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凡龍尊在都市 >第三十章:大道如斯
    ?聽到李沐斯那句“保你一世無劫”,我的心裏也是一陣狂喜,因爲這麼厲害的一個角色萬萬不會平白無故就對我說如此狂妄的話。 沒想到誤打誤撞來到了這“香格里拉”祕境,又莫名其妙拜了個這麼厲害的師父,我現在非常想找到老夏和沈堃,然後和他們分享這個喜悅。 “師父,那你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我的兩個親友嗎?” “往東南方向穿過密林,有一座偌大的八角城,那便是所有文獻中真正屬於香格里拉的桃花源,想必他們已經在城裏了。待我重塑這十二金佛的靈力之後,便帶你去找尋他們。” 李沐斯說罷便起身帶我離開了這“老子閣”。 我跟着他走出小樓,然後走到了懸崖前。只見他左手拿着我的手錶,右手虛空畫符。 “徒弟,你凝神聚意好好感受,這便是我教你的第一課‘淨魂咒’。因爲你之前鬼上身導致了你手上的黃泉之眼洞開,所以污穢之氣覆蓋了這十二金佛。再加上爲你承受了祈願符的成咒之劫,所以這金佛便無法壓制你的黃泉之眼。現在我便要用這天地間的淨魂之力來洗清金佛上的污穢之氣,然後重塑這十二金佛的無上慈悲之法。” 我全神貫注地看着他,突然我感覺我的手指也跟着動了起來,彷彿是自己在成這“淨魂咒”一般。那股感應天地的力量也好像匯聚到了我的指尖,我不自覺地凌空畫符。但這個感覺又和在新加坡行祈願咒的感覺不一樣,沒有一絲來自天地間的阻力,彷彿每個細節都是如此舒適和諧、如此水到渠成。行咒的時間宛如片刻,又好似永恆,我彷彿看到新世界的大門,原來天地也有這般的柔情。 “孺子可教也,沒想到我李沐斯還能得此弟子,妙哉妙哉。” 待我回過神來,只看到我師父對着我在傻笑,然後他把表遞過來還給了我。剛剛摸到表的時候我又一次被震驚了,一股非常柔和的暖意流淌到了我的全身。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幸福之感,內心完全是一種天人合一、此生無憾的滿足之情。 “佛法無邊,希望能度化我徒兒內心的執念。”李沐斯邊說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師父你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我戴起了手錶,不解地問他。 “我非佛非道,即佛即道。佛修心,因由心生;道修法,以法得果。世人說因果皆得以天地,然我未敢苟同。故我只虔誠於天地,順應於自我。”我師父擡頭望着天淡淡地說。 這也太高了吧,我心想韓似穹即精《連山》又通《歸藏》,便已經是如此逆天的存在了。我這個師父更是佛道雙修,那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呢?當一個人達到如此至高的一個境界之後,那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塵世間還是有什麼東西值得他追求的呢? “那師父你心中的道是什麼?” “何謂道?天道如斯,大道如斯。” “徒弟愚笨不解,如哪般?” “如斯如斯,如我李沐斯!” 世間竟有如此狂妄之人,看來我真的拜對師父了。 我心想,據韓似穹的筆記描述,在這邊的十九年相當於外面的十九天,那我又就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好好跟着李沐斯學習修道。等到我也和他一樣強大的時候,那什麼天劫、什麼韓似穹就都完全不用擔心了。我可以幫我爸和老夏分擔壓力,讓他們光榮退休。也可以無所顧忌地追求可兒,保護可兒。 想到我終於可以擺脫我這該死的命格,我心裏就格外開心,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徒兒你的執念還是太重,隨我走吧,先去八角城尋找你的親友。” 於是我跟着李沐斯走進了大佛東南角的密林之中。