我的心真的都碎了。我恨我沒有那個白髮男人一樣的能力,可以一個眼神就擊潰眼前的變態。想想看自己,什麼閻王投胎、黃泉之眼的全是扯淡,關鍵時刻竟一點作用都沒有。 “可言,和這王八蛋拼了,頂死丫的!” 只見沈堃話音剛落,就衝了過去。一時間也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所以我也熱血沸騰地衝了過去。 但是現實的差距擺在眼前,讓我們不得不承認,打架還是要靠身材的。 臨到沈堃衝到那個巨漢面前的時候,那個巨漢擡起左腳,一腳就把沈堃踢飛了三米遠。然後放下抓着的倪可兒,一個巴掌扇在了第二個衝過去的我身上,瞬間我就被那個巴掌甩飛了出去。一左一右,我和沈堃倒在了兩個位置。我眼裏全是金星,蹬着腳連爬都爬不起來。 見我和沈堃都被輕而易舉地制服了,那個矮小的男人激動地說,“有了你們兩個人,我的新身體就可以拼湊完整了,我終於可以擁有一個正常的身體了。”這個矮小男人的口音是那種墨西哥腔的英語,讓人聽着特別彆扭,而且又是配合着如此變態的內容,讓人更加覺得噁心。 “你的內心比你的外表更加變態!Freak!”在這種時候,素質這玩意兒已經從我身體裏面蓋鋪蓋走人了,只能怎麼難聽怎麼罵了。 在另外一邊的沈堃聽見我開罵了,也跟着大喊“Freak!”。 特別的人羣總是對特別的單詞比較敏感,如果是當地社會中正常的交流接觸,在這邊用這種字眼侮辱身體有殘缺的人士,是會被判刑監禁的,所以怪胎這個詞還是非常忌諱的一個詞,這個詞也深深觸怒了他們的神經。 眼看着那個巨漢暴跳如雷地向我衝了過來,我心裏突然一股解脫的感覺,因爲最起碼我不用眼看着我的朋友和我喜歡的人遭受折磨了。 生活總是那麼諷刺,度化了惡鬼、懲戒了惡人,現在我竟然在即將回國的前兩天死在了變態的手裏。真的非常令人難以置信。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我們不是來讀書的,從一開始我們就是跑進了好萊塢的片場裏面。 突然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傳來,只見三輛亞利桑那州車牌的薩博班和一輛勞斯萊斯開了過來擋住了那個巨漢。三輛薩博班裏下來一羣穿黑色西裝的美國佬,每個人都拿着一把槍。然後就是一陣槍聲,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怪物就被射成了馬蜂窩,躺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情況啊!”我聽見沈堃的大喊,我猜想難道是可兒的家人來救我們的嗎? “可兒你怎麼樣?要不要緊?”我也顧不上問這羣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了,趕緊爬起來往可兒那邊衝過去。 “我沒事,可言這些是什麼人?” 可兒的話剛剛說完,勞斯萊斯的車門被一個黑衣人打開了,一個五六十歲的亞裔老頭兒拄着一根柺杖慢慢從車裏下來然後往我這邊走了過來。待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後用一口非常硬的日式英語對我說,“就是你們把我在圖森的產業都剷除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下我明白了,這個日本人應該就是圖森賭場黑幫背後的大佬,也不知道爲什麼正好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以爲來了個救星,結果是個更大的威脅。 也不等我回話,那個日本老頭兒直接衝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四個小弟便手腳利索地擡起屍體進了屋子,外面兩個人從車裏拿了兩桶汽油開始澆在房子的周圍。我留意到其中一個人出門的時候往門上貼了一張黑色的符,上面的符咒是我從來沒有在兩本殘卷上看到過的。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神祕的白髮人,果然是他們一夥的,或許那個人纔是地位最高的人。現在我們三個人活生生就是待宰的羔羊,所以我也只能賭一下了。於是我假裝淡定地對那個日本人說,“我的目的只是想見那個佈置養豬場和給你符的人,他見到了我自然就會明白了。” 