沿着密林裏的小道走了片刻便豁然開朗,這是一片大大的平原,一座八邊八角的城池出現在我眼前。 “這八角城也稱‘八卦城’,結合了古書《河圖》中的先天八卦和《洛書》中的後天八卦而建成,所有來此祕境不復出的人都居住在此城之內,實乃真正的‘桃花源’。”我師父耐心地對我解釋道。 走出密林我們便走到了一條大路上,也不知走了多久,總算是走到了城門口。 “我簡單算了一下,你的兩個親友都是《連山》一脈的翹楚,艮爲山,所以我們要從艮門進便能見到他們。”李沐斯指了指我們前方的大門對我說道。 難道師父也會算錯嗎,老夏師承吳垠,卻是《連山》一脈。但沈堃只是個普通人,爲什麼師父用了一個“都”字呢?難道沈堃來這邊之後也有自己的機遇嗎? “從哪個門進有什麼講究嗎?”我不解地問他。 “八卦代表八種基本物象:乾爲天,坤爲地,震爲雷,巽爲風,艮爲山,兌爲澤,坎爲水,離爲火。所以每個門內都是不同的一方天地。” 我又一次被這祕境之中的事物深深震驚了,這到底是一個多麼神奇的地方呢?帶着震驚我跟着李沐斯走進了艮門之內。 進城之後,我感覺好像是來到了橫店影城一般。一副古代社會的景象,街道兩旁都是木質樓房,走過形形**穿着老舊道服的人。正如陶淵明筆下“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我們走在路上,每個人見到李沐斯的人都會畢恭畢敬地對他行一個道禮。穿過了三個街道,李沐斯帶我走進了一家名叫“逍遙樓”的酒樓。 剛剛進入酒樓,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小胖子,你別賴皮啊!快把這一杯幹了!” “夏伯伯!”我大喊着衝了上樓。 老夏和沈堃坐在一張八仙桌前,桌上擺滿了酒和菜。老夏左手捏着他那副寶貝龜殼,右手舉着酒杯。沈堃則是左手抓着雞腿,右手舉着酒杯。 沈堃正對樓梯口而坐,所以是第一個看到我的。他連忙放下了雞腿和酒杯,起身衝到了樓梯口,然後給我一個大大的熊抱。 “油油油!”我嫌棄地推開沈堃剛剛抓着雞腿的那個油膩的手。 “Checkitout!”沈堃拉着我坐到了桌邊,“可言你丫美國呆傻了吧,一見面就來hip-hop幹嘛。我都和夏伯伯等了你好幾天了!” “。。。。。。” 老夏等到我坐下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問我,“沒事吧?” 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李沐斯也走了過來。他坐了下來便問沈堃,“這個黑泡泡就是當代你們年輕人打招呼的方式嗎?” “請問閣下是?”老夏看着李沐斯問道。 “夏伯伯,他就是驀瑤子李沐斯。”不等李沐斯回答,我就搶着告訴老夏。 老夏聽完我的話就楞了三秒,估計也是和我一樣詫異眼前這個驀瑤子的年紀。然後對着李沐斯行禮說道,“失敬失敬。” 沈堃則是在一旁拿了兩個杯子,斟滿了酒,分別放到了我和李沐斯的面前。 “來來來,好不容易在這裏重逢了,咱哥兒幾個一起走一個。” 在沈堃的起鬨下,我們四人舉起酒杯共同暢飲。 酒過三巡,我正和老夏說着拜師李沐斯和修表的事情的時候,看到沈堃竟然藉着酒勁搭着李沐斯的肩膀與他稱兄道弟。 於是我趕緊走過去拉住沈堃,讓他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老夏也在一旁賠禮道,“小侄酒多無禮,還望前輩莫怪。” “哈哈,有道無禮真性情也。”李沐斯揮了揮手便繼續舉杯喝酒。 聽到他這麼說,我也趕緊放下沈堃,舉起酒杯。心裏暗暗開心,我這個師父隨性又隨和,關鍵還那麼高能。在這一瞬間,我好希望就這麼在這個與世無爭的靈氣寶地永遠生活下去,沒有負擔、沒有壓力,與師父修道、與親友作樂。 忽然,我感覺心底有一絲莫名的恐慌冒了出來,沒有任何徵兆,但是轉瞬即逝。 漸漸的,我也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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