這句話我也說得很生硬,因爲我不知道“鎮魂陣”用英語怎麼形容,所以只能說是佈置養豬場的人。日本老頭兒小眼珠轉了一下就露出了一個非常官方的日式微笑,“原來你是吳先生的朋友,那我先帶你們回菲尼克斯吧。” 看來我賭對了,那個白髮人真的纔是地位最高的人。說罷日本老頭兒就通知手下來給我們開鎖解開手銬,然後讓我們坐上了一臺薩博班,還安排了個人把我們的車也開上了。走之前他們把房子點燃了,看着身後的熊熊大火,我心裏一個勁地在想如何在路上脫身,如果見到了那個白髮人,那肯定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車子又一次駛上了十號公路,但是是往東去菲尼克斯的方向。離鳳凰城越近,我們就越危險,但是我腦子裏一點辦法都沒有。 “嘿,前面的兩個哥兒們,你們褲襠拉鍊開了。”沈堃突然開口用中文說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坐在我右邊的沈堃,也不知道這傢伙搞什麼鬼,但是前面的人沒有任何迴應。安靜了十秒左右,沈堃嘆了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這兩傢伙沒一眼都沒有看褲襠,顯然是聽不懂中文的,我們可以說話了。” “你看你丫拉個屎,拉出來多少麻煩事。”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 “誰知道美國真有那麼多變態啊,我也嚇死了。對了可言,你真的認識你剛剛對那日本人說的人啊?” “認識個屁,要不是我先騙騙他,我們估計就一起被扔進房子裏燒掉了。” “那現在咋辦?到了菲尼克斯一穿幫,還不是死路一條。咱們跳車嗎?” “車速這麼快怎麼跳,而且就算跳下去你覺得我們跑得過車子和子彈嗎?可兒,你的手機還在身邊嗎?”我只能寄希望於可兒的手機還在身邊,那至少還能打個911試試看。 只見可兒搖了搖頭,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可兒、沈堃,你們記住,等等到了菲克尼斯我會盡量跟你們撇清關係,你們也一口咬住只是我同學就行了,其他所有的事情一概都說不知道。只希望他們會放過你們。” “你丫這麼大義凌然幹嘛!可兒就照你這麼說,本來這事兒也和她沒什麼關係,咱倆頂鍋就行,要死一起死!” 聽到沈堃這麼說我心裏忍不住一陣感動,這傢伙雖然又懶事兒又多,但關鍵時候還是非常講義氣的,於是我苦笑着吐槽道,“你丫真是茅坑裏點燈。” “什麼意思呀?”可兒疑惑地問。 我和沈堃異口同聲回答道,“找屎。” 突然一腳急剎,車停了。我坐在第二排往前面看去,好像前面被很多車攔住了。我心想難道是過洲際線的臨時檢查嗎?那我們不是機會來了。 緊接着就看到前面勞斯萊斯上的日本老頭兒下車了,隨即我們三人被前排的兩個美國佬也叫下了車。一下車就看到前面的車隊裏走過一羣人,最前面的是兩個我極其熟悉的人。我摸了摸手錶,確定不是幻覺,於是直接大喊,“爸!夏伯伯!” 但是我爸和老夏好像沒看見我似的,他們一大幫子人走到了日本老頭兒的面前,也不知道在說點什麼事情。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爸和老夏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三個孩子先不要說話,先跟我們走。”老夏面無表情地對我們說。 於是我們跟着我爸和老夏往他們的車子那邊走去,走過日本老頭兒身邊的時候,我看到他對我禮貌地笑了一下,然後恭敬地鞠了個躬。 我滿肚子的疑問也只能先憋在心裏,跟着他們上了一輛凱雷德,我們三個坐在了最後一排。 “可言,你把頭湊過來。”關上車門,老夏率先開口。 我坐在中間,伸頭非常方便,所以直接身體往前一傾,整個頭就伸到了我爸和老夏的座位中間。剛剛想親切地叫他們一下,嘴巴還沒張開,腦門上就被吃了一套連擊。 “咚咚咚咚。” 我摸着火辣辣的額頭,但是心裏還是說不出的開心,這纔是真真切切的夏亦詞。有他們在,那我們絕對是百分百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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